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話嘟的一聲掛斷,我們三個人的眼睛同時盯在了小西的身上,老首長的孫女,這樣的人也會是貧困生嗎!
聶苑西被我們三個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她在那裏為自己辯解著,可現在她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誰會相信她家裏是窮得揭不開鍋的家庭。
王墨嘟起了嘴巴,一臉委屈地看著聶苑西,那表情,大有受騙上當的感覺。
沒出五分鍾,我們就聽到樓出有汽車開過來的聲音,而且可以肯定,那可不是一輛車,我跳了起來,跑到窗戶那裏一把掀起了窗簾向下看去。
好家夥,三輛車啊,打頭的是一輛警車,雖然沒有把警笛打開,在大燈那耀眼的光芒裏,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另兩輛就是小轎車了,隻是天太黑,看不清那是什麼車,不過從那流線形的外型來看,可以肯定那不是一般的小轎子,應該也是很上檔次的車子。
“西西,你可真有麵子啊,就這一個電話,來了三輛車,而且除了那輛警車之外,都是好車!”我扒在窗玻璃上興奮地嚷著。
卻不想,好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回應我,這都不激動,她們的眼界是不是太高了,難道這裏隻有我是個對這幾輛車感興趣的土包子,我不由得奇怪地扭過頭去看了看。
可就是這一看,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那三位美女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手機光線中的臉那叫一個慘白,真不比死去的鬼能好多少。
“可兒!”王墨遲疑地伸出一根手指來指了指那窗戶:“你剛才還在那裏被嚇到了呢。”
丫的,是啊,我剛才不是在這裏看到那個渾身是血的女鬼了嗎,我怎麼一興奮,把這個給忘了。
我嚇得一下子從窗戶前彈了回來,一下子就鑽進了被窩裏,渾身不由得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聶苑西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那位高伯伯打來的電話,詢問有關人員是不是已經到了現場,當她放下電話時,告訴我們,現在可以安心地睡覺了,外麵可是有五六個精幹的警察守護著我們呢。
我看了看那沒有來得及拉好的窗簾,怯生生地問了一句:“留著那個縫,咱們要是出事了,他們也好能看得到。”
另外三個女孩子得知到有人在樓下為我們站崗,心情都放鬆了好多,她們一邊鑽進被窩裏睡覺,一邊嘲笑我,說我這是給她們走光呢。
這個時候我才不怕什麼走光了呢,反正我身上是穿著睡衣的,這還走什麼光啊。
我現在所擔心的是弘語上人他們那邊,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電話裏的那一聲慘叫,可是聽著不妙啊。
天很快就亮了,樓下的那幾輛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我們一起床就忙著收拾,今天可是軍訓的第一天,不能第一天就遲到了啊,這可關係到我們全寢的榮譽。
我們是在本校裏軍訓的,當我們看到那些剛剛入駐的軍官時,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羨慕,那精神頭就別說了,隻這一身的軍裝,就讓人羨慕死了。
午休的時候,導員告訴我們,學校準備給我們換寢室,我們猜想是這一定是昨天晚上那位高伯伯的偉大神力,要不怎麼會不等我們開口,學校就主動給我們換寢室呢。
為些我們也對本寢室的聶苑西同學是高看一眼,再也沒有人去計較她到底是高幹子弟,還是一個貧困生了。
搬寢室那是很快的,我們都是新來的學生,東西還不算多,沒一會兒就都搬完了,我們一布置好新寢室,就用手機集體照了張相,當然是用自拍的形勢。
一有了空兒,我就給弘語上人打了個電話,問他昨天晚上的事情,主要的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被鬼給抓去了。
一聽到我的聲音,我這位師父就大發雷霆,他一再抱怨我應該動他禁止我動的那個大書包,還說這次之所以失敗,那都是因為我。
聽著他這樣有力氣地罵我,我倒沒有一點兒生氣的感覺,隻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心裏默默地念叨著謝天謝地,他現在還活著,能活著就好。
可我沒有想到,就在我給弘語上人打電話的這個時候,黎詩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她一把奪過了我手裏的電話,對著我的那位師父大人就嚷了起來。
“你怎麼把我表哥也拽進來了,你是幹這一行的,可我表哥隻不過是一個學生,你這樣做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