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這事老夫的錯,我可以賠禮道歉。能否再給老夫一次機會!”被刀架子脖子上的滋味確實不好受,生命掌握在他人手裏。就算他在一大把年紀也不想死,在生死和麵子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後者。就差跪地求饒了。
“辱我步家者,其罪當誅!”步戰天臉上什麼反應都沒有,隻是冷漠的再次說道。手中的靈力已經凝聚到一種可怕的地步了。那靈力已經蠢蠢欲動,隨時準備發動雷霆一擊。當頭上的鎧甲即將徹底形成的一刹那,步戰天動了,如閃電般迅疾,亦如流星般絢爛到極致。
“砰!”一聲巨響。結果卻並不是想象的那樣,莫家老頭人頭落地,反而是步戰天大口咳血,劃過一道弧線倒飛了過去。原地當灰塵散去,卻是莫家老頭在猖狂的大笑著,“哈哈,不自量力的小輩你有怎麼可能打敗我?”
這戲劇性的一幕不僅將步家人給看呆了,更是將其他三大家族的人給看傻了。沒人知道就剛才的那一瞬間間發生了什麼。莫家老頭又怎麼會突然,在一瞬間反敗為勝的。縱使眾人都感覺到蹊蹺,卻也說不出什麼來。勝者為王,敗者寇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隨心有疑惑卻也隻能暗自神傷。
這本該是步戰天華麗的轉身,一步踏入隴州城最巔峰戰力,帶著步家邁向輝煌!可是沒想到這卻是步戰天,淒美的落幕。那刺眼的弧線不但代表著他個人的失敗更是代表著整個步家的失敗。
壓抑而又哀傷的氛圍彌漫在步家的每一個人身邊,凝重到死一般的沉寂,落針可聞。耳邊盡是其他三大家族的嘲諷。
“嘿嘿,你們剛才不是挺牛氣的嗎?”
“就是啊!繼續狂啊!繼續囂張啊!”
“就憑他也想要以卵擊石?笑話,不過一個失敗者罷了!”
“.......”
今天三大家族強勢侮辱步家,以後步家在這隴州城內的地位恐怕又會下降不少。步家人在傷心,憤怒之時也心生疑惑。為什麼一直到現在太上長老都沒有出現?是怕了他們三大家族嗎?當這種謠言出現之時步家上下一個個的更是氣勢萎靡。自那場大戰中已經過去三天了,步家現在在隴州城的地位幾乎是一落千丈,淪為其他人的笑柄。
甚至連一些二流家族也開始不把步家放在眼裏,心生怠慢之情。更有甚者,本來依附於步家的外形小家族竟然一個個都開始脫離步家了。步家的一些修煉資源,拍賣場,經濟,以及一些其他的商鋪都開始嚴重縮水,有的直接就被別的實力給瓜分了。這幾天來隻要是步家的人隻要在隴州城出現必將受人打擊,嘲諷!現在好像麵對的不僅僅是三大家族,儼然一副隴州城公敵的樣子。萬幸的是步家人雖然氣勢受損,卻沒有一個人說要脫離步家的。
第四日,步家後山一聲暴喝。氣勢如虹,一道灰色的身影直接從山體中破開一個大洞。狂暴的靈力席卷四方,太上長老出山了。
當太上長老第一時間知道步家遭次變故之時,頓時氣得破口大罵。很難想到一個武修高手,七八十歲的人了竟然做出這種姿態來。這也從側麵說明太上長老心裏是有多麼得憤怒。
他趕快檢查了一下仍然昏迷不醒的步戰天身上的傷勢,不過他剛一接觸到步戰天的經脈,臉上神色再變!因為他從中感受到了三種截然不同的外來殘留靈力。毫無疑問步戰天是本其他兩個人偷襲了。
“真是好不要臉!那麼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我步家又一位靈尊級的高手啊!就這樣隕落了嗎?我不甘心啊!”太上長老嘶吼著,竟有淚花迸濺出來。
隨後他來到步凡的屋裏,這個本應該身中劇毒而死的人,此時竟然經脈平穩,完全看不出絲毫的損傷來。太上長老又對著步家眾人說了一番安慰的話,最後好似下了什麼決定一般,他眉頭一橫,牙關緊咬。“你們先忍一個星期,等我回來再找他們算賬。”太上長老說完嗖的一聲化為一抹流光,消失在天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