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鬼鬼的話語,讓葉成陷入沉默當中。第一個理由,他多少還能夠理解,畢竟那小熊娃娃已經開啟了靈智,知道哪些人對葉鬼鬼有所幫助,將自己拿出來,也不過是做一個借口罷了。至於第二點,聚讓葉成有點不理解了。一方式死亡已經三百多年的葉鬼鬼,另一方是當代魔教的魔教教主,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兩人聯係到一起。突然,葉成的腦海中靈機一動,想起了尋風對於張一寒的介紹,立馬開口詢問道:
“鬼鬼,那你有沒有問過張一寒如今的年齡?”
葉鬼鬼一聽,搖了搖頭。葉成見此,立馬補了一句:
“如果下次你見到他,幫哥哥打探下他的年齡,好不好。”
對此,葉鬼鬼自然點了點頭,樂滋滋的答應了下來。
此刻的張一寒,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臉色陰沉的看著前方跪著的一人,而在他的身旁,有一身著骷髏圖案黑衣的中年人,正在不停的在其耳邊說著什麼。這中年人,每說一句,就會看一眼那已經被張一寒握的變形的太師椅扶手。當此人將話語說完之後,那原本一臉陰沉的張一寒,臉上反而浮現出笑容了,並鬆開了那一直緊握著扶手的手。他這一笑,可嚇壞了那跪著的人,隻見那原本跪著的人立馬不停的“咚咚咚”的磕起頭來,並帶著驚恐的聲音說道:
“教主,教主,別殺我,我真的沒幹過那種事啊!我平時雖然靠凝聚人的精血為生,但所殺的那些人都是做過惡事的。就好比那雪山老八,表麵上是正人君子,可背地裏幹的卻是打家劫舍勾當。我看不過去,便出手將其料理了。還有那血海狂刀,專門會找一些弱小的用刀宗門,以比試為由搶奪其門中的寶刀,有一次被我遇上了,我看不過去,也出手將其解決了。如果哪一天沒有下手的對象,我也隻不過抓些野生的靈獸以供修煉之用,絕對沒有抓取過凡人以供練功。”說到此,此人慌張的表情,反而逐漸的平靜下來。
張一寒聽了跪著之人的話語之後,先是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隨後踱步到跪著之人的麵前,開口說道:
“十號,你先退下。去找七號一起探查下,方圓百裏之內,有沒有別的村落出現過此事。有消息的話,立馬采用我傳給你的手段稟報與我!”那被稱為十號在聽到吩咐之後,點了點頭,隨後便如風一般,瞬間消失在室內。見十號走後,張一寒開口說道:
“你出生在一個小家族當中。是族長和一*女所生,自小被人欺負。在某一日,習得一門血修功法,被族中的一位宿老所知。以修煉邪派武功為由,將其抓捕,逼迫其寫出所修功法。結果,你不同意,在痛苦之中突破極限,與那宿老大戰一場之後,將其斬殺。此後,便被不知情的族長,以及眾多道門眾人追殺,投入我魔教的懷抱當中。在進入魔教的八十年時間裏,你斬殺過一萬五千人。這些人中有凡俗界的貪官汙吏,也有修真界中的江洋大盜,更有某一宗門的長老與掌教。而你的名字有兩個,在入我魔教之前,你的名字叫柳三通,而在入我魔教之後,你改名為柳無情。”
見張一寒說出自己的信息,柳無情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點了點頭,並開口說道:
“教主說的並沒有錯,那些都是我經曆的事情。隻不過教主今日說這些,為的是什麼?”聽張一寒說起自己的過往,柳無情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他可是聽別人說了,張一寒一但確認了一件事情,絕對不會與別人多話,而是直接下手。
張一寒見他如此模樣,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卻沒有讓柳無情起身,而是直接開口說道道:
“柳無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修煉的應該是當年血魔所創的血魔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付出了什麼,才獲得了這門功法?”
張一寒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已經恢複正常神色的柳無情臉色狂變,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隱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會被教主這麼輕飄飄的說出口。對於自己的根腳,他可一直未向別人提起過。尤其是張一寒那肯定的語氣,顯然不是在對他一種試探,而是對自己的功法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