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絕對是和柴榮一樣真正的退伍軍人,打人專找關節和要害的地方下手,柴榮挨了那麼幾下也打出了那麼幾拳,比狠,柴榮一點也不怵!
柴榮臉部挨了一拳自己也一拳擂在了那人的臉上,膝蓋被踢了一腳,他也依樣畫葫蘆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膝蓋上,腰部被擊打了兩拳,同樣的柴榮也回擊了那人腰部兩拳。然後在三人掉了一地墨鏡的詫異眼神中看見了剛剛出門的鷂鷹。
三人都覺得這個年輕的家夥不是人,三個人都是很有一些名氣的打手,至少一人對上十幾個普通人不用三十秒就可以全部放翻的本事三人都是有的,然而三人的攻擊明明都打中了對方,對方卻像個沒有痛覺的人一樣回敬了自己相同的地方。
打中柴榮臉部的保鏢覺得自己那一拳貨真價實的打中了這個家夥的臉部,拳頭的骨頭和對方臉部的骨頭碰撞的感覺還那麼的清晰,就聽見自己的臉部傳來了啪啦一聲響,兩千元一幅的墨鏡被那小子的一拳震了下來,,他來不及伸手去接住掉下的墨鏡,隻覺得鼻梁處的骨頭象被重錘擊打了一般鑽進了自己的鼻腔,一時眼淚鼻涕全部往自己的嘴裏灌……
踹了柴榮膝蓋一腳的保鏢得意的準備聆聽骨頭斷裂發出的脆響,他一點也沒有失望的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膝蓋骨啪嗒一聲斷裂發出的快樂的聲響,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聲響不是對方發出的而是自己發出的,他額頭冒汗,抱住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膝蓋,痛苦的連喊叫都喊叫不出來!
腰部被回敬了兩拳的保鏢更是直接覺得一股不可匹敵的力量將自己的腰部撞擊在了一起,他的所有內髒全部在瞬間擰成了一個團,今天喝了點小酒的他附身在地,抱著自己的腹部哇哇大吐了起來。
門外傳來急刹車的聲音,一個女子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你個傻瓜!我不過是一名演員而已,值得你那麼拚命麼?”
這女子是醒來後發覺柴榮不見了的章台柳。章台柳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左右,醒來的她準備叫上柴榮去吃點什麼,卻發現柴榮已經找不到了,以為柴榮偷偷跑了的章台柳鬆了一口氣,既然沒有了救人的英雄,公主就得心甘情願的忍受惡魔的折磨,章台柳準備回去向何東煌賠個不是算了。
但是當章台柳看見柴榮留下的紙條後,心裏就開始了洶湧澎湃,這是怎樣的一名不畏強權的大男孩啊,為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弱質蒲柳,就那麼不要命的去找何東煌算賬?
那一刻章台柳立下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是:“你可以為了我不要命,那麼我就還你一條命!”
所以章台柳發了瘋一般的拉開了旅館的房門,風一樣的跑到了停車場,鑽進了自己的奧迪車,手忙腳亂的發動車子,一路狂飆的來到了何東煌居住的這個小洋樓……
柴榮回過頭,剛才被打了一拳的臉上皮開肉綻,呲牙笑了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看著章台柳瑩白如玉的臉上那滿臉的焦急之色,心裏一陣感動,原來,她還是在意我的麼?
“值得!”柴榮之是這麼堅定的說了兩個字。
恰似這一瞬間的回眸!章台柳如中雷擊,從此她心裏就明白自己和這個大男孩將糾纏一生一世,直到萬水千山走遍,風霜雪雨曆盡。
柴榮不知道章台柳在想些什麼,他笑了那麼一下後轉頭就對上了鷂鷹:“早上沒打過癮,這次來過,打敗你可以見到何東煌了麼?”
柴榮和鷂鷹的戰鬥也沒有持續上半分鍾,兩人這一次都是近身肉搏,什麼花拳繡腿在兩人眼裏都沒有半點用處,隻有一拳將對方給活活的打暈過去才是王道。
兩人就那麼你打我心口一拳,我踹你小腹一腳的互相毆打著對方,半分鍾的時間裏柴榮覺得自己至少胸部被打中了三十幾拳,腰部被踢中了十幾腳,臉部被擂鼓般擂了五六下,腳上腿上更是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踹擊。
半分鍾後兩人分了開來,柴榮呲牙對著鷂鷹笑道:“再來,很好,很過癮!”揉身就要再上,鷂鷹看著柴榮滿臉高高腫起,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被打得爆炸了,全身更是說不出的酸痛,手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他搖了搖頭:“你瘋了,你是瘋子……我打不過你……”
轉身跑進了小洋樓。
在鷂鷹向何東煌報告的瞬間柴榮再一次以命搏命掰斷了一個黑衣保鏢的手腕。
章台柳看著滿身流滿了鮮血的柴榮,心裏卻是說不出的安靜和甜蜜,有這麼一個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大男孩陪著自己一起死,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她撕開自己大腿上的旗袍,溫柔的給柴榮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要死我們一起死!”
柴榮點了點頭,他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了,然而他心裏卻明白戰鬥才剛剛開始,裏麵肯定還有更多更厲害的保鏢要自己用命去拚,而為了能夠不被四處追殺,今天必須找何東煌要到一個說法。
要麼死,要麼正大光明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