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不存在謂之的愛情,說到底是彼此的需求,分別就在於感覺的認可,而天倫關係也不過是一種利用,底色就是各人善美假醜品質的體現。
“親愛的,”費麥西瓦沉浸在她豐腴的乳峰間,深情地說道,“人生如一葉孤舟,我不知會棲息在何處,但我倆都會不離不棄,既或隻是心靈的交易。日後帶你回我m國吧,但現在不行,我的追尋還未完成。”李開昳閉著杏眼,溫聲道:“你在我山上多呆幾日,去吧,去追求你的天降大任,我就在山上等你、望你、盼你歸來的一天。”
費麥西瓦說:“我給你留下十萬美金,和一塊火星石,按東方習俗,就算我的定情物吧。相比我國內的那個戀人,你這位東方美人更具有女人味,你把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擠沒了,現在我己容不下其它任何一個女人的愛情侵略,永遠,真的。”
李開昳說:“我們z國有句俗語說,家雞打得團團轉,野雞打得滿天飛,鴛鴦是一對,棒打不退,一切表白都不現實,讓時間老人見證吧。”二人相擁入睡,意識暫時分離,進入了冥冥混沌世界,不知你不知我,除非相遇在夢境之中。
翌日吃過早點,二人正備出門野遊,隻見天空一大紅裟娑和尚乘自行飛行器而來,隱隱一團祥光,靜止在山莊五十米上空,也不著陸,大聲喝斥道:“那西方來的居士,你大任在身,怎地還沉湎於情愛中,還不快快隨我而去!午後將有暴雨,世上多少亊,從來急!騎上你的飛行車,馬上起飛吧!”和尚這一聲喝斥,似再一次喚醒了費麥西瓦的某種潛意識,忙合掌禮佛道:“好的,求之不得,夢裏回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功夫,但我得與妻子話別一下吧!”和尚高高在上道:“那貧僧告辭!”
費麥西瓦急了:“別,別,大師父,我這就起飛!”一麵對李開昳道,“相信我們的未來,我會聯係你的!”
起飛了,意外匆忙的別離,李開昳一時沒思想準備,望著飛去的今生情郎,失落千丈,大喊道:“費麥西瓦,你這個混小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你這個混小子,就這樣走了?丟下我了?”
李開昳將再次陷入未知的等待。
費麥西瓦隨和尚飛行,午時前降落於帕米爾高原起勢的昆侖山,降落在一深穀邊。費麥西瓦驚疑道:“好大的深穀啊,看起來非祥和之地呀,大師父,莫非我們要進穀?”
大師父詭異地微笑道:“怕嗎?這深穀稱為死亡之穀,凡牧民、牛羊、野獸進去的無一生還,無雨起雷電,皆被雷擊而死。常人以為是魔鬼作祟,實則因此穀地勢聚集有強大的地磁場能量,與陽電極易投合,形成強電流閉合回路,好擊打跑動之動物。然雷電再利害,世上有生克,故我們日常外套強力絕緣服;萬事有利弊,趨利祛弊,這強大的地磁場效應,對我們的修練卻有事半功倍之效!穀內有一碩大的岩洞,洞內有一寺廟,稱為玄天寺,僧人不多有九人,主持師九十歲餘,當今日午後圓寂,特發佛旨要貧僧在他圓寂之前將你找來,授你修練心法,故催促你半刻也耽誤不得,立即起飛。”
言猶盡,隻見一對金童玉女身穿絕緣服,現身穀口,道:“師父回來了,請趕快換上絕緣服進穀,見主持大師!”
這對金童玉女,年方十三歲,金童乃幾世前的皮鐵—古風—脫脫,玉女乃墨兒—斷然。隻因費麥西瓦過去世曾舍身救過二人性命、前世又種其佛根,如今將成為費麥西瓦修練的護法人。
進得深穀內,但見人畜屍骨比比皆是,如進地獄般,司空見慣者習以為常,初見者不禁駭然,隱隱雷聲,如臥獅打酣,絲絲閃電,似看家狗驚。再行三裏路,進入燈火輝煌的洞寺,便有天堂地獄之別了。而廟內的照明供電,則取之於天然雷電之電,這時代的人類科技,降服雷電為己用己是小菜一碟。這也是被人類自已逼的,誰叫石油、煤、天然氣等地球不可再生資源開掘殆盡呢?思路不得不由內轉外,擴大進取的視野。
主持大師已七天不進食,隻喝水洗內汙,等待歸來人。
“主持大師,我完成了使命,混血兒費麥西瓦帶回來了!”主持大師雖然盤腿於正殿蒲團上,仍顯示出身材偉岸,脫塵仙骨之氣,費麥西瓦學大師父與金童玉女樣匍地長拜,然後抬頭合掌說:“主持大師召徒兒前來,定有重托,弟子定不負使命,還請主持大師點化!”
主持大師說:“我曾點渡你,相遇布達拉宮修行,已隔五世,今又相遇了,這是天意。今傳你心中心密法,重續你曾修有大成的藏密法,這也是貧僧的使命,不是誰都可以修成的,但你的功徳積累能成大氣,你要勤修不怠,更上品位,救渡眾生大劫!脫脫與斷然從此擔任你的護法,其它三位暫避,你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