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算還了雲岩家的恩情了。”禹天已然借助那磅礴的武氣足足突破了三個境界,到了武卒六重。
“閣下說的什麼話,我雲岩家願世代供奉,隻求閣下留駐雲岩城。”那雲岩家裏頗有些權位的教頭,一點也不賣關子,深知眼前的少年實力可遠遠不止表麵上的那些。
禹天搖了搖頭。
“我欠的情夠多了,現在不過才還了百分之一二,剩下的,也都得抓緊還了。”
那片螢火仿佛又浮現在眼前,見禹天一臉惆悵,那教頭也把嘴中的話咽了回去,生怕在追問下去,會惹到這位“雲岩家內門弟子”。
禹天在城中逗留了兩日,身上的傷在兩日內也都好了不少,送行的人很多,卻是沒見到七路,遲疑了一下便慢步走了。
“澤老,幾日下來,自己說吧。”那帝青寨寨主,看著焦急的澤老。
澤老也知道瞞不住這位聰明過人的少主,幾次想要離開,都被其發現,找了些借口搪塞了也就沒多問。
“少主,我犯了大事,望少主諒解,奴下去去就回!”澤老開了武門,白色武門墊下直竄上天。
“豈會讓你繼續錯下去,盤天獅虎獸!”帝青寨寨主又一次放出了那隻白獅子,心中也有數了,操縱下硬生生攔下澤老,澤老也隻好乖乖重新回到地麵。
“好在沒害成,忘了我們何處來嗎!豈能用如此手段!回去後,族規處置。”帝青寨寨主怒斥下,澤老麵色鐵青。
躊躇的澤老待帝青寨寨主稍稍消氣後,
“少主,我此舉...若是不除,可是放虎歸山。”
“你的意思是我唐唐獅虎族二少爺在修煉上會輸給他?”冷冷的瞪了澤老一眼。“若是壞了家族名聲,哼!”這路浩浩綿綿。
穿著黑袍子的人輕輕一躍,躲開了另一人的猛烈一擊,石頭做的擂台也難以承受突來的怪力,生出了許多裂痕。
“這難道是!”全場頓時驚呼起來,那拳頭的主人更是眉頭一皺,看到黑袍人向掌心吹了口氣。
“沒錯,這就是黑欞的必殺技!”那類似解說的人,迎著觀眾的尖叫,大吼出。
黑袍人帶著手中紫黑的火焰徑直衝向敵人。
“若沒有幾成把握,又怎會來挑戰你!”
那怪力猛吸了口氣,土黃色的光圈在拳頭上綻放。
“金鍾罩!”
雙拳對擊,玄武武門粉碎在空氣中,緩緩織成金色的巨鍾將那人包在其中。
黑袍人手一撮黑紫色火焰消失,猛地一躍,手臂在空中轉整整五下,仿佛墜落的飛鳥般,落在金鍾上,泛起了層層漣漪。
“哈哈哈,閣下也太瞧不起我這...”
還未等那人說完靈龜盾猙獰的龜臉就顯現出來,金鍾罩頓時被裂縫布滿,那人在瞬間的呆滯後,宛若等死般,閉上了眼睛,兩個武技的碰撞聲壓過了歡呼,在金鍾罩的碎片中,靈龜盾化為武氣消散在天地間。
“多謝手下留情。”那人長歎了一聲退下擂台,臉色蒼白,腦中浮現那猙獰的龜臉,多麼恐怖的重量才能將金剛罩壓碎,就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木門吱嘎一聲,從門外帶著月光一齊進來個苗條貌美女子。
“你這般心急,可是會害自己。”那女子的目光停滯在這位一年多前來在這的小鬼身上。
無論問多少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