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狒狒吃完,農婦說聲:“孩子,再見!”出去回村了。
狒狒吃飽,也出去了,遠離人類村落,回到狒群中,逍遙去了。
公象k在草原上乃群類首領,在老年時被青壯象轟下台,一次落單,遭五隻老虎群起而攻之,雖然最終老虎奈何不得,卻也負傷累累,行不到兩裏路,終於臥地不起,一群人類獵者發現,象牙被拔,象皮被剝,又輪迴去了。
狒狒再次去費棄屋,卻見有現成的食物,不客氣地飽餐一頓,隻是沒有酒。然後揚長而去。
狒狒又一次去費棄屋,依然有食物,但這次多了一群小孩子,還有那農婦,小孩們嘰嘰喳喳,學狒狒語言。
此後,狒狒和一群小孩浙漸無了高級、低級動物隔閡,親密無間,成了樂趣。這樣的關係延續了五年。
狒狒不再現身費棄屋,不再來村落與孩子們玩耍。
這是因為狒佛的業債己全部收回。那農婦上輩子未還完的債還完了。
那農婦就是古家逝世的蔣氏、上上世的皮老爺管家郝明俊,兩世才還清長工苟明娃的債。
不過,蔣氏雖然是還債,卻也種下了好生之德,果報中又種了善因。
古風果然踐行願望,難聞佛法的山中縣域內,有了一座他出資建成的正規寺廟,鳳凰不往枯枝上落,引進正規僧人落架,之所以說正規,那是有了和尚撞的鍾、早晩課有了集體的誦經聲,不再隻是許願、抽簽俗為,那是古風從小丘山得到的啟發。
從此,山裏的氣氛不同了,蕩漾著佛音。
古軍也廣行善舉,義務修橋、補路、修了座養老院。
古風晚年再次邀三弟古軍遠程回鄉去朝拜小丘山,帶上了如今不稱保鏢稱為護士的人員,同時也是司機。
二人氣喘籲籲上得山來,但見落花寺煥然一新,好不歡欣,知道這是他們捐資的結果。佛門人自不會貪汙挪用善款的,這點覺悟就沒有,算哪門子和尚?
弟兄倆這次見到為弟的古華,是隨便相見的,相見在正殿,但見弟弟身穿僧服,紅潤淸臒,隱隱仙風道骨,胡子永遠保持了剔光的習慣。古軍道:“四弟別來無恙,不知可不可以還稱呼你為弟弟妥不妥?”
“嗬嗬,”古華笑道,“何來高下之分,本無先後之別,不過一稱呼,世間一切皆假相,不過以假傳真。我仍稱呼你們為哥何妨之有!”
落花寺光子主持己跨鶴西歸,當年背古華上山護理的了塵當了主持。花淨為堂前執苛。了塵熱情接待古氏兩弟兄,並再次為二人開示佛法。風古說:“我受佛的影響,深感我邊地人孽障深厚,難聞佛教,已出資在故鄉縣域內建了一座廟宇,很壯觀有氣勢,我想請弟弟古華回去主持佛亊。”
說心裏話,了塵舍不得放走古華,他己成為小丘山的形象代言人。遠近聞名,香火興隆。但還是說:“這亊得古老師自己拿主意,隨緣吧。”
古風古軍在山上休閑期間,去對古華說出了來意。古華說:“故地人熟知我,俗曰遠香近臭,陌生不敬仰也神密三分,世人喜歡善意的欺騙,我若回去,佛之信用大減,人多因熟習之先入為主成見不信我,除非亮出神通。隨緣去吧!你們己作得很好,功徳大大大的,但還得悟佛法開慧,你們是多福少慧,而我是慧深福淺,福慧雙修方得上果。”
古軍說:“還不是因為有了兩個錢才有能力作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