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特麼就是屁話!這個越南幫找我麻煩,我現在報仇,那是不是意味著犯了他們?
“既然他們這麼厲害,那為什麼並不是很出名?”我問道。
“降頭師不是那麼容易培養的,所以他們降頭師其實並不多,我們兄弟會要真的和他們拚的話,估計結果就是一個兩敗俱傷,我們本來走的就是精英路線,他們是比我們還要精英的精英路線,他們死不起,死一個都很肉痛,所以一向是威懾為主,不怎麼開戰。”
“再加上大家也都知道降頭師的厲害,所以也沒人去得罪他們...這次,隻怕是得罪死了...”蛇叔說道。
“殺光了不就行了,沒人會知道。”我咬了咬牙說道,不是我怕事,而是那樣的一群家夥,誰都不會想要招惹啊。
兄弟會這麼強悍,也畏懼他們三分,沒事吃飽了撐著才會去招惹他們!
蛇叔歎了口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殺光了別人就不懷疑你了?再說了,現在還有那個什麼大雄沒找到...”
我也很擔心,但知道目前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蛇叔說道:“先找到大雄,後麵的事情後麵再說吧!”
蛇叔點了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小雄很快就被弄醒,蛇叔又割了他幾根手指,這家夥硬氣得很,就是不說,最後沒辦法,蛇叔隻能給他用迷幻劑,用了之後騙他說自己是蛇神的人,然後問他大雄在那裏。
小雄這才說出來。
大雄這個家夥非常狡猾,自從越南幫被打壓之後,他就帶著幾個手下和小雄他們分開了,自己住在溫哥華下麵的一個鄉鎮裏,躲在***那裏,遙控指揮小雄他們。
現在今晚小雄他們這裏被我們突襲幹掉,等到明天白天,大雄要是聯係不上他們的話,就會猜到發生了情況,事情就有可能敗露。
一旦敗露,我就將麵臨蛇神組織的瘋狂報複!那簡直是我不能想象的事情!
獲得這個消息之後,我立即下山,帶著空降兵裏麵的五個精銳和羅賓還有另外一個兄弟。
三條漁船被燒掉一艘,我們坐了一條漁船,直接返回溫哥華,朝著大雄的躲藏之地而去。
當返回岸邊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清晨四點鍾。
我們上岸,已經有兄弟在等,直接上車,然後向著大雄藏身之地殺去。
我坐在車上,抽著一根香煙,四點多鍾的清晨,是最黑暗的最寒冷的時候,無盡的黑暗,仿佛能夠從窗外透進來一樣,帶給我寒冷。
我想到萬一被蛇神知道,然後無休無止的降頭師來找我麻煩的話,那會是怎樣的日子?
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越南幫後麵居然有這樣一個組織的存在!難怪他們會有恃無恐!
媽的!好日子真是沒過幾天,就遇到這種事情!不過我想了想,其實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嚴重,還有斡旋的餘地!
我坐在車上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主意!頓時直接打電話給蛇叔,打完電話之後,我帶著人直接殺到大雄養***的地方。
我們趁著天還沒有亮,直接翻牆進入別墅,然後闖進大雄的臥室,把他從床上拉起來,至於他的那個***,我狠狠心讓蛇叔的手下殺人滅口了。
帶著被綁起來的大雄一路到海邊,然後坐船,去海鷗島,到了海鷗島,我在那個老舊別墅裏自己動手,槍殺了大雄,然後帶著人撤。
當中午時分,已經全部撤離完畢,並且空降兵也都已經上了偷渡船,我之前打電話給蛇叔,就是讓他聯係偷渡船的。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空降兵留在這裏一天,就會多一天的危險。
當我和蛇叔把空降兵全部送走之後,我們兩人帶著各自的手下返回溫哥華。
“你有什麼打算?”蛇叔問道。
我和他並排坐在車後座上,我朝他笑了笑說道:“看我的。”
我說完之後掏出手機,然後打給彼得劉。
“臥槽!法克!”電話剛被接起,彼得劉就在那邊罵娘,不過顯然不是罵我的,應該是在罵手下我剛好打了。
“什麼事?有屁就放!”彼得劉說道。
“哦,劉督察,我剛剛收到一個小道消息,據說有人曾今看到有越南人去海鷗島,就在前幾天...”
電話那邊噪雜的聲音漸漸變得安靜,很快,彼得劉應該到了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他在那頭問道:“王陽!你究竟搞什麼鬼?喂!你說的是真的嗎?”
“劉督察,越南人,在海鷗島,另外,海鷗島,已經沒有活人,你可以帶著你的警察隊伍,英勇上場了,哦,對了,最好在登島之後通知記者,好讓全國人名都看到浴血奮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