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這句話卻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自從冷戰以來,表姐一直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今天我拚著耳朵被擰掉的危險,終於將這場僵持戰徹底拿下了。
“行行,你想吃紅燜耳邊,我給你做還不行嘛,現在先鬆手,真的快掉了!疼死我了!”我一邊求饒,一邊向表姐身邊靠去,以縮短耳朵和身體間的距離。
“哼,你還知道疼!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小玲流了多少眼淚,比起身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你倒好,屁股一轉就爬上了另一棵樹。”表姐依然在批評著我,不過好在終於把手鬆開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心痛?我一邊揉著發熱的耳朵,一邊嘀咕:“什麼叫爬上了另一棵樹,感情我在你眼裏成猴子了。”
沒想到這話居然被表姐聽到了,隻見她柳眉一豎,妙目一瞪,叱道:“你就是一隻紅屁股猴子!”
“不對,應該說是一隻薄情寡義的紅屁股猴子。”
猴子的屁股本來就是紅色的,這也用得著強調嗎?再說了,你救過情深意重的猴子?
也許是想到了剛才自己話裏的敏感詞彙,表姐的臉一下子紅了。
嘿嘿,這下子她還真成了紅屁股猴子了。
“你,看什麼呢?”被我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表姐不得不開口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
“看紅屁股猴子。”我煞有其事的說著。
“龔彬,你!看老娘今天不廢了你!”忍耐多時的表姐終於忍不住爆粗口了,這一聲堪比《功夫》中的包租婆的獅吼功。
……
“說真的,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表姐坐在我身旁一邊咬著吸管,一邊問道。
“什麼怎麼辦?”我明知故問。
“少給我裝傻,你和小玲之間到底怎麼辦?”見我又要充愣,表姐柳眉一豎,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
見表姐又有暴走的趨勢,我連忙開了口,剛剛哪一記獅吼功震得我的耳朵現在還一直嗡嗡的響著,我可不想這麼年輕就變成耳聾。
“還能怎麼辦?她都說了以後我們隻是普通朋友了,我還能怎麼辦?”我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我還是留了個心眼,我自己說的這麼淒苦可憐,實際上是為了讓表姐幫我想個辦法,沒想到她還真就中計了。
“你能怎麼辦?廢話,你不會追嗎?既然喜歡她就不要放手,得牢牢抓在手裏,人這一生中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喜歡的人的機會不多,錯過了一個就少一個,也許以後就一直也遇不到了。”說到了這裏,表姐似乎又想起了自己那段失敗的戀情,心中唏噓不已。
看了表姐的樣子,我心中默默一歎,看來她心中的結還沒解開啊!這也難怪那個時候她會對我大發脾氣,也許,我是做了她前任男友的替死鬼了吧。
為了讓她能夠暫時從陰影中走出,我連忙把話題引到了我自己身上:“追?怎麼追?”
果然,表姐成功被我的話吸引了。
“廢話,你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要我告訴你怎麼追女孩子?你別告訴我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歡心。”
表姐看著我一副像是看到新大陸的模樣。
我暈,她怎麼老是把最關鍵的地方忽略了呢?還是她根本就沒把這事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