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莫湛琛瘋了,整天跑來跑去,說什麼要給汪蔚月治病什麼的。狠心的南王看不下去,就把莫湛琛給趕出了靈聖堡。
“你給我的蔚月治病,好不好啊?”莫湛琛抓住了一個漢子的胳膊,一直請求著。
“瘋子,給我滾!”漢子把莫湛琛給踢開,對他一陣拳手腳踢。
安沫薰正和族裏的兩名女子一起逛街,卻未料看到這樣的一幕,其實她也聽說莫湛琛瘋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南王趕出來,甚至還成了被人任意欺負的對象。
“住手。”安沫薰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便出聲喝止道。
漢子見安沫薰出麵說話,被她的美色所惑,一臉賊勾勾地看著她道:“小美人,要不要陪哥哥我去喝杯茶啊?”
“放肆,聖女是你們這種一般人,能夠調~戲的。”藍衣的隨從叫蝶兒,馬上拿著一把利劍,威脅道。
漢子見蝶兒手裏拿著劍,便識相地走了。
“你沒事吧?”安沫薰伸手去扶住了莫湛琛,卻意外地發現地上有一張照片。
她拿起照片一看,裏麵笑得一臉甜美的人不正是她嗎?其實她一直都覺得,他並不在乎自己。可是,為什麼他會在身邊留著她的照片呢?
“這個人是誰?”安沫薰指了指莫湛琛的畫像,問現在還很瘋傻的他。
“她是我夢中的女神,快還給我!”莫湛琛笑得很傻,但是,卻回答得很坦誠,甚至還伸手跟她搶照片。
聽了莫湛琛的話,安沫薰覺得眼眶濕了,原來,他的心裏一直有她。
“走,我帶你的蔚月去治病!”安沫薰用這句話,終於騙莫湛琛跟她回到族裏去。
元老見到安沫薰一直很關心莫湛琛那個瘋子,就來找她談話了,說道:“羽姬,你是聖女,怎麼可以跟一個瘋子在一起!”
“我隻想跟他在一起,大不了我就不做聖女了。”安沫薰一臉瀟灑地說,莫湛琛她已經失去了一次了,她不想再次失去他了。
其實後來,她也聽說了,呂琉盈和呂羽姬竟然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因為呂羽姬為正室所生,自然被族內的人奉為聖女,也聽人說,呂琉盈對呂羽姬一直懷恨在心,如果這一切連貫起來的話,她就可以猜測其中的原由了。
之前呂琉盈也有出現過,拿出了水晶球,說她和男人的不潔之事。但是,元老們竟然很開通地說:“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又何必守著舊老的族規啊!”
所以,他們還是一樣力奉她為聖女,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快樂。
竟然呂琉盈想要聖女之位,她就給吧,反正,她隻想和莫湛琛在一起,做不做聖女,她根本沒興趣!
回到了起居室,莫湛琛正拿著一堆草在玩,連頭頂上還插滿了花,完全一副瘋子的模樣。
“湛琛,你餓不餓?”安沫薰走近他,體貼地詢問道。
“好餓啊,姐姐快給我弄吃的吧!”莫湛琛流著口水,一臉天真地說道。
“好。”安沫薰點了點頭,現在的他瘋瘋傻傻,其實她比他還小啊,可是他卻一直喜歡叫她做姐姐,不過,她不可能跟他計較這麼多,現在她比較關心一個問題,該怎麼樣才能讓他恢複正常呢?
“跟個傻子還能這麼恩愛,我看你,比傻子還傻啊!”呂琉盈突然間出現了,猖狂地笑道。
安沫薰把莫湛琛護在身後,一臉不解地問道:“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說了,聖女之位給你好了。所以,請你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竟然你想成全我,那就應該做個徹底。”呂琉盈說著,就拿出了一個玻璃瓶,裏麵裝著一條綠紅色的大蟲。
“那是什麼?”安沫薰不解地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呂琉盈笑了笑,其實這個就是控心蠱的主體,隻要她把它給毀了,安沫薰也就別想活了。竟然安沫薰想成全自己,她就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隻有死人,才不會跟她搶!
呂琉盈向玻璃瓶裏扔進了一團火,然後蟲子就燒了起來。
安沫薰一臉納悶地看著,然後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被火燒一樣,她感覺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在地上打著滾掙紮了起來。後來,呂琉盈就走了。
“姐姐,你怎麼了?”莫湛琛一臉不解地問在地上打滾的安沫薰。
“沒事。”安沫薰慘白著臉色,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感覺生命就在流失,她想要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可是,最後她還是沒有碰到,然後手突然間垂下,完全地失去了知覺。
“姐姐。”莫湛琛抓住了已經死去的安沫薰,不停地呼喊著:“姐姐,快給我醒醒啊……”
然後他的腦海裏,不自覺地回憶起汪蔚月死去時的記憶。然後,跟她現在的影像重疊著,感覺很是頭疼,他撫住了頭部,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他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