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臉的惶恐,劉笑笑倒是笑了起來,她用手指一點我的額頭,指了指櫃台下麵對我說:“我有帳,隻是這個東西我真的不記得了。”
我這才算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是會嚇人,看我嚇得,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要知道,如果這裏不是劉笑笑開的店,我能幹得這樣順心嗎,我可是不想換工作的。
我看著她手裏的那個玉蟬,對著她點了點頭:“這東西原來有些古怪,昨天我師父已經將它清理幹淨了,跟原來的樣子大不相同,所以你認不出來了。”
聽我這樣說,劉笑笑二話沒說,卻櫃台裏找了根挺漂亮的紅繩將那玉蟬係了,送到我的麵前,讓我戴上。
我看著她手裏的玉蟬,有點兒不想去接,不是因為它曾經被那個可惡的鬼魂占據過,而是知道這玉蟬的價值,這可是很貴重的。
“快戴上吧,是弘語上人讓你戴的,一定有著他的用意,能幫我把這裏清理幹淨,讓我睡個安穩覺,我就已經滿意了。”劉笑笑說著,將那係著紅線繩的玉蟬塞進了我的手裏。
她的一翻好意,我不能不收了,而且她說得也有道理,弘語上人讓我戴著,應該有他的用意的,我還是戴著好了。
雖然現在沒有錢給她,等以後有了錢再付這帳好了,反正我是不會白要她的東西的。
我將那玉蟬戴衣服裏麵,我可不想讓哪一個明眼人看到,這很有可能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
我剛將玉蟬戴好,王真人王吉就走了進來,他手裏還破天荒地提著幾個便當,看那便當精美的包裝,就知道,那可不是便宜貨。
他一進來,就將便當放在了櫃台上,對我和劉笑笑一咧嘴:“給你們的午飯。”
給我們的午飯,我和劉笑笑都驚訝地張大了眼睛看著他,不明白他今天怎麼會出血,買便當給我們,而且還買這樣貴的。
劉笑笑指指那便當,又看了看我,好半天沒說出話來,可那表情就已經讓我吃不消了。
我一扭頭,對著王吉喊了起來:“喂,你不會是想用這幾個便當當聘禮吧,告訴你,笑笑姐可是有夫之婦。”
誰知道剛大模大樣坐下的王吉一聽到我喊,又是一咧嘴:“什麼,聘禮?你可別逗了,有著一日也得是給我下聘禮,還得是重金的,就哥長得這樣帥!”
他話沒說完,我跟劉笑笑都要吐了,對著他直幹哎,就他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嘴臉,還在這裏說自己帥,真是要把死人也氣得活過來了。
既然他這樣說,我和劉笑笑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他也吃了別人好幾頓了,吃他一回也未嚐不可。
看著我們吃完,王吉這才問我,昨天晚上這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我瞟了一眼去樓上換衣服的劉笑笑,將食指放在了嘴唇上,對他做了個不要說話的示意,他不由得扭過頭去,看著劉笑笑上了樓,這才低聲地跟我說話。
我湊到他的跟前,小聲地對他說:“我也不知道,你去問我師父好了。”
說完我轉身跑開了,他在那裏楞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他這頓飯是白請了,我是什麼也沒告訴他。
我在這時才明白,他也是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的,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有沒有參與進來,如果哪一個鬼是他放進來的,讓我知道我,我一定會掐死他。
小長假一結束,我就在放學後,將我們寢室的小夥伴們請到了我的小公寓裏,這樣好的地方,在沒有找到合租人之前,怎麼能不與她們分享一下呢。
她們三個當然是樂得不得了,我們買了好多吃的,到我的小公寓裏好好地鬧了一回。
當她們聽了我的打算之後,都想成為我全租的夥伴,可是這公寓太小了,如果來兩個合租的,我將陽台和廚房收拾成臥室還將就,可是她們三個,這裏會很擠。
聶苑西和黎詩詩正在那裏商量著怎麼瓜分我的領土,卻看到王墨是一臉的愁容,我不由得想到她是沒有錢出來租房子住的,而且,一旦我們都出來住,寢室裏就隻有她一個人了,心裏不由得一顫。
“好了,我就逗逗你們,你們還就當真了,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工作,還用得著別人來分擔我的房租。”我嬉笑著對她們三個嚷著。
王墨聽到我的話,那一臉的愁雲才算是散去,也開心地跟我們嬉鬧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來敲門,我跑出去從門鏡裏看去,見是李笑晨站在我的門外,心裏不由得大驚,回頭看了看還在那裏嬉鬧的黎詩詩,想著這裏要有打破的醋壇子了。
見我遲疑地不去開門,她們三個不由得都奇怪地看著我,我正想找個理由好讓黎詩詩能平靜下來,卻不想她已經衝到我的麵前,一把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