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句話之下,他們都沉默了。
就在此時,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來,大家才結束了沉默,紛紛地跑進了各自的帳篷。
我進入了帳篷之後,看了看手表,正是淩晨三點。
“哎,都三點了呢!”我不由得想休息。
因為跟紅木偶戰鬥的緣故,我感覺身體異常的疲倦,合上衣裳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依稀地聽見有人在唱歌歌,歌聲 彎轉淒厲,像是在娓娓地訴說一個故事。而歌像是故意唱給我聽一般的,我於是就問:“你誰?”
那歌聲鄒然地停止了,接著一個淒淒涼涼的女聲說道:“我是孫凝彩。”
“幫助我們的人是你?”我問道。
“對。你就是我爺爺派來的,尋找我的人嗎?”
“是。”我回答說道。
“嗚嗚……”女聲更加的淒涼了。
我聽見她哭了,我頓時就明白了,她果然的是死了。不由得心中一涼。這孫老爺子托付我的事情這樣子的交差嗎?老人家會怎麼的淒涼讀過餘生啊?
人越是老,就越是想有個人陪。
如果他老死的時候,有個後代守護在他的身邊,那他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如今是這樣子的結果,老人家整日恐怕就會鬱鬱寡歡了。
之後的生活,也會因為我給他帶回去的噩耗,讓他無法繼續以下的生活。
“謝謝你,如果你想救我。就幫我打倒牛西村的鬼魚。”孫凝彩說道。
“鬼魚?”我有些意外。
“對,就是那條魚,它在作怪。”孫凝彩說,“我之前經過這個村子的時候,剛好遇見溪水暴漲,被淹死在此……那鬼魚吞噬了我的一魂。你隻要殺死了那鬼魚,我就得救了。”
“可是你怎麼還陽?”
“村子的老爺爺修建了一座墳墓,他用了一種草藥將我的屍身安置了,我的屍身不會腐朽。三魂湊齊了,我就能還陽了。”孫凝彩說道。
殺死鬼魚, 我覺得這好辦。
但是我旋即又想起死靈教主說的,那鬼魚裏麵有曆魂,如果殺死鬼魚,那曆魂會出來作祟的……
這怎麼的講呢?
就在我狐疑不定的時候,孫凝彩說:“雞鳴了,我得走了,希望您幫助我,你也不希望我爺爺晚年淒涼吧?”
這算是說中了我的心坎子了,我立馬的就說:“你走吧,放心……我會幫助你完成心願,也會讓你爺爺有個晚年掛念。”
“謝謝!”孫凝彩說完就消失了。
我看著消失的孫凝彩,心裏亂七八糟的……當我發現自己在帳篷的被窩的時候,才知道是孫凝彩托夢給我。
就在此時,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我立馬地朝著外麵看去,錢進正在跟黑奴打架。我立刻起身朝著錢進走了過去。
此時,天已經麻麻亮。因為是樹林中,光線依舊很暗,但能辨別大多數的物體外貌。
王茜也醒了。
她叉腰看著錢進和黑奴,臉上憤憤然的。
“怎了?”我問道。
黑奴罵道:“你們滾出這裏!”
“什麼意思?”我皺眉道,“這又不是你們的村子。”
“就算是這樣子,你們也給我滾!”黑奴完全一副不講理的樣子。
王茜指著黑奴道:“你太無理取鬧了。”
“哼!你們早晚會闖下彌天大禍。”黑奴很是生氣起來。
看著生氣的黑奴,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我隻能靜靜地看著他。
就在這個時候,錢進一拳頭就把黑奴給飛了出去,黑奴的嘴角溢出鮮血來。
我看見這樣場景,立刻就製止了錢進。
錢進皺眉道:“我說陸宥,你胳膊肘怎麼外拐?”
“好了……錢進,別打了。沒有意思。有什麼坐下來說明白不行嗎?”我覺得這黑奴是乎很有話,但錢進沒有跟他好好說,因此才會打起來。
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一定有什麼原因。
黑奴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憤憤地瞪著錢進。
我走過去對黑奴說:“你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的吧?別打了。”
“是的!”黑奴說,“我想說的是……你們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為什麼這麼的說?你總得給我一個原因吧?”我不懂黑奴這家夥為什麼不將話講清楚?
“沒有理由和原因,就一個字,走。”黑奴依舊是這些話,讓人聽著就崩潰。
錢進聽到這裏,有擼起袖子道:“陸宥跟他廢話個jb,直接幹翻了得了,丫的這種人就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別!”我立刻製止了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