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虞在和馬若茵的鬥爭中敗下陣來,確切一點來說就是戰爭從來沒有真正的打響過。馬若茵取代了楊虞在啦啦隊的隊長職位。她甚至不需要多說話,隻需要完美的表現出自己的舞姿就讓楊虞痛苦不堪了。楊虞的腿沒有好轉的跡象,她曾經偷偷的在無人的體育館內不顧醫生的勸阻,隻是想證明自己的腿還能行,但是最終的結果隻是把自己的腿傷的更深。盡管早已經過了痊愈的時間,但是她的腿走路的時候卻還是有點跛。
失落痛苦的楊虞迷上了酒精,一種她以前從不沾染的東西。酒精讓她沉醉,讓她失憶,讓她什麼都不用想。隻有這樣的時候她才感覺自己是最快樂的時候。那次的從樓上被推下來造成的傷很可能就要成為她一輩子的傷了。
陸俊是一個執著而又從來不曾放棄的人,直到此刻,楊虞不知道多少次趕他走,但是他卻一點也沒有退卻,他一直都陪在楊虞的身邊。他在等著她接納他,等著她重新振作。
關於加入平民社的事情,王瑤在當晚並沒有明確的給趙安琪答案,但是她知道,隻要趙安琪再次開口求她,她就沒有理由拒絕了,不過在想是否加入平民社的事情之前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她意識到自己很久都沒有見到顧亦謙了。自從那次從那名記者的住所回來之後,顧亦謙就好像消失在這個學校了,沒有任何的消息。
對於展越的死亡的調查,由於顧亦謙的插入現在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首先,黎艾青是不是就是展越一直尋找的母親呢?假設是,那麼她和展越的死又有什麼關係呢?
第二,為什麼顧亦謙對那名記者那麼感興趣、如果她沒記錯,當時衣櫃裏貼的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一起車禍,那麼這起車禍又和展越的死有什麼關係呢?
第三,差不錯同一時間死的關曉雅又和展越的死有什麼關係呢?
現在什麼都無法確定,而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顧亦謙一定比他說出來的知道的多。他在引導著整個的調查,同時也在刻意的隱瞞整個調查。
在那名記者的屋內真的什麼也沒發現嗎?還是早已經有所發現,而顧亦謙故意沒有說出來呢?
如果顧亦謙這個人明白手機是用來溝通的話,那麼他早就已經接電話了,但是現在他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王瑤幫助班主任去行政樓拿期末考試安排表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裏碰到顧亦謙。他急匆匆的從外麵走進了裏麵。
“嘿,”王瑤叫住了他。顧亦謙停下來看著她。“有事嗎?”
“你消失了這麼久到哪去了?”王瑤走近了一些,拉低嗓子。“你是不是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關於展越的死他不能確定自己有線索,但是關於關曉雅的死也許他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但是他不確定是否要將這件事告訴王瑤,因為上一個他信任知道他的秘密的女孩已經死了。是的,關曉雅已經死了,在他告訴她他想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而她熱心的想要幫忙之後不到半個月就死了,而唯一留下的隻有那篇車禍的報道。
他不能確定這篇報道一定是釀成關曉雅死亡的罪魁禍首,也不能確定這篇報道一定和自己的親生父母有關,但是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一直在牽引著他,讓他繼續下去。
“你在想什麼?”王瑤開玩笑的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別想了,你一般狀態別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要在動動腦子,我們還不得笨的跳河。”
“關於展越的死我沒有什麼線索能提供給你的。”他選擇撒謊,他現在有點後悔當初把王瑤牽涉其中了。
“是你說我們要合作的。”王瑤憤憤不平的嚷著。“看著我的眼睛,你一定有什麼瞞著我對吧?”王瑤一副自信的姿態,她非常確定顧亦謙有事情瞞著她。“我也稍微的調查過了那起車禍,死者叫陳美安,32歲,死前曾經是聖亞會計部的會計——”王瑤盯著他的眼睛等著他自己親口說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