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今天我算是領教了。而且曾莉莉,馬曉晴和衛沛然這三個女人上演的還是一出火爆的“戰爭大片”!
陳天同,吳立凡和我剛剛做完自我介紹,馬曉晴就開腔了。
“不用說,我知道你們是想找出殺害張翼山的凶手,為你們的兄弟報仇!”
男人們點頭。
馬曉晴接著說:“我知道是誰殺了張翼山!”
眾人大驚!
馬曉晴冷笑,指著曾莉莉說:“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殺了張翼山!”
整個氣氛立刻凝固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曾莉莉。隻見曾莉莉麵色鐵青,眉頭緊皺。不過她很快恢複了常態,用戲虐的語調說:“哦?你說我是殺人凶手,你有什麼證據?”
男人們又望向馬曉晴。衛沛然則沒有任何表情,好像這件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證據,我倒是沒有,不過你有動機。有了殺人動機,就可以鎖定主要懷疑對象了。”馬曉晴似乎要玩法律遊戲。
“哼!我跟那個張翼山根本就不認識,我有什麼動機?”
“你這種作案的屬於‘機動性殺人’,也就是說你沒有確定的目標,隻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隨便找個人殺,張翼山這個倒黴鬼就剛好撞到你的槍口上了。”馬曉晴又祭出幾個法律詞彙,聽起來有鼻子有眼。
我插進了一句:“那麼她到底有什麼動機呢?”
“很簡單!”馬曉晴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因為她想獨自一人霸占琴房!”
男人們一頭霧水。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衛沛然突然開口了。這位婉約派美女的聲音卻讓人大跌眼鏡,低沉而沙啞。
“嗯,這倒是個挺合理的解釋。”她說。
真是不說則已,一說就語出驚人!看著我們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衛沛然仍舊麵無表情地說:“我們三個人都想用那個琴房,搶得厲害,一般就是比誰去得早,先占領琴房的人一占就是一天,根本不給其他人機會。”
“沒錯啊!”馬曉晴接腔道,“現在裏麵死了人,誰還敢去練琴?曾莉莉的目的就是把我和衛沛然趕走,自己霸占琴房!我說得對不對?你今天上午還去琴房練琴了,那種死了人的地方大家都不敢去,你卻敢,這就說明了人就是你殺的!”
我當時就暈了,這他媽的也能算殺人動機?就為了霸占琴房就殺人?曾莉莉這個人我是不了解,但是怎麼看也不可能是那種變態殺人狂。殺人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一切疑團的關鍵是張翼山為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琴房去,難道他是為了成就曾莉莉的計劃自動獻身?這簡直不可理喻!
可我剛想說話,曾莉莉已經開始反擊了!
“你少在這裏含血噴人!你說的這種也能算動機?別讓人發笑了,虧你還是學法律的!你懂得什麼叫證據麼?你有證據證明我殺了張翼山麼?”
“你說你沒殺人,你有不在場證明麼?”馬曉晴不服輸,又拋出一個法律詞彙。
“笑話!那個張翼山是早上被發現的吧?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死的?半夜?大半夜的時候你們誰又有不在場證明?說我殺人,我還說是你殺人呢!你是第一個到現場的吧!馬曉晴你就是個是非精,臭不要臉賣弄色相挑鬥合唱團的指導老師,不就是想把莫小惠換下去,讓你當合唱團的第一伴奏麼?”
“我!你!你含血噴人!”馬曉晴大窘,看來曾莉莉此言不是空穴來風。
“你也知道什麼叫含血噴人了啊?你剛剛怎麼胡說八道的?”曾莉莉乘勝追擊。
“這完全是兩碼事兒,你扯到合唱團幹什麼?”衛沛然戰略性地向馬曉晴伸出援手。
“你還有臉說話啊?”曾莉莉立刻應戰,“你剛才還敢說我把你們趕走自己霸占琴房,你也不想想是誰差點把我們都惡心走了?你成天在琴房吃那些個小點心,掉得滿地渣子,引來小強無數!”
遭受重創的衛沛然和馬曉晴頓時無語,曾莉莉“益將乘勇追窮寇”,繼續說道:“最惡心的是你吃就吃了,還不洗手,把鋼琴鍵弄得髒兮兮的,然後你繼續吃,吃完了繼續彈,彈完了繼續吃,‘哦買嘎的’,你媽媽沒教過你飯前便後要洗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