第二十章 初訪老大家的感想(2 / 3)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呂彬,那他肯定能想辦法唬弄過去,但是是呂彬,就算不說話他也能從你身上挖出他想知道的東西。這男人真的很不好對付。

“不能告訴我?又是跟第一把神器有關的事是不是?”呂彬淡淡笑著,一點一點往下推。“那個山風22級秒殺了6個人,確實不太尋常。你拿這個做依據,那就是說上次那個也不太尋常,22級殺60……你們幾個去找那個人吃虧了,是不是?半個多月前你跟趙傑孫全明圍著說找人,等我吃飯回來你們幾個臭小子都一臉鬱悶樣,應該就是那天了。膽子不小啊,不但還在查,還找上門去了。”

“呃……嗬嗬……”這什麼人……什麼腦子……除了裝傻,子於不知道還能幹什麼。

“你是想放棄坦白的機會?”呂彬挑眉問。

什麼坦白……也就是加點細節而已,重點他自己都猜到了。但是眼下這個情形,不說也不行了。於是子於把自己讓二愣幫忙找人,二愣被人惡殺,一直到趙傑也被邪少殺回來的事都說了一遍。直到說完,他們已經站在呂彬借住的房子門口。

讓子於意外的,呂彬借住的地方並不是花園洋房,而是在棚戶區裏一間從外表看上去很……說好聽點是簡單,說難聽就是簡陋的小屋。

“先進來再說吧!”拿出鑰匙開了門,呂彬把子於迎了進去,反手關上門。

走進屋,子於有點驚訝的站在那。雖然他沒想過呂彬住得地方會是什麼樣,但是怎麼想也覺得不應該是眼前這樣。

一室一衛的簡單分隔。房間整理的很幹淨,卻更顯出屋子裏家具的稀少。一張四尺半的老式床占了房間的半邊,床邊是個書桌,桌上有台電腦。在現在這個19寸液晶大興其道的年代,子於沒法想像還有14寸球形屏幕的顯示器存在。門對麵是一排窗,窗下是張三人坐的長沙發,天花板的正中央還有一個吊燈,除此之外房間裏別無他物。幾件換洗的衣服隻是連著衣架掛在牆上的釘子上,怕沾灰套了個原本套西裝的塑料袋子,簡單的連個衣櫥都沒有。

“怎麼了?”呂彬收起鑰匙開了燈,問還站在門邊的子於。

“老大,就算借得地方也不該隻帶這麼點東西吧?”子於盡量讓自己的口吻聽起來是在開玩笑。

“都在這了。”

“啊?”

“我是說,屬於我的東西,都在這了。”說著,呂彬徑自走進了衛生間。

“老大,公司一個月給你多少工資啊?”回過神,子於也跟著進了衛生間,原本就不大的衛生間站了兩個男人,一時連轉身都有難度。

就算是他們這些小BOSS,一個月3千的工資也不會就住這種地方,包子也是外地來的,聽說借了個一室一廳自己一個人住,房裏冷暖空調帶冰箱熱水器,必備家電一應俱全才900一個月。

“反正比你們多是肯定的!”呂彬笑著從牆上抽下根毛巾遞給子於,“沒潔癖吧?我的,牙刷都是一次性的,自己拿。”說著指了指水池上麵的壁櫥,上麵七七八八放得全是一次性牙刷。

側身讓呂彬擠出衛生間,子於草草搞了下個人衛生也出了衛生間,“老大你這經常有人來借住?”不然放那麼多一次性牙刷幹嗎。

“是啊,趙傑他們經常來,這裏最多睡過四個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衛生間。

按照子於的推測,像神戰這樣開發代理一體兼備的大公司,再加上呂彬這樣的高級主管,年收入肯定兩位數後麵再加個萬。搞不好公司連住房都能提供,就算不提供房子,房貼肯定少不了。真不明白呂彬這是在給誰省錢?

“這破房子就這麼讓你好奇?”走出衛生間,子於還在沙發上研究,呂彬忍不住笑問。

“是好奇,看這房子我真懷疑公司是不是快倒閉了,幾個月沒給你發工資了?”

“放心,公司狀況好的很!”從床上拿了個枕頭給子於,“你要是不習慣跟人一起睡就睡沙發。”

“老大你也不習慣跟人一起睡吧?”抱住枕頭,子於看著呂彬問。

“嗯,我睡得淺容易醒。”呂彬沒有否認的應著。

“老大,你還沒說你怎麼就住這?”雖然知道探聽別人的隱私不好,探聽上司的隱私更不好,但是子於還是想知道。

“有這麼奇怪嗎?縱有良田萬頃,睡也不過半張床,吃也不過一碗飯,何必那麼計較?”呂彬坐在床沿,淡淡得笑語。

這個男人肯定經曆過什麼!

不是第一次聽人說這種話,但那些人都是酸葡萄心理。而呂彬不同,他有條件有能力住得更好,卻甘願窩在這,而且笑得坦蕩漠然。

有句話說得好,人活著,就是穿梭在物欲的叢林之中。那又是為什麼,呂彬能遊走在這物欲叢林外?

縱然好奇,但是子於知道自己不能再接下去問了。問了呂彬也不會說,問多了還招人厭。

“不早了,睡吧!”說著,呂彬打算去關燈。

“等等老大!”不問房子的事不代表別得事不問,“山風的事我還沒說完呢!”對啊!就是因為山風,他們找邪少的事才東窗事發,再不討論個結果出來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是指他殺人的事吧?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屁孩怎麼想的。”呂彬受不了的坐回原位,“你們懷疑邪少用元丹還算有道理,但是山風才22級,照你的說法秒掉6個不算低的人,仙級至少再加60,兩百多個元丹是什麼概念?普通玩家不可能這麼大手筆的收元丹,職業玩家更不可能,你可以算算,22級練一級是多少成本,四顆元丹要多少成本?”

“那你說他為什麼能秒掉六個人?”

“在場的是你又不是我。”言下之意,子於都不知道他又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