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落葉,夜間的輕風吹來透著一股涼意,身子不由得哆嗦一下,落葉隨風起伏就如靈萱此刻的心情一般。
看著隨風舞動的葉子,心中默想到究竟是樹的不強求還是風的執著?又或者說是葉子的狠心放手?現在的自己是樹是風還是葉?
就在她想的入神之際一件披風已在她身上披好“小姐秋風涼進屋吧以免凍著了身子。”
楚琦顏看著她笑道“無礙月兒我的身子比以往好多了沒事”不想月兒為難,嘴上說著沒事,卻是往屋內走去,月兒將她扶到榻上坐下,便轉身端來一盆熱水“小姐洗洗睡吧,明日一早覺得和老爺他們去給相爺祝壽呢?”
她點頭接過月兒手裏的手帕在臉上洗洗,又將帕子遞給了月兒“月兒收拾完你也下去休息吧。”說完往裏間走去,待她躺下休息月兒將東西收拾妥當為她熄了燈便退了下去。
聽到屏風外安靜下來,她睜開雙眼看著漆黑一片的房間,她來到這已有半年時光她總覺著這不過是夢一場,隻要醒來就可以回到從前,可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想她的爸爸媽媽想她的朋友想念所有的人包括他。
慢慢的她知道再回去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便總是用‘既來之則安之’安慰自己。
現在的她叫楚琦顏是這楚府的大小姐,他爹是北辰富可敵國的楚銘庭,哥哥是北辰的大將軍楚齊軒。她知道從自己來到這開始這個名字就是屬於她了從今往後也便是替她活下去,仔細想想並不是這樣而是上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想到這她既高興又難過,高興因為自己得以重生,難過的是不知可有人去到現代的那個她。為她繼續活下去?不知父母現在怎麼樣了?
半年的時光可以改變許多也可以遺忘許多也能讓她逐漸適應這裏的生活。
今日是她的舅舅北辰國的相爺秦以昊五十大壽,一家去為相爺賀壽,秦月蓮上馬車後態度轉變的可是比書還快看都不看她一眼,琦顏見她那副模樣已經習慣了,每次隻要她兩獨處母親都會這樣她也隻會對她一個人這樣而已。
每次秦玉娟去楚府她就特別歡喜,要多親近就有多親近,要多熱情就有多熱情。琦顏總是覺得秦玉娟才是她的女兒自己是她撿來的。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看誰,你不理我我也不和你說話。馬車內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空氣像似凝固了一般寂靜,楚琦顏知道和她說話不過是自討沒趣,於是就將頭轉向一邊撩起簾子看著外麵的繁華的街道上。
抵達秦府終於結束了馬車內的尷尬氣氛,這段路讓她感覺像似走了一個世紀。下了馬車對麵迎來一位年輕男子年齡和楚齊軒相仿,那是她和楚齊軒的表哥秦煜辰和楚齊軒一樣是位將軍,見到他楚琦顏跑過去,拉著他的胳膊說著“煜表哥好久不見了”秦煜辰看看她笑嗬嗬的說著“我也許久不見你了又長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