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麗的鮮花,五彩的氣球,鮮紅的地毯,可愛的花童,滿堂賓客,某某進行曲,這幾樣組合在一起能你讓你想到這是個什麼場景嗎?
請相信你腦中所想,這裏就是一個正在進行中的婚禮現場,席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或真心或假意或欣慰或豔羨的笑容,望著前方俊朗的新郎以及美麗的新娘深情凝視,偶爾低聲交談幾句,氣氛一派歡樂融洽,景象一派和諧美好。
但是,如果你現在關掉正在播放的結婚進行曲,再讓交談的賓客配合噤聲,那麼你絕對可以聽到一個“嗞嗞”的磨牙聲,再順著磨牙聲看過去,你就可以看到某個角落裏有一張美而不俗的臉此刻布滿怒氣,冒火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今天婚禮上的兩位主角,吸氣…呼氣…再吸…再呼…
而在她的身旁,還有一位年紀相仿年輕女子,同樣怒視著兩位主角中的男主角,俏麗的小臉上眼眶內的晶瑩欲墜不墜,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露、指尖泛白。
“我愛你,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放棄一切!”新郎深情款款的告白,而新娘還來不及感動,就聽到“哐當”凳子撞上凳子的聲音,所有視線一下落在那個突然站起來的嬌俏身影,看清她的麵目以及坐在她旁邊的女子時,新郎與新娘同時白了臉。
隻見那突然站起的女子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瞧著口型像是在罵人!然後一臉憤怒的像著新郎新娘走去。
誰也不曾發現坐在該女子前方手持紅酒的男人,在聽到她開口說:“渣男、賤女,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後,微微一側首,然後大驚失色。
瞧著她走過來,新郎往位置的一旁看去,那人隻是愣愣的看著,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鬱芽兒幾步走到新郎麵前,抬頭、挺胸,扭動著手腕,抬手一巴掌呼了過去,神情蔑視地哼道:“渣男!”整個過程一氣嗬成,沒有任何遲疑停頓。
新郎被打,台下賓客議論紛紛,新娘本來有點心虛的小心思立即換上不樂意,當下推了一把鬱芽兒,一臉忿忿地質問著:“鬱芽兒,你幹什麼你?”
猝不及防地被推得退了兩步,鬱芽兒一臉嫌棄地拍了拍被碰到的肩膀,隨後又從包裏拿出一包濕紙巾仔仔細細地擦著手,一邊擦還一邊冷笑不已:“我幹什麼?看不出來嗎?”
愣愣被打的新郎此刻也回過神來,拉住了欲發作的新娘搖了搖頭,故作鎮定地對著鬱芽兒開口:“可以等婚禮結束後再說嗎?”心虛的眼神始終不敢看向鬱芽兒的眼睛,餘光瞄到那個坐著的身影,眼神更是發虛。
一聲冷哼,鬱芽兒投去“你認為可能?”的眼神,神情掩不住的嘲諷。
見她一臉別做夢了的神情,新郎快速地掃了一眼台下的親朋好友,壓低了聲音:“我記得我沒有請你來,如果你非要鬧下去,我不會再講情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