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海布(1 / 3)

由於綠衛的加入,我全心投入海商,我們新下水的八艘主艦32輪是車帆船,有人說是輪船的始祖,雙動力,但因為參考阿船和波斯船,也有了不少改進,各艦的命名和使用,為木星號東海旗艦司令李小隆、火星號南海旗艦司令劉德福、土星號宋海旗艦司令李戀傑、金星號西海旗艦司令陳龍、水星號北海旗艦司令子丹、木、火、土、金、水五旗艦,主負責各片區海域的作戰指揮,及對未知地的探索,另外3艦是:天王號(主要是皇帝及朝臣出使時用)、海王號(白虎旗艦陳吉專用)、冥王號(最強大火力艦,進攻時主帥用),為了防止士兵們不適應海上的顛波,我們白虎一直要求士兵們,練習原地轉圈,士兵要完成50個圈才可以登船,因為當年樹精師父,為了讓我可以克服各混戰中頭昏眼花,所以近三年來我已經練就了連續轉兩百轉,毫無感覺不適的能力,所以我並不會暈船,士兵們看完我表演後,都很熱情,並絕大多數都通過了單向50圈,沒有通過的,也能做到雙向50圈,在訓練了一個多月後,我命令各司令分別,向北向南向東,進行新的遠海探索,金星、天王、海王、冥王四艦則加入西進船隊,在阿人及波斯人的領航下去西洋,出使阿國和波斯,途中金星艦也將適時分開帶船隊作為探索用,所以一出坡(馬六甲)海峽,由於阿人和波斯人沒有指南針,也沒畫地圖,所以一直是望岸前進線路,但從他們說的看,如果我們向西應該省很多時間,但朝官又不適應遠航,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我選擇了望岸向北前進,而陳龍則乘金星號帶四艘大戰船向西行使;

幾天後我們在孟國(孟加拉)靠岸補給,由於國王年邁,由年輕的皇後孟海蘭代國皇趕來迎接我們,朝廷的使官不知道這是哪裏,正向我們詢問,我開玩笑,主要是調諧孟海蘭及要隨我前來的孟誌玲,說道:‘這是孟家啦!’對方翻譯官,也奉承地開玩笑到這是孟家啦!使官中有史官,他們馬上在本子上寫上了‘孟加拉’,我本想解釋,但天王艦雖然來了,但我才是主官,所以我得應酬著對方,特別是這孟海蘭有點像在占城時我看到的小雪;

在宴席間,國王知道孟誌玲是前女兒國的女王,就握著她的手亂摸,孟誌玲隻能快速把手抽了回來,我看在眼裏,但人家是國王,不好意思說什麼,國王見失禮了就問:“我如何可以平安到達這裏,”

我沒好氣地說:“坐船!”

國王略有所思,隻是“哦”了一聲,然後給我敬了杯酒,沒再說話;

而陪在孟誌玲身邊剛認做姐妹的孟海蘭,好像記起了什麼就道:“海上最近不是很安全,以你們漢人田光議為首的海盜,就盤據在中途海豹群島中,距離這海路往大宋1800多裏,而且半個月前,還綁架了我前去三佛齊坡地(馬六甲)考查通商哥哥,如果你們由宋國來,應該就在你們路過的一個小海島上,而有近兩千人之多,你們有遇到他們嗎?”

她說這個我是相信的,因為南海的海盜都逃了,雖然很多本質上並不是什麼海盜,很多都是漁民商人什麼的,但官方令下,很多時候是有殺錯,沒有放過的;看著孟海蘭期待的眼神,我知道我不可以說沒有碰到,我問她們:“為什麼不去打他們;”

她說:“那個小海島,海裏都是怪物,加上你們漢人的武器也利害,我們去了沒打下來,就死了三千多人;”旁邊的國王馬上打了她一巴掌訴喝她道:“和你說了幾千次了,那是海神茲路比!”孟海蘭馬上住口沒敢亂說話,但她眼角,瞬間有兩道淚,在臉上一滑而流下;孟誌玲馬上拉孟海蘭到懷中,並吩咐翻譯過來,給孟海蓋安慰道:“你是我孟誌玲的妹妹,做姐姐的一定給你做主的,我雖然已經不是女王,讓我夫君派人把你哥哥救回來吧?”

國王則在旁邊對著孟海蘭叫罵道:“你在提那個島,我就叫人把你送過去!”

我想了一下,田光議是因為白虎才跑到那的,他們與我們白虎有仇了,自然會對於我們將來到這的商船有影響,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所以我打算把他們給打回去,就道:“我們去可以了,我們的法師可以安慰海神;”

國王同意,但不願說出海島的位置,但我要原路返回,又不知道位置,大家都有微言,吏官拉我到一邊說:是漢人現在是我們的敵人,但過後會是我們的兄弟,長遠看在此也是沒有問題的,因為我們到這一帶的船都有強大的保護,但我不聽,把專船交給了夫人孟誌玲,讓她們繼續去天印度,因為那裏是唐代時的深交之邦,而我自己換上了冥王號,準備第二天出航搜索海盜的下落;當晚孟誌玲則帶人來冥王號為我送行,直到第二天才回海王號,她走時,士兵一直沒有起錨,直到我下令;起航後不久,士兵馬上讓軍官前來找我,說什麼女王昨晚帶來的人是五個,但剛剛帶回去的隻有四個,女王說昨晚有一個先回去了,但他們卻沒看到,所以為了保險起見衛士們要搜船;我笑了笑,說女王要害我,昨晚就可以了,叫他們不要多心,因為我不論如何,也不相信女王孟誌玲有害我的意思,但我安排完事情後,回到房間門口,我馬上拔劍出來了,因為船顛波時,我房間裏其中一張椅子,卻一點也不沒有滑動聲音,其它三張都有輕微滑著的感覺,我輕輕推開了門,裏麵的一個女人,馬上從椅子上慌張地站了起來,看到她是孟海蘭我很意外,她怕我因誤會會殺了她,馬上給我遞來一封信;

信是女王孟誌玲寫的,上麵寫到:妻不可以同你一往戰場,但望你記得你有很多妻兒子女在家等著,打不下就回來,不要冒險行事,而皇後孟海蘭之前去過那個島,她大概知道如何避開那些怪物,另外她說是回蒲甘(緬甸)娘家的,所以到時候你要把她送回去,而且不可以讓衛兵們知道,因為人多口雜,朋加剌(孟國真名)國王雖色,但於我們女兒國的經驗,孟海蘭還是個處子;”

看到孟海蘭知道海島的情況,我很高興,因為我會講蒲甘話,因為變的其中一個師父就是用蒲甘話,但對於‘送她回蒲甘’以後的字句,我都沒放在心上;馬上讓孟海蘭給我做出指引,四天後,我們到達相關海域,遠遠看到一個島,海蘭叫我不要直接過去,而是繞道島的直北方去登陸,我到哪後發現那裏岸上全是船,但除了少數幾艘在沙灘上,但前麵也堆積了很多沙,景象十分奇怪,看到我們艦隊,島裏的人好像很慌張在組織防禦,而島周邊的海裏好像白茫茫一片,孟海蘭說這白白的東西就是怪物,島邊還有很多個兩百米寬,五六百米長的小島,我馬上下令去拿下一個來做大本營,但孟海蘭不讓,她說:“當初他們就是因為這樣才敗的,有兩千多個都是死在這裏,特別是東北麵的那個小島,還守衛森嚴,有上十幾條海艦,其他小島沒人,但同樣周邊布滿海怪,據回來的士兵說,這些海怪就像透明海布,是種什麼生物,什麼形狀,遭遇中的幸存者很難描述,因為它全身透明,在水裏很難看清楚它輪廓,獵物被它捉住後,它會結合成一個晶狀(貌似),緊緊包住獵物;一旦被包,不管是什麼,有多大力氣都別想逃脫,所以一進入海布區,就要快速拿下他們;”

我不知道大島的情況,但打下這個幾百米的小島作為基地,我是很有把握可以瞬間拿下的,而且天快黑了,這些大小島周邊又都有海布,這個島所布的海布距離還要近一些,當即我下令帶兩隻艦去攻擊這個島,島裏的人借著山石樹木向我們射箭,但我們船高於孟國船,所以沒給到他們居高臨下的陣勢,在我們冥王號強大火藥的攻擊下,他們隻能想著上船逃跑,但他們的船都有沙給圍著,最後隻有一條船可以使出海但給我們的龍炮給一炮轟著了火,隻聽到他們在亂哭亂叫,場景非常悲淒,不過我們不理會這麼多;

拿下這個小島,我們就有了個錨地,準備第二天才進攻大島,為了安全,為了不讓他們光跑,我還下令把他們在大島岸上的船,遠遠地全給轟了,還環島繞了一圈,把岸上所有的船都給轟掉,才回到那個打下來做基地的小島,隻是我們感覺炮艦越來越沉重,行使越來越慢,但我們並沒在意,士兵們開始都上岸去休息,畢竟在岸上休息要顛波的船上舒服,而我因為有孟海蘭還在船上,我隻要一離開,馬上會有侍衛去打掃的,所以我隻能下令沒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得進入我的房間,而且為了防止不知道的人,無意中闖了進去,和有一條不準人進去的理由,所以我隻能留在船上守著;和一個有夫之婦在一張大床上睡著,本也沒什麼,但奇怪的是,半夜大船底部一直在響,一開始嚇得孟海蘭趕緊抱著我,而她穿的還是軟滑的薄絲綢,洗澡的時候還用了香粉,我想安慰她,但馬上鬆手了,與此同時,她也退了回去,並不好意思地給了我個尷尬笑容,我隻能暗地裏努力控製著自己不衝動,之後一直不敢動,一直到半夜,我們都沒有睡著,船突然發出響聲,並同時下陷,她嚇得快速抱向我,而這時兩人間壓下隔開的被子,卻因為下陷鬆開了,她感覺到我身體上的變化,低下頭慢慢鬆開我,我也不好意思,但我的手還抱著她,心理卻是想著到底怎麼回去,見沒事了,我馬上放開她,到船外麵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沒發現什麼,回到倉房,孟海蘭也借用淡淡的月光摸黑起來了,她馬上依著門口,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沒事,就打發她回去睡覺了,但我不放心,邊走,眼光還邊向外掃視了一下才,沒曾想到,腳一緊我踩到孟海蘭長長的睡衣上了,把睡衣扯開了,她則倒了下來,我馬上在她沒倒下前拉住了,失去平衡的她馬上傾倒向我,並撞到了不該撞到的地方,她抬起頭眼定定地看著我,我慌忙脫下大衣,蹲下給她披上,並道歉,但沒說完,卻給她的吻給堵住了,但我還是控製了自己,隻是她沒有控製住,最終我對公主的忠心又次淪陷了,孟誌玲說的沒錯,孟海蘭還是個處子,但她哭著告訴我,原因是她在蒲甘遭到逼婚,才趕來朋加剌找情郎,但剛到在路上,就給朋加剌國王看到,國王是派人去情郎家家搶她的,而她那個哥哥,也不是什麼哥哥,而是她的分開了好幾年的從小就定婚的情郞,情郎本來想帶她逃走的,但沒走多遠,就雙雙給捉了,情急之下,她把這個分開了多年,已經完全認不出來的情郎,說成是哥哥,要不然也難保他的命,在國王娶她時,是給她特意灌醉了的,還辦了上行過房的假象,隻是她沒想到她給這情郎騙了,那情郎得到權力後,開始也處處躲開她,她一直想要個說法,但沒想到國王娶她的第三天,這個情郎就出事了,自那以後她更找盡各種理由,沒和國王在一起,而我們打下的這個小島,就是關他的地方,因為這裏適合關囚犯和俘虜,這是她為什麼,不主張先打這裏的原因,因為打下大島,再打這裏他會更安全一點,雖然她已經對他死心了,但畢竟愛過,而我們打下這裏,卻沒找到俘虜,說明他早在第一次海盜沒拿到錢,而是被帶兵攻擊時,已經給喂海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