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點了點頭,何風就對裏屋的司馬關說道:“司馬博士一直在紅陽?”
司馬關抱著瑩兒,站得遠遠地說道:“我也是才知道,最近一年,我一直被關在地下,那裏沒有時間觀念,我已經要崩潰了。”
方雅抱住了司馬關的胳膊,說道:“關關,你受苦了。”
司馬關摸了摸方雅的頭,說道:“傻瓜,你才受苦了。”
何風就道:“別虐單身狗了,你看這些人,全都眼冒綠光了,說說吧,這些人怎麼弄?是交給華夏處理?還是讓我私刑處理啊?”
司馬關就道:“把他們鎖在房間裏吧,我絕對不能再跟他們回去了,那種日子我受夠了。”
“那就找點結實的繩子來。”何風一手提溜一個,就又把人給提溜進了屋子裏,八個人被何風四趟就提溜完了。
誰敢不老實,何風大耳光就伺候誰,八個人愣是沒人敢吭一聲。
而且他們也終於見識到,把他們打倒的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人,居然是一個武道高手。
方雅去找繩子,半天沒找到繩子,拿過來一條拴狗的鏈子,說道:“沒找到繩子,這有一條,以前關關拴藏獒的狗鏈子,行嗎?”
何風點了點頭,說道:“湊合著用吧。”
那八個人老實站成一個圓,狗鏈子有點短,何風還真費了點功夫,才把他們給捆在一起。
“我們離開前,你們不許叫,我耳朵很好使,我聽見誰叫,我的巴掌就伺候誰,都聽清了沒有?”何風警告道。
一群人點頭,他們哪有反抗之心,眼前的何風就像是一個地獄使者。隻有想死的人,現在才敢觸何風眉頭。
看著司馬關抱著瑩兒,拉著方雅,跟著許竹露下去,何風看到幾個人果然沒吭聲,這才說道:“我耳朵很好使。”
說完這句話,何風才轉身下了樓。
八個人被捆在一起,叫也不敢叫,胸口又疼得厲害,但這些人中,隻有一個人比較慘,那就是下巴掉了,還沒合上的家夥。
等樓道裏再也聽不見,腳步聲音的時候,這八個人才開始自我救贖,但這根狗鏈子以前是拴藏獒的,異常結實。
幾個人手無寸鐵,根本就掙不斷。
等了好大一會兒,終於有一個人,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要喘不過來氣了,你們都收腹,讓我先出去,出去一個,這狗鏈子就不起作用了。”
其他一個人點頭道:“對對對,咱們收腹,先讓一個出去。”
幾個人嘰嘰喳喳正在說話,門口突然多了一個身影,八個人一看,那人不是何風又是誰呀?
何風走過去,一巴掌掄一個,轉手就拍了八記耳光,說道:“我說了我的耳朵很好使,我還沒走遠呢,你們叫什麼?”
幾個人被打得沒脾氣,何風的二巴子扇過來,就跟大鐵餅拍臉上似的。
八個人恨得牙根都癢癢,剛才明明聽著已經沒腳步聲了,怎麼這個煞星,突然間又回來了?
盡管大家心裏都氣,可是沒有一個敢說話,走到門口,消失之際,何風又警告了一句,道:“我耳朵很好使。”
一群人內心罵道:“你妹的耳朵好使,剛才估計就沒下樓,躲在門後麵就等著陰人呢。”
但他們內心罵得激烈,麵上的表情很是平和地看著何風,像是保證道:“絕對不會再叫了。”
何風這回是真走了,他剛才隻是佯裝下樓,腳步的聲音也是他刻意模仿出來的。就是覺得這幾個家夥會亂喊亂叫,他還沒打過癮。
猜測成真,何風也打過癮了,自然就追上了許竹露他們。
他們一群人,剛出清江閣的時候,就接到了江曼又打來的電話。
許竹露接起電話後,直接道:“我們已經到了清江閣小區門口,有人要綁架司馬博士,那裏已經不安全了。”
江曼在電話裏,說道:“我與林老已經看見你們了,站在那裏別動。”
電話很快掛斷,還沒半分鍾,就見一輛黑色加長版路虎,打著左閃,停在了他們身邊。
在駕駛位上的江曼降下車窗,就道:“趕緊上車!”
何風拉開車門,就讓許竹露與方雅抱著瑩兒先鑽了進去,等司馬關一上,何風跳上車,立馬關了車門。
江曼二話不說,猛踩油門,加長版路虎,轟地一聲,就衝了出去。
看方向,應該就是江曼的基因科技了。
林老從副駕駛位上,扭過頭來,看著司馬關,說道:“小司馬,咱們又見麵嘍!”
“林老?您怎麼也……”司馬關似乎很意外看到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