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臉的苦逼相,她們三個都默默不語了,象是已經知道我遇到了什麼大問題,而她們卻無意之中壞了我的大事。
“這樣看著我幹嘛,我的臉上又沒有花,多大點兒事兒啊,要是你們喜歡,送你們都成。”我強壓下火去,裝出一臉的不在乎。
“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的這些東西是用來辟邪的,以後,你的東西我們再也不亂動了。”王墨象是都要哭了。
她是最不相信這些鬼啊神啊的了,雖然有些事情讓她感到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不可抗拒的力量存在,可她還總是想用科學來解釋。
現在她這樣對我說,顯然是感到我是生氣了,鬼我是不那麼害怕的,可是朋友沒了,我可就怕了,怎麼的我也不能失去她們三個啊。
“什麼呀,你們想什麼呢,就算是有事,我是誰啊,我可是正一道龍虎宗第一百四十八代傳人,到了我這裏,可就是一百四十九代了!”我說著還向著她們比劃著,跟要成仙兒了似的。
她們三個看著我都笑了起來,都說我是在吹牛,當心哪一天被哪個牛鼻子老道給收了去。
我本想找了個時間,將小金老鼠連同那串佛珠都給弘語上人送了過去,可我老媽給我打電話,催著我將小金老鼠快一點給她寄去。
我問過弘語上人,小金老鼠用水洗過了,會不會再惹什麼禍?
弘語上人告訴我,如果隻是被水洗了,沒有再次處理之前,除了不能起到辟邪的作用,沒有什麼禍可惹。
我一聽,什麼也沒說,就將那小金老鼠給我焦急的老媽寄了過去,還有意無意地告訴她,我曾經戴著這個小金老鼠洗過澡。
想我老媽也不明白這些,她連理都沒理我這句話,就直接說別的了,這讓我有點兒擔心。
她要的這樣急,應該又是想作那種鬼神之事,不知道會不會受到影響,所以我又提醒了她一句,淋過水的金子要重新處理一下才能用作辟邪的。
誰知道她卻來了一句,這些事情不要我管,有陰陽先生去做就好了,我隻管好我自己就行了。
聽她這語氣,她那爭脾氣又上來了,我趕緊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這好心行不通,再挨她一頓罵,我就太虧了。
好容易熬過了軍訓,勞累的日子是過去了,可是那熱火朝天的日子也過去了,接下來的時間越發覺得無聊。
我時常去一回劉笑笑的古董店裏,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而劉笑笑卻忙著她的事情,很少陪著我,也不知道她總是向外跑的是些什麼業務,隻是感覺她的古董店裏越來越陰森森的,寒意逼人。
轉眼到了十一小長假,我本想著回家裏去看看,可老媽卻說什麼也不讓,說什麼回去一趟也沒有什麼用處,還要浪費路費。
她現在連路費也要計較了嗎,家裏的情況不容樂觀啊,我心裏更加惦記老媽老爸了,可還是乖乖地留下來幫著劉笑笑看店了。
弘語上人這回倒是有時間常來看我了,還誇我懂事了,這讓我感覺到很不受用,難道我以前不懂事嗎。
學校裏幾乎沒有什麼學生了,我讓弘語上人去了一趟我的小公寓,他在那裏給我清理了一下,說以後住著就沒事了。
可當我問到是不是那個死鬼李雨遲也不會來了的時候,他卻搖頭了:“這個隻怕是沒有辦法了,他不僅命中八字與你纏得太緊,還有他身上帶著的那件東西太厲害,這個我辦不到。”
他辦不到,那我怎麼辦,難道我還要一直被他纏著不放嗎,我是個女生哎,一個男鬼成天的纏著我,作為我的師父,他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可弘語上人卻板著臉告訴我,他可是一直都在想辦法呢,可他的辦法在哪裏啊,我怎麼還是這樣。
“你在學校不也是被他纏著嗎,在這裏不也一樣,再說了,他又沒有傷害你,你怕他做什麼?”弘語上人說著就不再理我了。
“可他有迷惑我啊,弄得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也板起了臉,他這話還象個陰陽先生說的嗎,要我就這樣忍著,這是忍著的事情嗎。
“要是你真的怕,就回學校住去啊。”弘語上人還振振有詞,我都快要被他氣暴了。
看著這個付了三年租金的屋子,我的心在滴血啊,那個狠心的房東,她是說什麼也不肯給我退一分錢,這讓我隻能對著這屋子生悶氣。
“要不這樣,你不住在這裏的時候,我來住,我可以分擔你一點兒房租,又可以幫你增加一點兒陽氣。”弘語上人笑嘻嘻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