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唧唧...”
當雲峰爬到距離鳥窩還有十來米時,漸漸的細聲細語的鳥叫聲也傳入他了的耳中。
雲峰也很好奇,到底這隻鳥孵出了個什麼小崽子。
爬到鳥窩所在的樹枝上,那隻熟悉的小鳥,已經變了模樣。長大了,而且此時還一副大敵當前,把自己的翅膀張開,護著窩裏麵的兩隻剛剛長出一層短短的白色羽毛的小鳥崽子。
“我說你怎麼不敢欺負我了,原來是有包袱了,怕我直接找你兒子報仇啊!”
看著麵前可愛的小小鳥,再看看那含有堅定和親情眼神的大鳥,雲峰饒有意思的自言自語道。
“恩?”右手一拍額頭,雲峰恍然大悟,“原來是有了包袱。嗬嗬,成春香,你這個虎妞啊,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我給變了。”
雖然雲峰和成春香兩人之間戲劇性的相識,以五百塊錢為引。
一個以一時的計上心頭,想著給自己當幾天上門的男朋友,另一個以報答衣棉為因。
兩人戲劇性的走在了同一條道路上。
再之後,因為假男朋友的身份沒有用上,於是雲峰就可憐的成為了免費的小跟班,那幾天可是活的慘不忍睹。
突然,事變發生,因為豪門公子的怪癖,雲峰差點命喪黃泉,如果不是京南那條下水道口沒有了鋼筋網,如果不是他恰巧的隨著河流漂浮到了有著浮雲道長崔在的蘇孤山。
一年以後,對於成春香來說年前無緣無故消失的小跟班,驚訝的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知道這時,那個有些潑辣不講理,像個母老虎的虎妞,終於發現原來自己的心中那個來曆不明的小乞丐,竟然已經藏在了自己的內心深處。
隻不過,那時她身為女兒家的,不好意思開口,即便她的性格再虎。況且這種事又是在她心裏第一次出現,人家也是搞的不清不楚的。
不過,直到成春香被綁架。
當時,在吃著快餐的雲峰,他也猜到了那是丁典鄭飛搞的鬼。
所以他表麵上表現的慢斤四兩的,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他們不會害成春香的。
可是就連他自己大概也不知道,其實成春香也已經住進了它的心窩。
要不然為什麼,他會憤怒,他會把綁架成春香的那幾個的兔崽子整的那麼慘不忍睹。更甚之的是,在後來他報複鄭飛的時候,還加上了一條為虎妞報仇的理由。
最後,在成春香因憤怒於自己父親的狠心,不為自己的幸福著想,而說出吆喝成恒之斷絕關係,為雲峰一心一意的打理事業。
拋去女孩子的矜持,主動給那個自己心目中深深愛著的男人發了一個表白的信息。
“你要對我不好,我非閹了你。”
一句*裸的威脅的表白。
他們隻間, 沒有轟轟烈烈的經過,雖然就有一次還算驚心動魄的綁架營救; 沒有浪漫情懷的追求,雖然就是時不時的雞毛蒜皮的小吵小鬧; 沒有極盡奢華的告白,雖然就隻是一條略帶虎性威脅的短信息; 可是,最終兩人不約而同的心照不宣的走在了一起。
平凡的過程,日常的相戀。
也許,大概,可能,就是這樣的平凡相戀才會一直走下去吧。
“我會愛你千千萬萬個世紀的。”
目光飄離在交叉繁錯的樹枝之間,腳瞪樹杈,手抱樹幹,被三隻鳥,一大兩小恐懼的看著。
雲峰在心裏很很的想著那個浮現在他腦海中,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的女人。
成春香!......成春香!
...... “回來了。”
想通了症結,雲峰便從樹上下來,留下母子深情的三隻鳥。
當雲峰回去尋他師父的時候,浮雲道長、吳誌勇和他的小師弟都在一個涼亭下坐著,看到雲峰若有所思的回來,而且又是在半個時辰內回來的,浮雲道長點了點頭,對著雲峰,看了看麵前的一張空著的石凳,示意雲峰坐下。
“師父,多爾科夫斯基這個人我看不懂。”
不是雲峰很沒有人情味,將近大半年沒見到師父師兄師弟們,上來沒有噓寒問暖,沒有一一詢問一些沒必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