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欲都不遠的熱河市,在二十二世紀已經成了熱鬧繁華的現代大型都市,與欲都不同,熱河在地方公安的管轄下,沒有欲都四處亂響的槍聲和打鬥聲,也看不到通街賣毒品和拉生意的**,人們的生活平靜怡然。
在熱河希望大街一家僻靜的小旅館,一個戴墨鏡的年青人輕輕地駕著摩托飛車停在了門口,進門後代客泊車的服務生馬上將車推到車庫。年青人走到服務台前:“老板,我要一間房。”
這間小旅館看來較少有人光顧,連前台都沒一個,隻有一個酒槽鼻子的老頭在櫃台後看報紙,他望了年青人一眼,年青人的墨鏡上反射出他的影子。老頭站起身道:“身份證。”
年青人正是子彈,他道:“忘帶了,不過這個可以嗎?”他從身上掏出個國際刑警的證件,這是當初從趙麗蕊手中領到的,雖然當時何海林說要炒他,但沒來及把這個證件收走,反正他以為子彈會必死無疑的。
老頭看了一眼,也沒細看,打個哈欠道:“也行,不過房租得照交。”
“警察一定要給錢的。”子彈笑了一下,收起證件。老頭遞來一枚鑰匙,子彈接過:“謝謝。”
子彈走到樓梯口,這裏很暗,子彈取下墨鏡,幾步邁了上去,就在他取下墨鏡時,老板心不在焉地看了他一眼,繼續看報紙。
忽然老板緊張起來,他在報紙上看到一條懸賞通緝令,上麵是兩名男子,其中一名長發披肩,另一個是個帥氣的少年。老板看了那報上的少年一眼,猛地抬頭往樓梯口那邊望去,這時子彈已上樓,隻留下他咚咚上木樓梯時的腳步聲。
子彈進了房間,四麵檢查了一下,看看窗口和門鎖,長舒了一口氣,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剛睡了沒多久,又聽到叮叮的門鈴聲。子彈不耐煩地起床拉開門,卻是老板,老板一改剛才冷淡的模樣,點頭哈腰道:“送茶的。”
子彈道:“放下吧。”老板在子彈臉上看了幾眼,放下離去了。
子彈剛剛一關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頭,那老板的樣子似乎有些不懷好意,這段時間的冒險生活已讓他對危險有了一種直覺:“這老板有問題。”
子彈拉開門,正好看到牆上插著任住客自由取看的報紙,報紙上有通緝他的通緝令,以及他的頭相,子彈全明白了。他輕輕回到房間,背起背包,從窗口跳了下去,一到樓下,就聽到老板在打電話:“報案中心,我這裏有你們要找的疑犯,你們是不是真的懸賞十萬美金呀……”
子彈驚出一身冷汗,他來到車庫,叫服務員取摩托車,服務員慢吞吞地打開門,子彈剛要上車離去,忽然隻聽一聲大喝:“站住!”子彈隻見老板拿著一竿雙管獵槍站在門口:“我抓到你了。”
子彈看著老板戰戰兢兢的樣子,問道:“你開過幾次槍?”邊說邊從口袋裏拔出手槍對準老板,這槍是卡歐車上的。
老板額頭冒汗,為了十萬賞金,他強行鼓起勇氣:“不要動,警察馬上就來了。”
子彈道:“十萬而已,我給你二十萬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