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我在哪裏聽到過,象是出了事情,你要是能告訴我她的生日,我就可以判斷出是不是這個人。”王真人說得還真象是那麼一回事,可我還是隻當他這是在騙人。
可寒老師卻還真是容易上當,她真就把吳小鈺的出生日期給說了出來,我在這旁這個急啊,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喊不出聲來,而一旁的李笑晨看著我也呆呆地坐在那裏動彈不得。
得到寒老師的信息,王真人馬上就在那裏推算起來,他那本來就鐵青的臉,現在看起來更加的蒼白,額頭上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掛了寒教師的電話,我這個氣啊,有他這樣的嗎,還搶人家的電話打。
我正想說這位王真人幾句,卻不想他在那裏詐屍似在喊了起來:“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他那一臉的恐怖把我和李笑晨都給驚呆了,這是誰死了,讓他這樣的激動,可一想不對勁啊,他不是在推算吳小鈺的生日嗎,難道是吳小鈺死了!
“你還真當自己能算生死啊。”李笑晨用他那胖手揉搓著後脖梗子,一臉抱怨地說。
“吳小鈺死了,她一定是死了。”王真人中了魔似地喊著,滿頭都是大汗。
我看了看李笑晨,李笑晨也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我們的感覺就是這位王真人王吉先生他有可能是瘋了。
“快,快聯係劉笑笑。”王真人催著我。
我猶豫地拿起了手機,看了看這位瘋瘋癲癲的王真人,還是拔通了劉笑笑的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爽朗的笑聲,自我介紹之後,劉笑笑爽快地答應見一見我。
事情能夠這樣順利,這是我沒有想到的,隻是那個王真人還在瘋癲的狀態之中,他象是中了魔似地不斷地說著吳小鈺一定是死了。
我們出來時看到了那個賣給我們東西的人,他一見我們就問那些東西還要不要。
李笑晨丟給他一疊紅票子和一張名片,上麵寫著他的電話號碼,讓賣東西的那個人晚上過了七點,帶著東西到我們學校不遠處的十字路口等他。
“那束紙紮的紅玫瑰也帶上。”李笑晨冷冷地對那人說道。
“玫瑰,晚上拿著那玫瑰你可不要碰到手上,最好現在就用個大塑料袋裝起來。”王真人瞪著他那嚇人的黑洞洞的眼睛對那個賣東西的人說。
那個人會意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對這方麵還是挺明白的,並不多問,就去做事情了。
出租車開進一條繁華的街道,在一家古董店停了下來,我帶著這一胖一瘦兩個男生下了車,那路上的人都對我投來一種異樣的目光,我想那不是因為我太突出了,而是身邊這兩個太奇苑的緣故。
劉笑笑還真是一個大美人,高挑的個子,白皙的皮膚,一雙大大的靈動的眼睛,離著老遠說迎了出來,爽快地將我們讓進了店裏。
“你認識我?”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她認識我,要不她怎麼會老遠地就迎了出來。
“前兩天你在學校飯店吃飯的時候,我正巧也在那裏,你那麼可愛,怎麼會不認識你。”說完她就爽朗地笑了起來。
我一下子就想起來我喝醉酒的事情,臉不由得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樣的糗事竟然會被她撞見了,還把我記了個深刻,看來以後想給她一個好印象都不能了。
李笑晨在一旁抿著嘴笑,這回倒是被他看了個大笑話,我氣得瞪了他一眼,他卻裝做沒看見。
一進來,王真人就迫不及待地問劉笑笑她的室友吳小鈺的事情,弄得劉笑笑楞了一下,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讓我們先坐下再說話。
李笑晨一按王真人的肩膀,將他押到椅子跟前,強迫他坐下來再說,王真人哪裏是李笑晨的對手,被他強行按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鈺,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她了,準確地說,我也聯係不上她,她家在山區,畢業時她說她不會回到山裏去工作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劉笑笑的臉上泛起了思念的愁容。
“她一定已經死了。”王真人急切地說著。
“噢,你怎麼知道?”劉笑笑詫異地看著王真人。
“你是做古董生意的,你應該相信陰陽的吧,我就是能通陰的。”王真人那一臉的焦急,讓劉笑笑的臉凝重了起來。
“那麼,你是位陰陽先生了,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小鈺她死了的?”劉笑笑一臉的驚愕,她問這話時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