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妙可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容許別人褻瀆她。
黃毛好像也發現了異樣,就要上前毆打幾名保鏢的時候,卻被孫大胖喝止住了,他不是喝止黃毛,而是喝止他的保鏢。
“啪!啪!”
兩個響亮的耳光響起,正是我打的,對於這些人,你若是一味的忍讓,還真以為怕了他們。所以,我的口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你!”
一名保鏢叫罵道。
“不爭氣的東西,還不滾上船去,丟人現眼。”孫大胖對幾個保鏢罵了一通。幾個保鏢便灰溜溜的上了船。
隨後,孫大胖又對張妙可一陣道歉,這才作罷。
之後,我見到了這條船的主人,是一個樸實黝黑的漁民,從他的穿著可以看出,他的家境不好。
我們一行人早微風徐徐的早晨踏上了木船,木船慢悠悠的載著我們消失在了海麵上。
我和黃毛與張妙可都是南方人,自然免不了暈船的下場,我還好一些,畢竟當兵時訓練過,一個早上便適應下來。
但黃毛和張妙可就沒這麼好運了,一直在嘔吐,差點連膽汁都吐了出來。說實在的,好朋友為了我這樣犧牲,我的心實在過意不去。
於是,我扶著他們回房間休息,木船不大,房間也有限,孫大胖還特意安排一間房給張妙可,但被我們拒絕了。
經過早上那次事件,我對孫大胖的幾個保鏢印象不好,認為還是要小心提防他們。
到了吃飯的時間,一大群人圍在一起吃飯,孫大胖還算有些良心,準備了很多蔬菜與肉食,甚至水果也買了很多。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那位漁民正在甲板上啃著發黴的魚幹,喝著一碗他自己準備的自來水。
我的內心有些濕潤,這漁民的年紀和父親的年紀差不多,五十來歲,都在為自己的子女而忙碌著,甚至吃不上一頓好飯,睡不上一頓好覺。
於是,我盛了一碗飯,夾了一些蔬菜和肉食送到黝黑的漁民麵前,對他說道:“發黴的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來吧!吃這個。”
漁民看了我碗裏的東西,直流口水,但他卻不敢接,很顯然,沒有征得孫大胖或者他幾名保鏢的同意,他是不會吃下這一碗飯的。
見情況如此,我轉身對正在啃著雞腿的孫大胖說道:“孫老板,就讓他和我們一起吃飯吧!他的飯錢算我的。”
幾名保鏢忌憚我,即使對我有意見,也不敢發火,倒是孫大胖放下雞腿道:“劉老弟這是說哪裏話,你的麵子我怎可能不賣,從今天開始,讓他和我們一起吃飯。”
就這樣,這黝黑的漁民才接下飯碗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說實在的,此刻我的內心是自責的,為什麼呢!因為早上我還為孫大胖給他一天五百的費用而心疼。
但現在看來,我真的誤會他了,這一天五百可不好賺,要知道海裏最容易發生意外,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家子的收入來源可就沒有了,更是失去了至親之人。
所以,我對這黝黑的漁民道歉道:“對不起!”
這漁民不知所措的看著我,但我卻沒有與他解釋,走進船房之中。此時,我的內心是舒坦的。
就這樣,我們在海上航行了五天,五天不是很長,但在海裏就要另當別論了,因為此時我們距離陸地最少也有五百公裏以上,一般的漁民根本不會出這麼遠的海。
就在第五天的晚上,我聽到了叫罵聲,與打耳光的聲音。好奇的我走出船房,發現孫大胖的保鏢阿六正在扇老漁民的耳光。
我頓時怒不可遏,喝斥道:“住手!”
我快速走上去用紙巾擦去了老漁民嘴角的血液,轉身憤怒的瞪著阿六,阿六身體一哆嗦,顯然被我的憤怒嚇了一大跳。
“為什麼要打他?”
我這一聲質問,響徹整條船。
船裏的人被我驚醒,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看著眼前這一幕。
阿六哆嗦道:“這老家夥不肯開船,但我們船上的物資已經多了,要是找不到那座荒島,遲早困死在這海上。”
“為什麼不開船?”
問話著不是我,而是孫大胖,他認為他的保鏢說得有道理,便質問老漁夫。
老漁夫哆嗦的顫聲道:“不能在前進了,前麵會出現幽靈船,會把我們這船撞沉的,等天亮了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