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出租車司機也是無語了,當即付了車錢,下來再打一輛出租車好了。
那司機對我感激得不要、不要的,我也沒理他,將小金老鼠向脖子上一掛,拿著包包就下了車。
我剛跳下車來,就有人又要打車,那司機說什麼也不要出車,那人卻好說歹說的,隻說是有急事,讓他幫個忙。
我回頭瞄了那人一眼,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臉的黑氣,看得我眼睛都發痛。
司機沒有辦法,看了看我,抱歉地對我點了點頭,然後還是不得已,讓那人上了車。
就在那人上車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有一團黑色的東西也跟著他上了那輛出租車,心裏不由得一驚,剛想喊他,那司機還以為我不願意了,忙一踩油門跑了。
看著出租車開去的方向正是我們學校的方向,我的肺也要氣炸了,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要是出車,好歹也帶上我是不是,這不是欺負人嗎,我氣得對著那出租車真跺腳,卻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溜煙兒地跑了。
一轉身,看到旁邊不遠的地方就是公共汽車站台,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我要去擠公汽了,想一想,現在家裏也沒有什麼錢了,早就應該省著一點兒花了,這心裏也就平和了許多。
這個時候擠公汽,那就跟當豆包兒的餡沒什麼區別,那叫一個擠啊,好在姐是年輕力壯,還真就擠上去了。
眼看就要到學校了,卻看到前麵出了車禍,車上的人都不停地吹噓著,我也好奇地向車窗外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我了個卻,那不是我剛才坐的那輛出租車嗎!
看著那車禍現場的慘相,心裏對那位一直跟在我身邊的死鬼李雨遲這個感激啊,要不是他在,這出車禍的說不定就是姐自己了。
下了車,我是一口氣跑進了宿舍的大樓裏,我這心啊,還在亂跳著,我是越想越害怕,不知道這是不是撞了什麼黴運了。
一進寢室,就見黎詩詩高高地臥在了她那尊貴的床裏,那一臉的刻薄,怎麼看怎麼象個過去說的那種地主家的老刁婆,那叫一個妖,她那一直以來保持的古典美女形象是盡恢無遺。
見我進來,她搖頭晃腦地尖著嗓子問我,昨天是不是鬧鬼了?
這怎麼又說到鬧鬼上來了,我看著她是一臉的陰霾,真想讓她把嘴閉起來,剛才那一幕還在姐的眼著晃呢,姐這心還跳得七上八下的。
王墨見我一臉不快地樣子,忙問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不順利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聶苑西就人我的上鋪伸出頭來問:“怎麼了,可兒,你找工作了?”
聽到我找工作了,黎詩詩也大感意外:“幹嘛要這麼早就去找工作,好歹也要玩兒一年再說啊,我跟你說,這一輩子最好的年華,也是最可以玩的時候,就莫過於大一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看著這兩個“富貴人兒”我的鼻子裏一酸,難道這些我不知道嗎,可是家裏有變故啊,誰要姐命運不濟呢。
轉念又一想,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這麼多幹嘛,早工作早獨立啊,管別人作什麼。
我一揚頭笑著對她們說:“我那是幫朋友一忙,算不上什麼工作。”
我話一出口,黎詩詩和聶苑西都抿著嘴笑了起來,想她們一定是早已經聽說什麼了,咳,聽說就聽說吧,反正那也是事實,我才不在乎呢。
王墨卻在一旁為我打起了抱不平,她實在是看不慣這兩位大小姐那鄙夷的目光:“工作多好呀,可以自己賺錢自己花,那錢花起來才叫一個舒心呢,可兒,那裏還用人不,要是用人,我也想做個兼職呢。”
我連忙對她說:“應該有的,我明天就給你問問,要是那裏還用人,咱們兩個就在一塊兒,這上下班的也有個伴兒。”
黎詩詩和聶苑西那嘴撇的,跟吃了苦瓜似的,是一臉的不肖。
見她們這個樣子,我心裏想,都是同寢室的,姐現在又是走背字的時候,不能讓自家的內部再出狀況了。
為了分散她們注意力,我一臉八卦地說道:“有個伴就是好,我跟你們說,剛才,就在剛才,我被一個出租車給拒載了,可沒到學校,就看到那出租車出了車禍,我這心呢,到現在還跳呢。”
果然,她們三個馬上就將小腦袋伸了過來,問我到底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出了什麼事情,嗯,姐能告訴你們,剛才姐是大白天見了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