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活。”江艾艾老老實實地說道，姬陵有一個名為不能治愈的debuff，除非殺了他再用複活技能不然不可能治得好，但複活技能的冷卻期還沒過。
姬陵現在可以稱得上是回天乏術了。
宋清皺了皺眉，問道：“讓他說話呢？”
“我試試。”
江艾艾向姬陵一連施了數個兩麵針，看到姬陵的debuff少了一些才停下來，讓他試試能不能說話。
“我…我要殺了你！”姬陵衝張洛嘶吼道，聲音沙啞的可怕，嗓子像漏了風一樣，聽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宋清冷靜地問道。
“我不知道，是一個女人。妹妹死了，我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看守的人不在，我就偷了一把劍，逃了出來。”姬陵每說幾個字就要大喘氣，臉上沒有悲傷，好像已經麻木了。
“人是張洛殺的！”姬陵的臉上充滿恨意，“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和別人聯係的，商隊裏人接二連三的離奇死去，我和妹妹商量先帶一部分心腹把貨運走掩人耳目。”
“就在快要到華城的那天晚上，張洛帶著一群力大無窮的人，把貨給劫了，把我們全都抓了起來。”
“是你那妹妹自作聰明，讓我用信鴿傳信給在華城接應的人準時接應，不然我還沒那麼快猜到你們會派人走小路運貨。”張洛一臉不屑，“做越多錯越多，居然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
“若不是你們利欲熏心瞞著那些人這批藥材真正的價值，我也不會這麼輕鬆地騙過他們。”
“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你們兄妹倆活該！”
“張惜月知道嗎？”江艾艾忽然問道。
“那個廢物？”張洛滿臉嫌棄，好像在說什麼惡心的東西，“我想讓她加入離藥宮，她卻連最基礎的考核都過不了。她唯一的作用，就是讓我取得你們的信任罷了。”
“她是你堂姐！”江艾艾心裏生出一股莫名的憤懣，“她因為你的重傷到處求醫，你居然把她當成工具，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你們離藥宮的人簡直就是……”
“喪心病狂！”
“也不全是。”宋清淡淡地道。
江艾艾一臉呆愣地看著他。
“隻不過有良知的人，要麼死了，要麼生不如死。”
有那麼一刻，江艾艾覺得宋清的語氣中滿是悲涼。
“宋公子還真是對我們離藥宮怨恨已久。”張洛的話語中滿是諷刺。
“就事論事罷了。”宋清冷冷地看著張洛，“另一個人呢？”
“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張洛得意地笑著，青衣用劍又在她脖子上劃了幾道傷口。
“這種威脅對我沒用。”張洛瞥了青衣幾眼。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宋清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之情。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是嗎？”尖利的女聲從倉庫外麵傳來。
“原來宋公子一直在和奴家兜圈子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