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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為止,還未遇到那種情況。可是,好運也不會常在吧?”秘書說,“這樣的人也沒問題!”R先生充滿著自信的回答說:“是的。”秘書點了點頭說:“但願如此。不過我還是有些不理解。沒有荒帳,隻是賺錢,這樣的事業是太出乎想象了。有什麼秘訣嗎?”R先生指著桌上供著的太陽神像,說:“有這尊神像的保佑!沒有不可能的。”秘書有些不理解的說:“經理很珍愛這尊像,每次回家,總是把它藏在金庫中,由此可想而知。對不起,我是不信太陽神。這位神也能那樣有效地保佑,真不敢相信!”R先生說:“實際上,我對太陽神的力量等等,也並不相信。”麵對R先生意外的回答,秘書更加驚異了,說:“那到底是什麼緣故?又供像,又不相信它,請您詳細示教好嗎?”R先生說:“我講了,你可不要怕到處亂說。”秘書說:“我決不亂說,一定保秘。”R先生說:“你隻要對太陽神宣個誓就行!”秘書戴上神冠宣了誓。

秘書宣誓後,說:“我記得我被您雇傭時,曾經對這個神像宣誓過:要忠於公司……”她叨咕著,站在像前。R先生說:“好了!現在我就告訴你原因!那個太陽神外觀是太陽神像,其內部卻是某種電波的發射裝置。而神冠是接收裝置。它們把宣誓的語言變為暗號,進行複製,深深打入宣誓人的意識深層。例如,睡前就想好明晨必須幾點起床,然後就寢。於是,真的到了那個點就醒了。這個裝置就是具有類似的效用,所以,貸出的款子,一到期,借者無論如何,也要將欠款籌齊來償還。”秘書說:“原來這樣。怪不得剛才來還款的男人,露出好象被什麼纏住了似的神態!一問,他才小聲說,由於進款拖延,賣這賣那,剛湊足錢,他就立刻來償還了。”R先生說:“因此,我們社從無荒帳的事情。”秘書宣誓後,說:“然而,今天這兩個既沒有財產,也沒保人,到時候會怎麼樣?”R先生說:“期限一迫近,暗號就開始啟動,使他必須籌款來還。如果不能從別處借款,即使詐騙、盜竊,也必然來還債的。所以,不甚了解對方的情況,倒也舒適!我所以不調查借方,就是這個緣故。”秘書說:“懂了。這樣,我可以安心工作了。”秘書凝神細看太陽神像。

隔壁房間,新星對一個屆戴星人說:“這下放心了吧!我們研究所發明的這種裝置,可以保證你的借貸公司毫無償還風險。”屆戴星人說:“近來,我們公司也對你們分社所有借貸的人進行了調查,果然如你所說。這個裝置雖然貴了些,再加上我們公司每年借款利潤的百分之二,還是值得獲得的。不過,我們有個要求。”新星說:“你說。”屆戴星人說:“你們的分社隻能在現在這一個城市開展你們的業務。”新星說:“可以。”

當新星讓機器人把太陽神像拿給他後,屆戴星人說:“你得在我的神像前宣誓!”

正是: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借不能用者而用之。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引自於孫武之《孫子兵法》第十四計借屍還魂。)

第九集趣事之五接下來是一些遇到和聽到的有趣的事情。

第十則:嗚麼某次,我去祝崇星進行調查。為了能取得第一手資料,我沒有跟該星球政府先取得聯絡,而是選擇直接進入了一個在郊外一片林深處的房子。

我從窗子望進去,見到一個四條腿生物在給另一個奇怪生物按摩,他按得很仔細,而那個奇怪生物表現出很受用的樣子,我決定敲門拜訪。於是,我敲了敲門。那個四條腿生物打開了門。當他借著暗淡的光線看清我時,竟然嚇暈了過去。我能理解,在外星生物眼裏,我是個奇怪的不能再奇怪的怪物了。那不過是看問題的角度和習慣不同,由此所造成的差別而已。

我和匹克繞過那個暈倒的四條腿生物,鑽進大門,來到室內。另一個奇怪生物無聊地伸展著身子,躺在一張類似於椅子的東西上,嘴中輕叫著:“嗚麼。嗚麼。”他麵前有一個挺大的盒子,盒子的一麵正在播放著一些不斷變換的影象,我想那可能是相當於地球早期被叫做電視的東西。

看著那個看“電視”的奇怪生物,我想:“他可能就是這家的主人。我應該跟他了解一些情況。”於是說:“我能用譯音器同任何星球上的任何生物進行交談,這是科技進步的結果。現在我們能聊聊嗎?”奇怪生物回答道:“哎喲,語言溝通了,真方便!可我從未見到過您,有什麼事嗎?”我說:“說實在的,我們是疾風拯救隊的,從地球來的,兼職做調查員。我們到處巡視,順便做區別和平與非和平星球的記錄工作。”奇怪生物說:“那麼說,您是順便到這兒來的?”我說:“是的。不過,我很佩服您。大多星球上的住民一看見我們,都會驚恐萬分地尖叫亂逃。可是,您卻鎮定自若。”奇怪生物說:“如果個個都擔驚受怕的話,那統治者的位子就保不住了!”我說:“那倒是。您是統治這個星球的種族嗎?我原先還以為倒在這兒的四條腿生物才是統治者呢!真是對不起。那麼,這四條腿的生物是……”奇怪生物小聲兒說:“這四條腿的自稱是男,是我的奴仆,得專門好好地給我幹活。”我說:“您能說詳細點嗎?”奇怪生物說:“喲,全說太麻煩了。比如,這所房子,是男建造的。還有,他飼養了一種叫木的動物,每天擠液給我喝。我病了,他會找醫生給我治,還要仔仔細細照顧我,為我做些好吃的。每天我累了,他會主動在我背上按摩,幫我舒經活血。總之,他會無微不至的為我服務,替我幹活,而且不知疲倦,重不抱怨。”我說:“這可是名頂好的奴仆啊!可是久了,他們會不會對自己的地位感到不滿,而想到要背叛呢?”奇怪生物說:“不用擔心,他們哪有這麼聰明!”我欽佩地聽著,並掏出測謊儀,說:“實在很抱歉,能讓我用測謊儀,驗一下你說的真偽嗎?我想做個調查。”奇怪生物似乎很不樂意地說:“請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