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片神秘空間,找尋所謂的軟玉溫香,極有可能是找一種類似的特殊物質,隻不過采晴也是一種猜測。
何風卻覺得采晴的猜測,很有邏輯性,歐陽百裏聲名以久,身在辟穀期,衝擊丹上境界,估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葉晚蕭背後的老道士,隨便交給葉晚蕭一串五帝錢,都散發著令人顫栗的波動,足以說明,那老道士應該也很厲害。
“這個世界上,究竟隱藏了多少未知的事情?”何風仰望星空,感歎了一句。
當何風與采晴坐在一起,仰望星空的時候,又見數道白光,從天穹上激射下來,似乎進入這片特殊空間的人,越來越多了。
三個小時後,葉晚蕭醒了過來,他看到何風與采晴正在仰望星空,於是說道:“你們趕緊休息,我來守夜。”
何風道聲好,和衣靠在了巨石上,閉上了雙眼,采晴也依偎在何風身邊。
歐陽還在沉睡,他似乎不打算醒來,替別人守夜。
何風閉上眼睛之後,強行讓自己睡一會兒,背在身後的金屬長盒,因為縮短了很多,現在一點也不顯眼,何風索性就綁在了衣服裏邊。
當何風困意來襲的時候,何風又進入了那個熟悉的夢境。
無盡的黑暗,處處都是香氣,始終在奔跑,卻無法找到路的盡頭,什麼都看不到。
就算他和采晴,麵對麵抱在一起,兩個人共同入夢,同樣也無法在夢中相見,這讓何風有點鬱悶。
在他踏入夢境的這個過程中,其實,他背後的金屬長盒中的卷軸,還是在偷偷向他輸送著一些靈力的。
隻不過,何風感覺不到,也無從知曉。
這種情況,隻有他在熟睡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神秘得不要不要的。
隨著何風的呼吸,神秘的卷軸,反補著何風,滋潤著他的身軀,卻唯獨不滋潤五髒。
如果何風清醒著,一定會大罵起來。
……
翌日清晨,何風伸了個懶腰,看到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葉晚蕭已經架起了一個烤肉架。
燒烤架上有一隻被剝了皮的動物,何風仔細瞅了一眼,驚訝道:“這是鹿肉?”
葉晚蕭正在忙活,頭也沒回地說道:“朋友,你醒了?”
“嗯。”何風嗯過之後,又問道:“你為什麼沒叫我?我好像睡了不止三個小時吧?”
“我看你們睡得香甜,而我實在是睡不下去,索性我就守夜到底好了。”葉晚蕭邊說邊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又繼續忙著他的烤肉大計了。
何風看到采晴也醒了,又扭頭看了看歐陽,還在熟睡,於是他走過去,幫葉晚蕭的忙。
“沒帶佐料,不然這鹿肉,還是相當美味的。”葉晚蕭有點可惜地說道。
“我這有!”何風心念一動,已經從金屬長盒中搬運出了自己的金屬鹽罐子,他拿在手中,一邊往燒烤架上的烤肉灑著,一邊查看烤得如何了。
葉晚蕭聽驚道:“你還隨身攜帶這些東西?”
何風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說你昨天丈量此地,並沒有發現什麼野獸出沒嗎?這怎麼突然就出現了一頭鹿呢?”
葉晚蕭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空,說道:“上麵掉下來的。”
“啊?”何風一愣,又道:“聽說過天上掉餡餅,可沒聽說過,天上掉花鹿啊!”
“我也很奇怪,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眼花了,天穹上掉下來的東西,不是一隻兩隻,是一片一片,什麼樣的動物都有。”葉晚蕭道。
然後他又指著被剝了皮的花鹿,道:“它先是掉到了咱們頭頂的巨石上,然後摔了個半死,我才把他撿了起來,瞅他眼看活不成了,索性吃了它,與我們結段善緣好了。”
何風一愣道:“朋友,這覺悟可不低啊,倒是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什麼詩?”葉晚蕭一愣,好奇道。
“鹿有五德之才,難免一刀之災,今日暫居我肚,算作一幅棺材。”何風笑道。
葉晚蕭一愣,問道:“敢問,這詩出自何人之口?”
“一個窮酸秀才!”何風正說間,突然感覺天上有異動,抬頭一看,正好有一個黑點,越來越大,直朝著何風砸了下來。
何風一個閃身,趕緊跳到了巨石下邊。
隻聽得‘咚’地一聲,一頭黃牛正砸在了他剛才蹲著的地方,地麵被砸了個不小的坑,燒烤架都被弄得散了架。
“我草,天上還真掉這些東西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何風抬頭看天,發現天空中幹淨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