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說著就拿出手機,惡狠狠道:“再警告你們一遍,不走,我就真的報警了。”
“囉嗦,趕緊報!”紅色T恤青年說完這句話,又補充道:“先把電給我停了,我要玩旋轉木馬,我要陪漂亮的妹妹,玩旋轉木馬。”
中年婦女沒理他們四個,真打了報警電話,那四個人仍然不走,紅色T恤青年見老板娘不聽話,於是自己走進小屋子,把旋轉木馬給停了。
四個人跳上旋轉木馬,在何風他們這匹金黃色的木馬四周,都找了個木馬坐下來,四個人都流露著淫蕩的賤笑,全都看著許竹露。
“妹妹,要不坐哥這匹木馬前邊啊,你看我這匹馬又黑又壯,保準比你那匹金黃馬坐得舒服,而且我前麵還帶按摩呢。”
紅色T恤青年說完,自己笑得差一點從木馬上掉下去。
何風好戲看夠了,這回連許竹露也看夠了,她對何風說道:“下手輕點,你看外麵那些人都拿手機拍著呢!”
“知道。”何風一笑,安撫道。
那紅色T恤青年,看到兩個人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更不樂意了,開始對何風開啟嘲諷技能,道:“小子,這麼漂亮的妹妹,應該不是你女朋友吧?你是不是借著你的小白臉,勾搭人家的?我告訴你,不要以為長得帥,所有的女人都圍著你轉,這個社會靠得是實力。”
何風道:“長成你這麼矬的人,對我的確充滿了羨慕忌妒恨,不過你說實力,我有點驚訝,你憑啥說你有實力啊?”
見紅色T恤青年微愣,何風又道: “你爸是李剛啊?還是王剛啊?”
“媽個匹,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你還是頭一個,看我今天不廢了你……”紅色T恤青年,似乎嘴上都沒吃過虧,被何風一頓奚落,當時就忍不住,揮拳打了過來。
何風連武道高手都揍得開開的,別說一個普通青年了,看到那青年打過來的拳頭,軟綿綿地,於是他不慌不忙,道:“早晨沒吃飯呐?”
話都說完了,才見那青年的拳頭到跟前,何風出手如電,輕輕往青年的胸口一戳,那青年頓時如受電擊,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晃了兩三晃,終於沒支撐住,紅色T恤青年趴到了一匹旋轉木馬上。
人群都拿手機拍著呢,何風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大開殺戒,但肯定得讓紅色T恤青年先閉嘴,不然聽多了,容易控製不住情緒。
那剩下的三個青年,似乎是紅色T恤青年的跟班,他們看紅色T恤青年被製服,當時就衝何風飛起腳來。
別說這樣的人是三個,就是再來三十個,那也不夠何風打的,但眾目睽睽之下,何風隻能表現的像個體校的學生一樣,憑借著華麗的動作,三下五除二,把剩下三個人,也打翻在地。
等何風拍了拍手,來了個收尾動作,圍繞著旋轉木馬的人群,頓時集體鼓起了掌,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經久不息。
何風對圍觀的人群,抱拳環視一圈,正要回頭,看到了幾個身穿警服的人,從人群外走了進來,何風一瞅,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一名四十多歲左右的警官,看了看何風,又看了看何風腳下,幾個痛苦呻吟的人,於是問道:“剛才是誰報的警啊?”
旋轉木馬的老板,趕緊跑出來,說道:“是我是我。”
“怎麼回事?”那警官看了看旋轉木馬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四個人,又看了看人畜無害的何風,眉頭皺得像個八字似的。
中年婦女就把經過一講,那警官看了看何風,又瞅了瞅躺著的幾個人,於是例行公事一般地上前問了兩句。
等那警官看到躺在地上的紅色T恤青年的時候,他像是立馬有了精神似的,跑過去查看。
那警官一邊搖晃紅色T恤青年,一邊喝道:“是誰下手這麼重,這不是要鬧人命嗎?”
紅色T恤青年,被搖晃了一陣,這才覺得胸口,不那麼疼了,看到扶著他的警官是他認識的人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馬叔,你可來了,我叫人打了啊,我爸都沒打過我,我叫人打了啊!”
姓馬的警官,安慰紅色T恤青年,說道:“你放心,一切有馬叔給你做主,無論是誰,光天化日逞凶,都是對這個國家暴力機關的挑釁。”
“哎呀,全憑馬叔給我做主,否則我這口怨氣,那就真沒地方出啦。”紅色T恤青年,有點表演型人格,看的人越多,越來勁,而且表演功夫非常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