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大好酒量啊!小弟們佩服了,來我也幹了!”震宇借著酒興豪氣的說。
“老大,三弟我也幹了!嗬嗬!”
“我,我就不幹了,我在心裏佩服,嘿嘿!”
“哈哈哈!”四人開懷的笑著,也許每人的心思都不一樣,但此刻如此的氛圍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難得久違的感覺,這種感覺也許就叫做自由吧。
四人剛放下杯子,就聽見鄰座一個打扮入時的人對著他旁邊的人說笑著:“老大?哈哈哈!電影看多了,撐的慌吧?這年頭螞蟻也敢上樹稱大王了啊。一群小市民,還是去看書吧!你們以後得靠書養活…”語氣中帶著蔑視帶著諷刺。
聽得這人的諷刺之言,同桌的人紛紛大笑起來,“張少,別打擊人家的信心嘛,人家也算是好不容易考上來的,哪像您似的憑著高中校長的關係直接就可以讀了!”
“我們高中的校長他敢不聽我爸的?他兒子還想不想在我爸的公司裏混了?哼哼!以後你們和我混好了,畢業直接就去我那,我保證虧待不了你們!”
“那就先謝謝張少了!來我提議,為張少幹一杯!”
看著那些人拙劣的而又自高自大的表演,震宇先是噔的一把站了起來,但定了定,慢慢的拿起酒杯對著自己同寢室的三人大聲但卻悠然的說:“對不起各位,本想請大家吃個飯自在的樂嗬樂嗬,但我選的地方不好,旁邊是犬吠聲聲難下飯,噪音汙染太嚴重了。真的是很煩,我想大家也很煩吧!那兄弟我先自罰一杯了。”說完便要喝酒。
吳偉站起來一把攔住,笑著說:“哎,哎!這酒怎麼能讓你罰呢?這可不怪你呀,要怪啊,隻能是怪那狗的主人沒圈養好,把它放出來了擾民!”吳偉特意加重了那狗字。
震生聽得是塊懷一笑,那邵輝聽了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也應聲附和著。旁邊的張少聽得這一唱一喝的反諷,頓時火冒三丈,將椅子往旁邊一摔,大聲的嚷到:“臭小子,夠狂的啊。你有本事再說一句?”
震宇將被子一放爭鋒相對到:“狂?我真不敢。狂這個字也就您能配得上!”
“怎麼說?”邵輝配合著問。
“犬王啊!”
“哈哈哈”
“嘿嘿嘿…”這個解釋讓坐在張少桌子上的那幾人也忍不住得低頭偷偷笑了起來。
張少的臉已經脹得通紅了,這樣的羞辱在他的人生軌跡裏麵是沒有的,從小到大都是自己羞辱別人,別人連嘴都不敢還,可是現在……張少是越想越火上心頭燒,在酒精的作用下,拿起酒瓶就向震宇砸去,大聲的吼叫著:“你找死哪….”
震宇見狀一把躲開,吳偉順勢的也拿起了瓶子;張少一下沒揮著,衝著震宇在的地方接著就又揮了過去;張少這一下變得很快,震宇眼見是躲不及了。就在張少要砸下來的那一刻,一個人影衝到震宇的前麵,雙手一把拖住了那張少拿酒瓶的手,死死的握住。
“哎喲!”張少當即就感覺到了痛楚的傳來,張開眼定睛一看,是震生。剛才震生趁張少揮第一下沒砸準的時刻,跑到他的身旁,見勢將酒瓶攔了下來,他那體育尖子的名分不是白拿的。
震生見張少痛楚的呻吟,便一把拿下酒瓶,對他說:“都是同學,有事好商量啊!這報名第一天就打架的話,可能馬上就得被開除了,那多劃不來。”
剛才的痛楚,讓張少的酒醒了幾分,見震生給了個台階下,就順勢說:“好,好小子!咱們來日方長。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敢說嗎?”
“嗬嗬,沒什麼不敢的,我叫章震生!”
“小子,你呢?”張少衝著震宇問道。
“我叫文震宇!怎麼,你要請我們吃飯啊?”震宇抱著雙手玩笑的說。
“好!很好!我們走!老板錢給你,不用找了。”
老板這才將將的出來。
剛才那些極力吹捧的人,見架沒打起來,便都仔細慰問著張少,好像他們剛才全都不在場一樣。
吳偉、邵輝、震宇見那幾個人都走遠了,朝震生都圍了過來,不住地誇將著震生好身手。
“看來我這老大要讓賢了。”吳偉笑著說到。
“別,別。我就是平常體育鍛煉多了一點,其實也沒什麼的。”震生撓著後腦勺,有點羞澀的說。
“哈哈!以後你就是我們的武術總教頭了。”震宇也開起了玩笑。
“對對!”邵輝立馬隨聲附和。
“哈哈哈!好就這麼定了!老板錢,不用找了…走回去咯!”震宇將錢放在桌上,轉身便和那三人嬉笑打鬧著往寢室走去。
那小店的老板剛才還一臉的驚慌,但現在是喜上眉梢。架沒打起來,錢都不用找了,真是老祖宗說的禍福相依啊。
杭州城剛剛下完一場雷雨,皎潔的月光再次露出她那潔白的肌膚,明亮的天空也再次回到人們的視眼。文軒看著電腦裏新傳來的資料,暗自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