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喝得這叫一個透落啊!我們四個人都喝大了,這是必須的,最後,還是張月這丫頭把我們兩個完蛋玩意兒給抬上了出租車,抬回了酒店中。
一夜無話,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一晚上到底是怎麼度過的,總之,我隱約的記得,一旁的海洋先是衝著我不停地傻笑,對,就是傻笑,笑著笑著就突然一轉頭趴到了床邊上,哇的一聲,哎呀我去,這個味兒啊!當時聞到了這股子味兒,哥們我也一個沒忍住,同樣哇的一聲,吐了。
不曉得幾點睡著的,當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揉了揉腦袋,得了,典型的宿醉啊,這個頭疼。
轉身看了看一旁的海洋,這貨還是一如既往的,跟死豬一個德行,我踹了他兩腳,這完蛋玩意兒哼哼唧唧了幾聲後,又睡著了。
得了,拿出了手機我看了看時間,咦?好幾個秦之榮的未接電話,這家夥這麼早打電話幹嘛呢?難不成怕我又被綁架了?
給秦之榮撥了回去,不一會兒,秦之榮那磁性中帶著一股子猥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四啊,睡醒了沒有?”
“醒了,剛醒,這麼早打電話有啥事兒啊?”我揉了揉眼睛,不解地對秦之榮問道。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生意來了,你們兩個方不方便過來?”電話那頭,傳來了秦之榮爽朗的笑聲。
“我靠?生意,多少錢多少錢?!”聽秦之榮說有生意來了,當時哥們我就來精神了,慌忙向秦之榮詢問道。
其實不是我貪財,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海洋貪財,因為海洋這孫子就在我喊多少錢的時候,騰的一聲就坐起來了,硬是湊到了我的身邊,把我嚇了一跳,左眼馬尼右眼興奮地看著我,這守財奴…
“哎呀,挺複雜的,你們過來再說吧。”秦之榮說完了之後,還沒等我再說些什麼,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幹,老混蛋。
“怎麼樣?去不去?”我收起了電話,笑著對還在那裏傻樂的海洋說道。
“去,怎麼不去。”海洋聽我這麼問,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我,末了,一個人還在那裏自言自語道,“錢,錢,錢,切克鬧,看忙北鼻….”
這二貨!
收拾好了一切後,我和海洋我們兩個徑直來到了秦之榮那老中醫的店兒裏,我們三個人坐在了內室中,秦之榮告訴我們,那個事主馬上就到了。
就這麼我們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地幹靠了將近二十分鍾後,終於,一個男人風塵仆仆地推門進入了。
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我就覺得很是好奇,按理說,攤上事兒的人,都是印堂發黑,並且火氣及其的弱,這個男的啊,你看這雖然不是很帥,但是黝黑的肌膚,健壯的身體,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中邪的樣子,這狀況比我還好啊。
那男的也沒有多說廢話,在我們請他坐下之後,直接就開門見山地對我們說道,“我叫李斌,家是咱們H市附近農村的,這不,最近家裏發生了點兒事情,工地上的朋友多說這裏比較靈,所以我才過來請幾位幫幫忙。”
原來是工地上的工人,難怪這麼壯實呢,不過,我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事情絕對沒有他說的‘一點兒’事兒這麼簡單。
秦之榮起身為李斌倒了一杯水之後,示意李斌繼續說下去。
那李斌雙手捧著水杯,思索了一下後,對我們說道,“這件事情,還得從我小時候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