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我失主嗎?我丟的東西,你自然要還我啊?”何風看到那和尚過來套近乎,於是強詞奪理道。
和尚一臉不解之意,又道:“施主丟什麼啦?”
“你懷中揣得是什麼?”何風眼尖,看到和尚往懷裏塞東西了。
“那是貧僧的度牒。”和尚瞅了一眼何風,又看了看采晴,說道:“兩位修行古武,來此地,想必是碰機緣的吧?”
“嘿,你這和尚不好好念經,你跑這也碰機緣了不成?”何風已經知道,眼前的和尚,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其實是個武道巔峰的高手。
正說間,遠處走來一個道士,速度極快,但聲音更快,他直接對何風麵前的和尚,叫道:“禿驢,放開那師太,讓我來!”
“南無阿彌陀佛,這個牛鼻子老道。”和尚雙手合什,說完這句,趕緊又念道:“罪過罪過!”
何風瞅了眼,飛奔而來的身穿道袍的道士,發現他也不過三十來歲,跟和尚相貌,居然有得一拚,都是那種五官緊湊,但笑起來五官湊緊形的。
道士很快就到了和尚跟前,那道士打量了一下何風,然後又把目光瞅向了采晴,眼中冒著精光,抬手起禮道:“女菩薩,貧道起手了。”
“道長有禮了。”采晴嗬嗬一笑回應道。
何風不爽道:“一僧一道,你們還算出家人嗎?”
“阿彌陀佛!”
“無量天尊!”
二人齊念法號回應,何風無語道:“不知二位,有何指教?”
和尚道:“施主,你們與貧僧有緣,此次法陣一行,我們可結成同盟。”
道長道:“禿驢,休得多言,讓貧道來講。”
那和尚頗為無語,搖了搖頭,不再言語,隻聽那道長正色道:“二位居士,此次法陣一行,我們可結成同盟。”
“草,你媽個匹,跟我說的還不是一樣的話啊?”那和尚不淡定了,已經開罵道。
“禿驢,你要認清現實,我說的語氣,比你誠懇。”道士大言不慚地解釋了一句。
“停!”何風伸出手,製止二人。他回頭看了看采晴,看到她也正在看自己,於是問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兩個人實力不俗,結成同盟,利大於弊。”采晴直接同意,這讓何風有點意外。
因為采晴除了對自己以外,對任何人都表現出一幅高冷的樣子,能被采晴高看一眼的人,那絕對少之又少。
“放心,我們絕對是要送你們一場大機緣。”道士一甩道袍,如不看正麵,還真是有點仙風道骨的氣息。
和尚也道:“阿彌陀佛,這場機緣雖是送與二位,卻也不是白送的。”
道長就道:“說得不錯,我們兩個人,有個要求。”
何風一笑道:“好啊,說來聽聽。”
“貧僧有一卷古經,甚是深奧,苦於找不到傳人繼承。今看與你有緣,想收你為徒。”那和尚雙手合什,說完又唱了句佛號。
“貧道也有一卷古經,更是深奧,凡夫俗子,難入我眼,今看與你有緣,也想收你為徒。”那道士手拿拂塵,往左胳膊上一搭,也念了句無量天尊。
何風一聽,就愣了,他撓了撓自己的眉毛,說道:“我資質有這麼驚天地、泣鬼神嗎?”
和尚點點頭,道:“小友,意下如何?”
道士開口道:“別聽那禿驢的,你更適合我入我道門。”
“天雨雖寬不潤無根之草,佛法雖廣不度無緣之人,小友三思啊!”那和尚看向何風的時候,表現還算正經。
那道士也正色道:“但居平易俟天命,便是長生不死鄉,小友三思啊!”
何風略微一琢磨,就知道這兩個家夥,不是正經和尚、正經道士,剛才還稱呼自己為施主,現在改叫小友了,典型的騙子專業不過關。
最起碼,你要把前後的稱呼給統一了啊。
“那個……”何風正要說話,和尚道士又開口道:“可以兩家都學。”
“我草,你們兩個到底是搞什麼鬼?”何風被這兩個家夥弄愣了。
和尚道:“小友,我所得這卷古經,非我正統佛門,故你也不算我佛弟子,隻算與我有一段因果罷了,假若佛門有難,還請你助佛門一助。”
道士道:“小友,我所得這卷古經,也非我正統道門,故你也不算我道門弟子,隻與我有段俗緣罷了,假若道門有難,還請你助道門一助。”
“我草,係命於天?”何風感覺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