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虛驚一場(2 / 2)

妮靜一聽,側著臉昂起頭看著我,“這麼說,隻要時間接觸長一些,你就能和她擦出火花來嘍?到了那種程度,你就能和她入得戲了?扮起她的新郎君來,就可以無懈可擊了?”

嘿嘿,這是什麼話?就算我最蠢笨,也聽得出她的話中有話了!我於是嗬嗬地訕笑起來,打哈哈道:“看你說的,我那是那個意思啊!我隻想說,畢竟是扮別人的新郎,怎麼也是難入戲的。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我心裏裝著的是你嘛!”

我這樣子一說,妮靜就臉色好看起來了,都說女孩子耳根軟,這話不假。看現在的妮靜就知道了。她聽我如此一說,就歡笑著輕輕蹦了一下,又把雙手穿進我的臂彎裏去了。“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要不然,我們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大街大巷的,虧你想得出來,用相親的招數來和我說話!”

“可不是,可不是。所以說,你就放心吧,我對你是不會變心的。”我哄著她說。隻想讓她高興地與我道別,然後我得打的回別墅去睡覺了,實在是太累了。

不料,這時,她忽然半嗔半真道:“諒你也不敢!”

我真不知怎麼去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因為當時彼此正在嬉笑著,她這句話又有些女孩子耍嬌嗔的成份,本來就不應該當真。但是,妮靜好多說話你都隻能理解為又真又假。就如她那句口頭禪“我知道。”天知道她是真知道還是口頭禪!

這樣子一想,我本來很好的心情,又隱隱摻雜些疑慮在裏麵了。這時,我的大腦仿佛有些清醒了。不知是不是離開尋尾巷被她盯視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反正這時我能夠很清楚地作出判斷和思考。而對妮靜的懷疑與試探又悄悄地浮上了心頭。

我於是很誇張地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為了增加效果,我把被她箍住的手臂抽出來,舉起雙手伸直,還用腳尖踮了踮地,做了個伸懶腰的動作。然後,我說:“真的很夜了。實在困得不行了。不如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才回去。這樣,比較符合紳士風度。”

嘿嘿,我這句話可有意思了。既然你麻妮靜是在和我談戀愛,那麼,於情於禮上,我送送她回家,是必須的。如果你麻妮靜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你就沒有理由不讓我送!否則,就太違背情理了!

但如果你真讓我送你,那麼,你會不會回到尋尾巷去呢?這個太考驗人智商了。所以,話一說完,我就附下頭來,看著妮靜的表情。我倒要看看她是什麼表情才行!我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區分你麻妮靜是人還是鬼!

妮靜也昂起頭來,看著我關心地問:“你不是很累了嗎?真的要送我啊?好吧,反正我家就快到了。”

她說著,低下頭去,帶頭往前走去。那一刻,她的表情竟然是那麼的自然,沒有要隱瞞我什麼的意思。而且,她往前走的方向,又與尋尾巷的方向正好相反!這個情況不知是讓我喜還是讓我憂!

她並沒有居住在尋尾巷,這個讓我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最起碼,我不必擔憂她是我誤會的那種人了!但是,這樣一來,一個奇怪的念頭又湧上我的心頭了!請問,自從和她相戀以來,發生在我身上那些奇怪的能力又怎麼解釋呢?

難道是一個與我毫不相幹的神或者鬼,無意中上錯我身了?人們常常說,一個人會發生奇跡,或者完全與以前大相徑庭,都是發生在一場高燒之後,或者大病一場之後才會出現的。盡管那確實是小概率的事情。但是,那畢竟存在於現實中。

可我什麼燒也沒有發過,更沒有病過。無端端,我就有如神助,在我被家裏後媽追殺離了家之後,我就不斷地湧現出神奇來!一個從來沒有學過武術的人,變得擅打好鬥,麵且還沒有失手過!要說失手,就是第一次到李丹別墅的那一次想攀爬上二樓陽台那次了!

正胡思亂想著,妮靜突然停住了,用手指指眼前一幢電梯樓房,對我說:“你回去吧,我到家了。”

我抬頭一看,十多層樓呢,你隨便一指,就說住在上麵,也太過好糊弄我了吧?正想辦法怎麼讓她帶我上去的時候,黑糊糊的樓上,突然好象有顆頭顱探出來,或者根本就沒有?反正黑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隻聽樓上傳下說話聲道:“妮靜,多少點了?你還不回家來想玩到天亮嗎?”

嘿,我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是未來嶽丈大人在叫妮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