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鼠仙女還挺熱情,也不客氣,要了一根古巴雪茄,用火柴點燃。
我第一次抽這東西,聞起來味道怪怪的,還和普通煙卷一樣,猛吸了一口,差點把我嗆死,咳嗽了七八聲,鼻子都冒煙了。
小珂把我的雪茄搶走,掐滅。
我心疼啊,搶回來,揣兜了。
鼠仙人對小珂一笑“沒關係,雪茄不是煙,不傷害身體的。”
“你閉嘴!那冒煙咕嚕的,看著都有毒!你也是,別以為你是,仙人,就不會被毒到。”
鼠仙人叼著雪茄摸了摸頭,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我尷尬的一笑,沒吱聲。
我們又在鼠仙人的家裏坐了一會,她就問我們,今晚是在她家住一宿,還是回家?
我無所謂,就征求小珂的意見。
小珂哪好都不如家好,必須回家。
鼠仙人就送我們回家了。
神奇的是,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眼前一花,就回到了家裏。
我問小珂,她說這是地遁術,是要消耗人的壽命才能施展的高級道術,不過它是仙人,自然可以百無禁忌。
我聽後歎了口氣“哎,做人真是不方便。”
小珂忽然揪住了我的耳朵“王天合,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人才是最科學的生物!生老病死,這本就是自然法則!你不許心裏有歪念。”
我不解,她為何回這麼生氣都對我說教,我不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我賠禮道歉,電話卻忽然響起。
我一看號碼是顧清靈,心情莫名,不過還是接了電話。
她們都已經平安脫險,我自不必說,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我和顧清靈聊了一會,她忽然提出要來我家。
我問詢的目光看向小珂。
她根本不喜歡顧清靈,連電話都不想讓我接,更何況,讓她來家裏。
我婉言拒絕了,顧清靈也沒說什麼,就撂了電話。
現在已經是夜裏二點多了,我倆沒洗澡,就洗洗臉,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第二日,我合乎情理的,又遲到了。
上課的時候,顧清靈還是最後一個到教室的,趴在我旁邊,立著書本,睡覺。
小珂則去找老鬼,刑天虛了,順便在探訪一下小灰的下落。我們定好,晚上六點,在冥紙店彙合。
一上午過去,午飯我是和顧清靈吃的,我們聊了許多。
她也告訴我了,她為什麼對靈異這麼敢興趣,因為她的爺爺是注冊的道士,家庭熏染。
很快時間就到了放學。
我拎著書包走出校門,王街口走,準備打車去冥紙店。
忽然一輛黑色的雪佛蘭,停在了我的身邊。
車窗慢慢的搖下,顧清靈在裏麵攔著我“去哪?我送你。”
我可是答應過小珂,不和顧清靈接觸了!
我搖了搖頭“家有悍妻,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
“你就那麼怕她?再說,我們又沒什麼,隻是朋友而已嘛。”
“不行,謝你好意了。哪天我請你吃飯,就這樣,我走了。”
我謝絕了顧清靈,自己打車去了冥紙店。
我同時也看到,顧清靈開著車,一直跟著我呢。
我之前對顧清靈是有些懷疑的,可午餐的談話,讓我打消了這些懷疑。
她的爺爺也是道士,家族嘛,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也沒什麼,小珂不也是家族。
隻是我還有個小小的疑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釜山影城,我問過她,可她隻是淡淡的一笑,和小珂一個德行,說那是個秘密,需要再適當的時候,才能告訴我。
天知道,這些女人,為什麼,那麼多秘密。
司機催要車錢了,我在思緒中,回過神,付錢下車,走進了冥紙店。
刑天虛和小珂還在下棋,可今天是圍棋,並不是往日的象棋。
我好奇,放下書包,找個板凳坐下“怎麼下起圍棋了?”
刑天虛摸了摸胡須一笑“小珂為人太急躁,我這是幫她磨練心性。”
小珂落子,皺巴巴的眉頭看著我“老公,他今天欺負我!讓我幹那麼多活!我都要累死了,還挑三揀四都說我這不行,那不行。”
“那就別給他幹活,回家,我養活你。”
小珂一笑,親了我一口。
“馬小珂,你專心點。你以為他是愛你?他這是害你。”
我就來氣了,怒目而視刑天虛“老伯,我疼我老婆,這怎麼是害她?”
“你也別和我強嘴。後屋有一對啞鈴,十次一組,先舉兩組。”
“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為了你的健康!你沒有好身體,以後我怎麼抱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