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安達盧西亞的心髒---格拉納達城外迎來了一隻數千人的部隊,雄鷹部隊。
沒有一絲風,天空中露出一抹灰白,就像黑暗中女人裸露的臂膀。不少人在忙碌著,幾個巨大的高音喇叭被架了起來,各種語言的通譯做好了準備。
“康叔,用這種電池不會說我們浪費了吧。”高海的身影在晨曦中略有些模糊。
“就是太沉了。”
戰鬥沒有任何懸念,彎刀武士的勇武早已隨歲月而逝。大明帝國的威嚴無人不曉,“瘋牛”的憤怒誰人不知。這裏的城牆難道比君士坦丁堡更厚嗎?出城一戰是必然,騎士的集團衝鋒在機關槍火力網麵前,留下的隻能是屍體。伴隨著強大的心裏攻勢,接收這座城池和土地已是必然。
公元十年八月末,“瘋牛”退出大馬士革,隨後退出敘利亞地區,乘船西去,船上的彈藥所剩無幾,然而船的吃水仍然很深。
同時,羅馬教廷的騎士部隊進駐該地區,如一把鈍刀嵌入兩個阿拉伯國家之間。
九月初,“瘋牛”的部隊進駐安達盧西亞,並將艦隊停靠在“大石頭”--直布羅陀。此時,莫斯科大公組織發動了針對阿部海汗國的秋季攻勢。
九月末,秋季攻勢失敗。戰事陷入膠著,雙方請求大明予以斡旋。
十月初,羅馬教皇宣布將安達盧西亞賜予“瘋牛”。
十月十日,“瘋牛”發表聲明:安達盧西亞地區推崇儒教、天主教,但宗教信仰自由。
一切塵埃落定,眾多長輩陸續離去,僅留下了張四虎和王永剛護航。張四虎雖然親厚隨和,但畢竟不如年輕人一起自在。難得閑暇相聚,酒是必然的,參與者有劉天祥、高海、張四虎的長子張居正、周齊的二子周海波等一群人。
“可惜沒有高叔炒菜,你倆小子真幸福,能經常吃。”周海波頗為遺憾。
“去你小子吧,自從有了你,那回少了你。”劉天祥笑著搗了這家夥一拳,“自從有了你們這群小餓狼,老爸都嚇不敢炒菜了,害得我也沒得吃,罰酒,罰酒。”
“好好,我說錯了,我認罰,可也不是因為我一個吧。”周海波的眼睛溜溜的瞄向其他人。
“好啊,敢拉人下水,欠灌不是。”
“沒、沒,沒那意思,好兄弟不是有難同當嗎?高叔不知怎麼樣了?”周海波見眾怒難犯,連忙作揖。
張居正倒是信心十足,“放心,沒高叔解決不了的。哎你小子,別轉移話題,快幹了!”
高樂的兩個兒子多少有些憂心,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別看他們敢在歐羅巴囂張,往來自如的,也知道和大明對上絕對沒好果子吃。高海心中暗自核計,再有多少年才能和大明有一爭,不過一時沒有結果。
這群年輕人都是海河小院子弟,在天津衛來的下一代中,表現確實算出色。其實你要說先天有多優秀倒也未必見得,隻不過一來教育得當,再有就是眼界不同,同時比別人擁有更多的鍛煉機會。別人想要走到這一步,恐怕要困難許多。現在包括戰士,老一輩的大都退回樂州,給年輕人留下了更多的空間。畢竟人的成熟,不單單以年齡為標準,閱曆是更重要的。
“現在是不住營帳了,可這邊的房子住著不舒服,咱也搞個小院吧?”
好啊、好。。。周海波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讚同,目光也齊刷刷的轉向“瘋牛”。
劉天祥思考了一下,蓋小院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類似開府建製,必須承擔責任,像現在就意味著這些人要獨立管理這一地區,別人隻能給與指導。“好吧,我問一下九叔。”
“好,你先問問,今天先喝酒,來,大哥,敬你一個。”
“沒問題,但是給個理由。”劉天祥一轉念,節目開始了。
“喝酒還需要理由?”
“大哥是想聽你唱歌了,這都不明白,我也想聽,來,來,想聽的陪一個。”
“好。”
哪怕隻有一口酒,我們都要一人吃一半,我們都要一人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