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是什麼態度?”史訓賢被張輝無視,心中各種不爽,而且還有美人在旁,如果不表個態,他以後還怎麼在陳燕萍麵前直起腰杆?
“快點吧。”張輝說的很平靜,絲毫不理會史訓賢的挑釁。“早點到,就能早點拿到震王刀法,你也能早點變強?”
“哎,我怎麼覺的你今天說話很衝呢?”史訓賢大有拉起袖子和張輝大幹一架的樣子。
張輝轉過頭看了史訓賢一眼,然後又把頭移了回去。“血風,我們走!”
“你找死吧!”看著張輝遠去的背影,史訓賢運起了天地元氣,準備追上去弄死張輝,怒火中燒的他早就把地獄判官的話拋到腦後了。
陳燕萍看事情不對,一下子就把手伸了過去,拉住了史訓賢的手,阻止了史訓賢。看到史訓賢緩緩的轉過頭,陳燕萍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但是史訓賢卻慢慢的把頭低了下去,看著陳燕萍拉著自己的手,愣愣的,不發一聲。這是史訓賢與陳燕萍第一次牽手。
“呀!”陳燕萍驚呼一聲就把史訓賢的手甩掉了,然後快速的轉過身去。
微風卷過此處,留下無數柔情。
......
“你終於來了。”一個人靠在一棵枯老的樹上,當張輝快到他身邊時,他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頭帶一個鬥笠,身上穿著一套白衣,但是白衣卻被鮮血染紅了大半,有敵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一把長劍被他插在土地上,布滿青筋的右手撐在劍柄上。
張輝從血風身上下來,眼神中帶著疑問、提防和殺氣。他握著止殺,慢慢的向那個人走去。“你是誰?”
“連我都不認識了嗎?”那個人的話有些嘲諷,不知道是在嘲諷張輝還是在嘲諷自己。他抽出了長劍,向前走了幾步。每一步都是那樣緩慢,就好像踏著死亡的腳步一般。
他的左手輕輕拿下了鬥笠,露出了一張俊秀的臉,隻是這張臉上有一個致命缺陷。
他用左手撩起了遮蔽了他大半張臉的頭發,露出了一條長長的傷疤,這條傷疤從他的左前額開始,一直延申,延申到他的脖子。就像一條巨大的蜈蚣趴在他臉上一樣,給那張俊秀的臉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遺憾。
修士能夠利用天地元氣自動修複受傷的身體,所以傷疤是幾乎不可能在修士身上出現。當然,有一些特殊的方法可以在修士的身上留下永久的傷口,不過這些方法都是殘忍至極的。而張輝麵前的這個人很可能是受到了這些殘忍至極的手段,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一切的根源都是你,是你讓我失去了一切,是你在我臉上、在我心裏劃上了這永遠也磨滅不掉的傷疤。今日,你要死!”那個男的應該和張輝有深仇大恨。
“你是?王宇?”張輝不確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