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是習慣性地猛喝酒,我也是習慣性地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
一切都很正常。和往常一樣。
忽然,一陣寒風吹進了酒樓,整個酒樓的溫度突然下降了許多,給人一種如入冰窖的感覺。
一些機靈的NPC趕緊付錢離開了酒樓。他們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而且他們的生命隻有一次他們希望遠離危險。還有一些膽子小的玩家,發現酒樓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也跟著離開酒樓。
酒樓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安靜得詭異。詭異得緊張。緊張得安靜。
在這樣的氣氛裏留下來的人越來越少,離開的人越來越多。不管是NPC也好,還是玩家也好,都不希望被意外的卷入別人的事情中去,而毫無價值的死亡。這些自主的NPC生命隻有一次,當然不想死去。而玩家若是死亡的話,代價也是很大的。
片刻,酒樓裏除了我們,便隻剩下兩桌人了。其中一桌是兩個女子。他們似乎沒有發現氣氛的不對,還在那裏一邊吃東西,一邊互相交談。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了下她們。
很美!這是她們給我的感覺。特別是那個穿著紫色衣裳的女子。她的美有些像東方不敗,讓人感覺很冷,就是那種冷豔的美。另一個女子則要比之遜色許多,不過也算是美女了。
另一桌則是坐了一個男子。穿著一條粗布麻褲,赤裸著上身,露出一塊塊結紮的肌肉和古銅色的皮膚。他長得不出眾,不過有棱有角的給人很硬朗的感覺。特別的是他有一雙很大的手。他右手拿著酒壇在喝酒,左手摸著刀柄。他的刀放在桌子上。刀和他的人一樣不出眾,一看就隻是一把普通鋼鐵打造的。唯一特別的是,他的刀比一般的刀要大要寬要厚一些。很適合他的大手。
我們三桌客人都表現的很平穩,好象誰也沒為這詭異的氣氛所動容。喬峰在大口大口地喝酒;我在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兩名女子一邊吃東西,一邊互相交談;赤身大漢右手拿著酒壇在喝酒,左手摸著刀柄。
一切都好象很正常。
我突然發現,酒樓裏的酒保、小二、帳房先生等夥計都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我不禁想到,有些人肯定是因為這個時候走掉不要付錢才走了的。而這時候的外麵,隔著一條街,有許多玩家或者NPC在向酒樓裏麵窺視。他們在等待著好戲的開始。
其實我也在等待。
他媽的!這不是電影裏麵才有的東西嗎!他媽的你們都以為在演戲啊!一個個裝的這麼像!操!老子的心髒都快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