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肚子就餓了,現在這麼好吃的一碗麵在我麵前,我要是不吃的話,那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嘛……
於是哥們我也不顧及這幾個人的目光了,抱起了碗,吐露吐露一口氣就把這碗麵給消滅了,連湯我都沒剩下。
我去,好爽啊,太好吃了。
“對了對了,阿姨,給我們來一箱哈啤唄。”那張是非放下了麵碗,笑著對那看著電視的袁阿姨說道,隨後又對袁大叔說道,“袁大叔,陪我們幾個小子喝點兒唄。”
“好好,那就喝點兒。”那袁大叔笑著說道。
老李慌忙上前接過了袁阿姨手中的一箱子哈啤,放在了我們的桌子上。
“哥們,咱就開整唄,為了我們能認識,來,咱幹一個!”端起了酒杯,張是非站起身來笑著對我說道。
話說,我用酒杯喝酒還真是不習慣啊,於是我直接就抄起了酒瓶棒子,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那咱就整唄~”
周逛了一瓶酒後,我們都坐了下來,我夾了一口幹豆腐絲,有點好奇地對老張和老李問道,“我真沒整明白,你們兩個到底是人是妖啊?”
“唉,是人又是妖,一言難盡啊。”老張放下了酒杯,一臉悲催地對我說著。
“對,他就是傳說中的人妖。”一旁的老李適時地插嘴說道。
“滾蛋,怎麼哪兒都有你呢?你才人妖呢!看見你就不煩別人了。”那老張氣急敗壞地對老李罵道,隨後,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要說我們兩個,那可真是沒有比我們兩個更倒黴的了。”
原來,這張是非和李蘭英,都是富家的公子哥,本來嘛,富家的公子哥有幾個不愛玩的呢?這哥倆兒每天的就是花天酒地啊,曾經連續好久都沒有回過家,這不,禍事就出來了。
這哥倆兒喝多了之後,閑的蛋疼到電線杆底下尿尿和泥玩去了,沒想到那電線杆突然就斷了,直接就把倆兒人給電了過去。
醒來之後發現已經到了一個叫瀛洲的地方,張是非說,那瀛洲是個仙境,是羽化成仙登上仙界的必經之路,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會到了那裏。
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張是非指著老李胖子對我說,你剛剛也看見了,這貨是熊瞎子,我其實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我們到了瀛洲之後,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動物了,他變成了熊瞎子,我變成了髒毛孔雀。
於是,這張孔雀和李黑熊就這麼漫無目的地在那仙境走啊走啊的,那瀛洲也不算小了,不過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就隻有三個人,一個叫劉伶,一個叫陳摶,還有一個就是被那陳摶關到了尿壺裏的太歲。
聽到了這裏,我咂了咂嘴,吃驚地對老張問道,“我擦,你說的太歲是不是那傳說中的大凶神啊?”
“是啊,就是他了,不過他現在應該還在尿壺裏玩兒蛋蛋呢,”那老張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隨後繼續對我說著。
是說他們兩個人於是就拜了那陳摶老神仙為師,和他學變回人的本事,這麼一來二去,兩個人在去了一幅畫裏回來之後,就都變回了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我總覺得,這張是非在說從一幅畫裏回來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感情波動好像很大的樣子,聽起來蠻傷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