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悅臉色變了變,卻微微一笑,擺擺手“對,是我多管閑事。”
我看她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拉了一下香秀的胳膊,小女子抽泣著,和我別別扭扭的。
“別哭了,好不好。”我無奈,隻好輕聲的勸慰。
香秀終於抬眼看我了,眼中都是委屈的目光。
我很憐惜她,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時候,楊悅冷哼了一聲,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受不了你們!這房我租下了,你們去別地方恩愛。”
香秀忍無可忍,推開我,凶巴巴的目光看著楊悅“你有種再說一次!”
楊悅冷笑,背著手,惡狠狠的目光看著香秀“怎麼?你還想和我動手嗎?手下敗將。”
香秀吸了吸鼻子,冷道“我是打不過你,可是老爺他能打得過!你在敢對我無禮,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哎呀呀。”楊悅瞥了我一眼,都是不屑的表情。
我心合計,這女人雖說長得和顧清靈一模一樣,但脾氣秉性,可比顧清靈差遠了!
這邊,兩個女人杠上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越吵越凶了。
我害怕香秀吃虧,急忙擋在了二人的身前“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
香秀皺巴巴的眉頭”她算什麼東西!在老爺你麵前趾高氣揚的!她不就是個通緝犯嘛!惹急了,去報官!”
楊悅這下受不了,去取下了長劍,抽出,拿在了手裏。
“臭女人,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坎了你!”
香秀嚇得急忙躲在了我身後“老爺,你看她要殺我!你可得給我做主。”
我也是鬧心的要死,這倆容貌和那個世界相似的女人,果然和小珂還有顧清靈一樣,就是一種不能功溶的存在。
我隻好拉起小珂,要帶她離開,躲遠點楊悅。
但楊悅卻不依不饒的跟上了我們。
我微微皺眉“怎麼?你沒玩了?”
“什麼沒完了?你說過,要救我的!你就這麼一走了之?”
“不是?這房間也給你了,藥也給你買了,你還想幹什麼?”
楊悅把長劍放在了桌子上,斜視著我“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君子一言?”
我沒記得答應要幫她的,冷哼一聲“我是啥都好,反正我就是仁至義盡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告辭。”
我帶著香秀離開。
香秀破涕為笑,依偎著我。
不過香秀好像記仇了,我們剛下樓,她就對我悄悄的說道“老爺,要不報官吧!”
“不可不可。”
“為什麼呀!難道你還向著她呀!”
我看周圍有不少人在吃飯,故而壓低了聲音“這事你就別想了!知道嗎。”
香秀一噘嘴,沒有再說什麼。
我摸了摸肚子,目光尋到了一張空桌“要不要吃點東西?”
“好呀。”
我倆去了那桌,點了幾個菜,一壺酒。
香秀就問我,把房間讓給楊悅之後,我們怎麼辦。
我兜裏沒銀子,一切衣食住行全靠香秀呢。
\"你說唄。’
“我?我不知道····”
這時候,忽然外麵走過了一隊官差。
我們不覺抬眼去看,發現他們進入了隔壁的一家店鋪,似乎要搜查的樣子。
我看到此,心說不好!
我想了想後,對香秀說道“我們還是在幫幫她吧。如果她被抓了,我也難逃幹係。”
香秀吃著菜,一噘嘴。
我微微皺眉,盯著她。
香秀妥協了,噘嘴說道“老爺的話,奴婢哪敢不聽。”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笑了。
“夥計,麻煩那個托盤來。”
我們裝了飯菜,拿著上樓。
想幫忙的夥計被我阻止,也沒有多想,繼續去別的桌,招呼客人了。
我倆端著飯菜回房間了。
楊悅看到我們進來,急忙把袍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幹什麼!”
我急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收拾,叫香秀關門。
我把飯菜放到了桌子上,目光看向了已經把紗帳撂下了楊悅“外麵有一夥官兵,我怕來者不善,一會要有動靜,你務必要藏起來。”
“是,是這樣,好吧。”
我說到此,鼻間忽然問道一股淡淡的臭味,在床的方向傳過來的。
“你中毒了?”
“嗯。”
“這味道怕會露出馬腳。我抽口煙,遮擋一下。”
然後我去抽煙,香秀坐著吃東西,隔著紗帳的楊悅,不知道在幹什麼。
果然不大一會之後,外麵有了腳步聲,不一會,官兵就來到我們房間的門口,叫門。
香秀拉住我低語“我來應付,你坐下抽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