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抽煙的。”呂連勝大大方方地在那裏撒謊,我當然知道他絕對絕對是煙酒都沾的,而且還很有些量。
“你不抽煙?那這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有個象是頭兒的人凶巴巴地向我們走了過來,聲音極其地嚴厲。
呂連勝仍是那樣大方得休,一點兒也不慌亂,竟然還跟那個人聊了起來。
就在他們聊得火熱的時候,有人驚呼了一聲,象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那個頭頭聽到有人驚呼,忙轉身過去看個究竟。
我的心不由得一緊,真怕弘語上人他們沒將僵屍們處理好,被這些人發現了,更是怕那些處理不完的僵屍會有危險或是嚇到這些人。
這個時候,我和呂連勝才離開這裏,丟下這些人在那裏不斷地發出驚異之聲的人們。
沒走多遠,我就看到了轉彎處阿奇的那輛麵包車,阿奇一臉惶恐地坐在副駕駛上,用那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就象一個受了驚的孩子,不知所措。
王真人王吉也坐在車上,他告訴我不用為阿奇擔心,他隻是被嚇到了,回去吃點驚嚇的藥就好了。
我抱著衣服上了車,心裏想著驚嚇吃點兒什麼藥才好,要是沒什麼負作用,我也想吃點兒,姐也嚇得不輕啊。
車是弘語上人開的,我問他那些人象是發現了什麼,現在還在那裏看著呢,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有危險的,他們看到的隻是些被雷劈了的大樹。”弘語上人幽幽地說著,手上的方向盤把得很穩。
“大樹?怎麼會是大樹呢,難道是那些大樹成了精變成了僵屍嗎?”我一臉疑惑地問著弘語上人,這讓人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不是,是那大樹下埋著的人,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法術,人喂養出來的大樹會有異常的能力,隻是那個養樹的人已經死了,他沒有能將這些樹養成,這些人就成了僵屍,反倒是被別的精怪給利用了。”弘語上人說得很輕鬆,我聽著卻已經是汗毛倒豎了。
“那個人會是一個什麼人啊,他是怎麼得到這些人來喂樹的?”雖然恐懼,可還是好奇,我想知道這喂樹的人是從哪裏來的,那可不是一兩個僵屍。
“這些樹已經活了幾百年了,我上哪裏知道是誰在作怪去。”弘語上人嗬嗬地笑了起來。
我“噢”了一聲靠在了靠背上,可是心裏還在想著,那些被用來喂樹的人好可憐,他們一定不是自然死亡的。
弘語上人問我都見到什麼了?我被花轎抬走的時候,麵包車也被一片黑霧卷了起來,當時他們什麼也看不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直到那些僵屍出現的時候,他們才看清楚這裏的環境,這才下車去捉那些僵屍。
我看著手腕上還留著紅線繩綁過的痕跡,才不信他事先一點也沒有預感到,但是我還是將西門玉遲的事情說了。
讓我最無法理解的是,那個西門玉遲怎麼會跟李雨遲分開,他們兩個明明就是一個人嘛。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許就是因為那個西門玉遲在陰間的緣故,所以李雨遲才會有那麼特殊的命格吧。”弘語上人卻是一點兒也不奇怪,也許是他奇怪的事情見得太多了吧。
“這麼說,我應該還有一半也在陰間了?”如果李雨遲的命格是這樣形成的,那我的命格不也應該是這樣形成的嗎。
“這就不好說了,事物皆在變化之中,我又不是閻王,哪裏知道這是怎麼安排的。”弘語上人回答我回答得很快,從他那一臉奸詐的笑,我就知道他又有事情瞞著我了。
不想說是吧,那就讓他再解釋一下那個老鼠精的事情好了,如果都是一個道理,那我就能明白我自己的事情了。
當我將那個黑老鼠精的事情講給他聽後,他的臉色不那麼鎮定了,而且我發現,我身邊的兩個帥哥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阿奇會害怕那是很自然的,而呂連勝和王真人王吉應該已經司空見慣了,他們的臉色變得這樣難看又是為了什麼?
“你是說他有一顆定身丹對吧,你沒聽錯?”王真人王吉瞪著那雙黑洞洞的眼睛問我。
“是啊。”看著他那雙眼睛我真是有些不喜歡,比死人的眼睛好不到哪裏去,直勾勾的,我將頭扭開,輕輕地回答了他一句。
“定身丹不會是傳說中的鼎神丹吧?”呂連勝看了看我,問弘語上人。
“應該是黃帝九鼎神丹,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大的功力。”雖然他的臉色已經變了,可弘語上人仍就那樣淡淡地說著。
“那他還真是成了氣候了。”王真人王吉在一旁滿臉驚駭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