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全落地,冷心顏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到她自己的心怦怦地劇烈地跳動著。
這是她有史以來做過的最刺激又驚險的事情,她從未想過她自己會有這麼大膽的一天,太不可思議了。
“顏兒,我們安全出來了,離開這吧!”穆奕陽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
冷心顏看著穆奕陽,雙目充滿了對他的崇拜之情,激動的難以言表。
感受到來自冷心顏崇拜他的目光,穆奕陽內心別提多開心了,輕聲笑了起來。
聽到穆奕陽的笑聲,冷心顏才深呼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胸口,“你真厲害,背著我跳牆也能毫發無傷。”說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別誇我了,我厲害的可不止這個,還有別的方麵,等著你去發現。夜深露重,你別感冒了,我們快上車離開吧。”穆奕陽說著便把他的外套脫下來套在冷心顏身上,牽起她的手向他的車走去。
……
第二天早上,冷家餐廳傳來冷臣的怒吼:“什麼,冷心顏不見了?她怎麼會不見了?難道是你們偷偷放了她?”
那兩個看守冷心顏的傭人嚇得立馬跪在冷臣麵前:“先生,我們哪有那個膽子啊,剛才聽先生的吩咐去叫小姐吃早餐,可是打開門房間沒人。”
冷臣氣的冷“哼”一聲,“那誰能告訴我她是怎麼不見的,房門外鎖著,她能變出翅膀飛了不成?”
“先生,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其中一個傭人說到。
“廢物,你們都沒聽到房間裏麵的動靜嗎?”
那兩個傭人都害怕低下了頭。
頓時,冷臣的臉色越發難看,越發陰沉,“好你個冷心顏,本以為餓你兩天,再放你出來你就會服軟,沒想到你竟然敢從窗戶逃走,可真有本事,我可真是低估了你的膽量啊!”
這兩天冷臣都在調查冷心顏在醫院一個月期間發生的事,可是並沒有什麼收獲,都是些平常的事,這讓他心裏的疑問愈加深重。
他也沒心情吃早餐,起身走到書房,他坐在椅子上思量怎麼讓冷心顏回冷家,又該怎樣讓她妥協。
想著想著,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他曾不經意間聽到他已故的妻子安茹和冷心顏的談話。
那是冷心顏剛到冷家不久,安茹要她學習跳舞,擔心掛在她脖子上的平安符會弄丟,跳舞時也不方便,就對她說:“心顏,跳舞時身上最好不要戴任何東西,怕會弄丟,你的平安符先放在媽媽這裏,等你長大我再給你,好嗎?”
冷心顏看著平安符縱然再不舍也要交給安茹,時間一久,大概她們都忘了,直到安茹去世也沒有把平安符交給冷心顏。
想到這裏,冷臣立刻跑到安茹的房間,他每隔兩天就讓傭人來打掃,看到她的房間依舊整潔幹淨,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安茹沒有離去,一直在他身邊。
他坐在安茹的床上,用手摸著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