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沈尋頓時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萬般傷心的癟起了嘴。
“趕我走。”
司徒蘭一無奈就有些心軟,也就妥協道:“行吧,那你就在這兒睡吧。我現在不是很舒服,不要吵我。”
沈尋認定她生病了之後,已經將自己那疊紙悄悄地藏了起來。蘭蘭都生病了,不能讓她看見這東西,不然肯定是要凶他的。
沒有關係,以後好了再討論這件事情也不遲。
他俯□子,很是認真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就像以前母後總這麼摸他一樣,摸完了又去摸自己的頭。
比他的燙……
於是沈尋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蘭蘭真的生病了!
沈尋緊張地在她耳邊安慰道:“蘭蘭不要怕,我去給你叫太醫來。”說著就要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別別別。”司徒蘭連忙拽住了他的袖子,有些無奈。這天氣染上風寒其實再正常不過了,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舒服,卻並沒有想找太醫的意思,一來是實在疲憊犯困,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而來,也是想逃避一些事情。
有些事情不想攙和進去,那就沒有比裝病更好的理由了,真病了,反而更方便行事,何況隻是小小的風寒罷了,以前可連藥都沒吃過,也沒金貴到這個地步。骨子裏還是丫鬟的命,覺得大半夜勞煩太醫來給自己治小病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有點磨嘰……可就生了這麼個性格,沒辦法改變,得過且過的人,往往都不太計較細節。
她這邊不慌不忙的閉著眼睛要睡覺,那邊沈尋卻急的團團轉,一個勁的強調道:“不行的不行的,你生病啦,要喝藥的……”
“沒事啦……小病而已,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司徒蘭起先有些煩,耳邊那句念叨聽多了,卻生了幾分感動,“自己回去睡覺吧,要是把風寒傳染給你就不好了,你的身子可比我金貴多了。”
“我不怕的。”沈尋哼了一聲,似乎要證明他這句話的真實性,轉身脫了鞋子就上了床,動作快得連司徒蘭都望塵莫及。
然後頗為熟練的脫去了自己的外衣,鑽進了她的被窩,一臉正直道:“快點傳給我,這樣蘭蘭就沒病了。”
“你這什麼邏輯……”司徒蘭偏頭瞥了他一眼,下意識朝旁邊躲了躲。
沈尋才剛鑽進被窩,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朝後退了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嫌棄,不由得癟起了嘴,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尋兒洗過澡了,很幹淨的。”你別再躲了好嗎……
司徒蘭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笑話,哪怕是個沒什麼智商的小狼,那也是狼!適當做點防範措施還是很有必要的……
她將頭偏了過去,盡量不對著他的方向,有些壓抑的咳了兩聲才把身子完全背對了過去。
“睡吧睡吧。”
沈尋立刻貼了過來,本能地摟住了她的腰,很是正直地回答道:“好啊。”
“……”幾天不見,吃豆腐的技術見長啊你臭小子,司徒蘭這回倒沒怎麼抗拒,因為她實在是困的不行不行的了,頭昏腦漲的,話都說不完整。
她的額頭有些發燙,身子卻有些冰涼,沈尋就像一個全方位可移動的火盆,將她捂得嚴嚴實實,見對方沒有再躲,某人很是滿意地又摟緊了些,開始盯著她的後腦勺不說話。
司徒蘭並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詭異的注視著,實在是困得不行,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沈尋盯了好久好久,久到外麵的雪已經厚了兩寸,看她還是沒有什麼動作,心中一喜,於是試探地喚了一聲:“蘭蘭……”
“蘭蘭……”
頭疼加疲勞,司徒蘭睡得跟死豬一樣。
沈尋小心翼翼地將她轉了過來,動作頗有些猥瑣地讓她的正麵對著自己,然後開始靜靜注視她的臉龐。
空氣中似乎安靜地能夠聽到外麵雪花落地的聲音,那樣奇妙而又沉寂,雪才剛剛下了不久,外麵已經是一片銀裝素裹,整個世界冰清如水。
似乎怎麼看也看不夠,沈尋那又長又密的睫毛眨了兩下,隨即悄悄將臉湊了過來,跟她的唇碰在了一起。
“啵——”
太子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們,偷香這種事情,是可以自學成材的。
折騰完畢,他把被子朝上拉了拉,然後將司徒蘭緊緊抱在了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尤娜天扔了一顆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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