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不會真的是我救了他,她就以生相許吧?
“咳咳!別眉目傳情啊!王茜不在,我還在……你要是不珍惜王茜,我就下手了。”錢進一副提醒我的樣子。
孫凝彩嘻嘻地笑了:“我可是很感激陸宥哥哥的,如果他不嫌棄,我不害怕做小三。”
“噗!”錢進噴了。
我打斷了這種無聊的對話,將那相框的灰塵給吹幹淨了。
立刻一個清秀的女子露了出來。
她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皮膚黝黑透出健康之美。
“這不會是黑奴的妹妹?或者說是姐姐吧?”錢進說道。
我直接地搖頭說道:“這也未必啊。”
“為什麼這麼的說?”錢進好奇極了,“難不成正是他的哥哥或者說弟弟?”
“明明就是一個男人,你看不見他有喉結嗎?”孫凝彩笑了起來。
“果然的啊。”錢進湊近了,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正如孫凝彩說的那樣。
錢進又說道:“起怪了,怎麼會有一個男人的相片在這個地方呢?”
“鬼知道這是怎麼的一回事。”我表示我又不是神仙,隻能找下一步的證據了。意思我們現在是瞎猜,是胡扯,隻有證據才能說明一切。
孫凝彩說:“邊上的兩間屋子呢?”
“那邊像是兩個臥室,一個前麵一個後麵。那東邊的應該是一間廚房。”我對他們二人說道。
我們去了東邊,果然如孫凝彩說的那樣子,是一件廚房。廚房的東西布滿了灰塵,鍋子也朽爛了,露出了幾個大洞。那灶台也歪歪扭扭地,像是要倒了的樣子。
“這跡象說明了黑奴不在家裏煮飯吧?”錢進說道。
我沒有回答,表示去西邊的臥室看看。
於是我們就去了西邊。
西邊的那房子,一前一後的有兩個臥室,中間隔開了,臥室兩邊的門開得很奇葩。如果是農村常見的三間房,臥室的門就在堂屋的牆壁上。而這臥室卻是開在屋內。
靠著堂屋這邊有一條狹窄的,一人寬的走道。
在走道上貼滿了各種的畫。這些畫像是手工畫上去的,都是裸的……看上去很是讓人麵紅耳赤。
好在這些畫的私密地方被灰塵給遮住了,不然我們必然會很尷尬。
我們先打開了前麵一個臥室,這臥室是個女式的臥室。
梳妝台,窗簾什麼的都是粉紅的……在梳妝台上有本書,我表示很好奇,就把這本書拿了起來。
在抖掉了這書上的灰塵時候,從這裏麵掉出一張照片。
那是一個男人的照片,跟黑奴幾分相似的照片。
“這女式的臥室書中怎麼會壓著這樣子的照片?”錢進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繼而,孫凝彩拉開抽屜之後發現了一本日記。
我們在這裏翻箱倒櫃地找了之後,隻有這本日記和那本書。
那書沒有封麵,隻有中間一部分,開頭和結尾都被撕掉了。
我大致地看了看這書的內容,發現這書裏麵大部分都是黃色的……
“這屋子的主人看黃書?”我心裏由得幾分的厭惡起來。
“什麼書啊?什麼內容?讓你如此皺眉,我看看吧。”孫凝彩說完就把頭湊過來想看,我立馬的掩住了這本書。
我可不能給她看啊。
她要是看見了“嗯嗯,啊啊”的內容,這情以何堪啊?
錢進這小子湊過來小聲地對我說:“小子,你別看了之後回去打灰機。”
“切!”我表示自己很能把持,但是生理反應那是會有的,畢竟我也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啊。
這家夥沒法說了,我心裏很清楚,他看了一定不能忍受,會去廁所發泄一番才能安靜下來。
“裏麵還有一個臥室,走去看看吧。”我對錢進和孫凝彩說。
孫凝彩這才將注意力移開,並且不再糾結我那本沒有封麵的書。
裏麵是一個男人的臥室,各種的物品都雜亂,尤其是門後麵堆滿了男人的,女人的內內……
錢進咋舌地說道:“這家夥真亂啊!”
孫凝彩看見那些內內麵紅耳赤起來。
“這家夥真是一個混賬。”我心裏不由得這麼的罵道。很明顯了,這內內是兩個人做完那事之後丟棄在那個地方的,而這內內是擦拭液體用的……雖然這些東西布滿了灰塵,但是戰鬥過的痕跡依舊清晰地呈現在上麵。
“什麼跟什麼嘛……亂七八糟的……走了,惡心!”孫凝彩語無倫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