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分開了。
賴白白和衛黃花與車飛飛坐上了汽車,向來楓林市的風花靜隱開去。
三人係好安全帶。
“媽媽,這是謝師宴?還是相親宴呢?”她說著,便看著賴白白,隻見賴白白的臉紅透得像個西天的太陽,就打趣地對賴白白問道,“賴白白,你這是第一次相親?緊張麼?”
此話一問,賴白白的臉更加紅了起來,像紅透的紅富士蘋果,驚問道:“我相親?我從來就沒有相過親!這事,我沒有經曆過。
“車飛飛,你笑什麼笑啊,能不輕鬆一點麼?”
“我的媽媽,你自己做賊心虛!”
“你這是什麼話!好好的一頓,就是被你搞得神神秘秘是的,好像我們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的媽媽啊,你不也是神神秘秘的麼?難道我冤枉你不成?我的媽媽!”
“我真是從小對你管得太鬆了啊!”
“明明是你自己做賊心虛,我的媽媽居心正是不純,還怪我多事。”
“做賊心虛你也說的出口啊”
“媽媽啊,我不能說你居心不良!我得為長者諱!”
“你為長者尊?你為長者諱?做賊心虛也說了!”她連忙放慢車速了,接著說,“你車飛飛就是信口雌黃。”
車飛飛打開汽車的音響來,就笑說:“我的話說快了嘛!”
賴白白笑說:“這種輕音樂好聽!”
“這是我媽媽精心設計的,就像這頓晚餐!我告訴你賴白白,我媽媽是位策劃大師!”
“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你!”她說著,就換擋位去。
“我的媽媽,高帽子是犯罪人戴的啊!你別折殺我啊!這是陷我於無情無義之中。現在是改革開放的年代,不是打倒時代!我的媽媽啊!這個前提,你要搞清楚啊!”
衛黃花轉動幾下方向盤,就笑說:“車飛飛說來說去,都是你說去了。”
車飛飛笑說:“那也是拜你所賜啊!我身上有你的基因啊!”
“你知道就好!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相親呢?”
“媽!我相親?我為什麼要相親啊?”
“難道你不嫁人了麼?”
“我的媽媽,你真的好滑稽啊!”
“我滑稽?你說說看!”
“媽!嫁人,就難道一定要相親?還虧你在楓林市音樂學院呆了這麼多年啊!”
“你不要輕視相親的作用!”說著,就看著路況去了,她心想,“這樣也好,讓賴白白有個心理準備。”
“媽媽,你千萬別說你自己和爸爸相親認識的哦!你那時在歌舞廳呢,爸爸那時也是在歌舞廳。”
“車飛飛!我和你爸爸相識是隻由戀愛的啊!怎麼了呢?這和相親矛盾嗎?”
“媽,你這不是明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為麼?”
“我又對賴白白同學強迫沒有?”
賴白白笑說:“沒有強迫的。”說著,心想,“我暈死了!這對母女真有趣啊!”
衛黃花笑說:“車飛飛,你聽到了沒有。車飛飛,你要給我知道,這是給我兒子牛雲雲一個多的機會,這也是給賴白白一個機會。我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希望賴白白多多考慮啊!”
賴白白笑而不答心想:“你衛老師這話是這話!但是,你衛老師沒有一開始說這頓飯是相親的,是車飛飛詐騙出來的。這個車飛飛啊,還真有兩把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