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活著,我的娃娃死了。”小女孩兒說著傷心地哭了起來。
布娃娃死了,那是孩子的看法,我現在感覺到這電梯的古怪是對著小女孩兒來的,這是有人想要小女孩兒的命。
那些家夥還沒有死心,他們還在打小女孩兒的主意,這讓我極為不爽。
我抱著小女孩兒站了起來,看著那電梯緊閉的門,暗下著決心,絕不對讓這些害人的家夥們得逞,他們太可惡了。
電梯門被打開了,所有的人都好奇地向裏麵看著,他們不能相信電梯裏還能有活下來的人。
救護車已經在外麵準備好了,擔架就停在電梯的門口,當他們看到我抱著小女孩兒走出來的時候,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救護人員,忽然想起來什麼,告訴他們趕快去小女孩兒家裏,她奶奶病了。
小女孩兒的奶奶很快就被送到了救護車上,我抱著小女孩兒跟了上去,好趣的人們尾隨著我們到救護車跟前,他們無法明白我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小女孩兒的奶奶是輕度腦出血,很快就被搶救了過來,我抱著小女孩兒在醫院溜溜地呆了一夜,直到天亮她家裏人才趕過來。
我對小女孩兒不大放心,想著回去向弘語上人要個什麼寶貝來護著她,不讓那些為了她生辰八字要害她的人得逞。
我給弘語上人打了電話,這回算是接通了,他問我什麼事,這麼早就打電話給他?
我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向他要件防身的東西給小女孩兒。
“你確定是因為她的八字不簡單,有人要害她?”
“是的,是黑衣陰司告訴我的,不會錯。”
弘語上人沉默了好久,才告訴我,這個不大容易辦到,如果那些人沒有找到她還好說,現在她已經讓那些人盯上了,那些人哪裏會輕易放手。
“那怎麼辦,她會被那些人害死的。”我的心裏有些著急,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害死。
“隻有找到那些人,讓他們不敢再下手才行,對付人可比對付鬼難多了。”弘語上人憂心忡忡地說著。
找到那些人,可是那些人是誰,怎麼找,我是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我想到黑衣陰司,也許他能找得到那些人,上次就是他帶著我去找到他們的。
弘語上人歎了口氣,他的意思隻能是盡力了,連黑衣陰司都沒有辦法阻止的事情,隻怕我們也是無能為力,隻能是盡力而為了。
掛了電話,我問玉蟬裏的李雨遲,是不是真的沒有辦法救這個小女孩兒。
李雨遲好半天才回答我:“這個確實不大容易,不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在人為嗎。”
他說的都是費話,我要的是具體執行辦法,不是這樣冠冕堂皇的說辭。
“具體辦法嗎,也不是沒有,你天天帶著她不就完了。”
李雨遲的話讓我更來氣了,這是在故意的氣我嗎,我怎麼帶著她,把她也放在玉蟬裏嗎?
我們正在這裏吵著,小女孩兒的一位親戚走了過來,一見我就打了個揖手,我知道這一定是一位道士之類的人了。
果然,這位是個在俗的道家弟子,他帶我到了一處僻靜點的地方,問我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見他問,我就將昨天晚上的事情經過講給他聽了,隻是沒說我們是那顆九鼎丹救的。
“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你們兩個都安然無恙,這確是一個奇跡,一定有神力保佑你們,隻是丹丹的事情你不要對別人多說,這孩子的八字不大好,會給她帶來災難。”那個人說著又對我施了一禮。
原來他已經知道女孩兒的八字不同一般,我忙關心地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保護女孩兒。
他用審慎的目光看著我,好半天才問:“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是啊,能從九層樓掉下來毫發無傷的人一定不簡單。”
我想現在瞞他是瞞不住的,便隨口對他說:“我的八字也不大好,所以家裏人也對我特別照顧。”
那個人聽了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這就明白了,想你一定已經得到了高人的指點,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有人想用這孩子來深入陰界,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隻知道那些人是想用小女孩來養小鬼,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想利用她來深入陰界,這讓我不僅吃驚,而且也感到困惑,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那人從口袋裏取出一張名片來遞給我:“我叫當陽子,是丹丹的舅爺爺,雖然我的道行不高,可是還是會盡力爭取陰界的平靜的,陰界平靜了,陽界也就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