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隻是想想後麵修行的事,真跟那個無關啦,雖然我也不反對!”何風一邊自嘲一邊追了出去。
那些曾經勸他們不要出去的人,看到何風他們還是不管不顧地出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當何風他們四個,走出釋迦寶刹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一群人,手裏各個提了一根棒球棍。
但是沒看到盧無用的影子,估計是怕影響不好?何風歎了口氣,說道:“生活真得很無奈,你不想展示你自己的才華,非要逼著你展示。”
許竹露就道:“我也最討厭仗勢欺人的人了,今天我支持你,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瑩兒害怕!”
“瑩兒別怕!”方雅抱緊了小瑩兒,站在許竹露旁邊。
手拿棒球棍的一群人中,有一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用棒球棍指著方雅說道:“今天沒你的事,趕緊滾,我們隻跟這小子算賬。”
方雅抱著瑩兒,對那說話的青年,回道:“你們不要無法無天,這是法製社會,你們再往前一步,我要報警了。”
那青年憤怒,罵道:“臭三八,給你臉不要臉,要不是看你還抱了個小孩兒,你以為老子會給你說這些話?”
何風高聲喝道:“把那個暴發戶給我叫過來,我有事問他。”
“我們盧總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小子,今天除了不要你的命,你身上的零件,你一個也帶不走。”青年一聲高喝,就把何風他們給圍了起來。
眼前幾個家夥,看起來凶神惡煞,其實水平真不怎麼樣,不是何風瞧不起他們,他們連近身的水平,都夠不上。
一個人炸炸乎乎,揚著棒球棍就衝了過來,在何風眼裏,那人額頭仿佛寫了三個字,無經驗。
打這樣的人,提升不了一點戰鬥經驗,但這樣的人,又多如牛毛,而且還個頂個的囂張。
何風出手如電,一巴掌將那首先衝上來的人,給打飛出去,棒球棍與那人直接分了家。
一群人一愣,為首的青年,一聲高喝:“給我一起上,打不到他,就打他的妞,今天非得給那幾個被打的弟兄們報仇。”
此話一說完,確實燃起了一部分人的鬥誌,何風雖無鬥誌,但教訓人的心態還是有的,每掄出去一巴掌,就道一句:“長記性了沒?”
何風的大巴掌,把十幾個人給扇懵圈了,他們想不通,究竟是哪裏出了錯,明明看到棒球棍要打到何風了,卻總是最後才知道計算出了一點偏差。
一群人被何風的巴掌,扇得一點脾氣也沒有,十幾個人躺在地上,對何風說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何風衝對他說話的人,斥道:“你見過這麼帥的鬼嗎?”
那人搖了搖頭,何風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問,有點自黑的嫌疑,於是改口道:“你們那暴發戶老總呢?”
其中一個躺在地上的人,說道:“盧總早就走了,今天上不了香,已經出了大事了。”
“跟上香,有什麼關係?”何風一愣。
又有人道:“盧總去年發願,今年的今天,要來釋迦寶刹還願。結果一忙給忘記了,又碰見你們鬧事,這香就沒上成。”
何風就道:“你們那暴發戶老總忘記了,把這罪過就推我們身上?”
“這是什麼道理?”許竹露冷哼一聲,碰巧今天是遇見了何風,換其他的人,還不被白打一頓?
躺在地上的又一個人,道:“你打了我們不要緊,可是你得罪了盧總,那你真的完了。”
何風走過去,把那說話的人嚇得半死,他改口道:“我不是威脅你,我是提醒你,我們盧總請來了高人,你這個時候得罪我們盧總,你你你……”
“高人?多高啊?一米八?還是兩米六?”何風又問一句。
一群人無語,但大家已經被何風打得沒脾氣,所以隻好沉默。
何風就道:“回去告訴你們的暴發戶老總,做人要像我這麼低調,懂不懂?老子曾經有過幾百個億的身家,我出來顯擺過嗎?”
許竹露就在後麵驚問:“幾百個億的身家?我怎麼不知道?”
何風痛心疾首,道:“我也是知道沒幾天,不過那幾百個億的身家……哎,不提也罷!”
關於林老說的《老子想爾注》的價值問題,何風與江曼,都忘記對許竹露提了,所以看到何風那模樣的時候,許竹露就想到了自己父親的資金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