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個匹啊,老子要滅你們的寨。”那青年在鐵籠裏,像是被割了‘小唧唧’似的,痛得吱哇亂叫。
“他還是不說嗎?”何風顫抖著從床上坐起來,許竹露就在旁邊,扶住了他,問道:“你要幹什麼去?”
“我到外麵看看。”何風鬆開了許竹露的手之後,感覺自己雖然很虛弱,但至少可以走。
石玉上前扶住了何風,然後又讓人,搬出來了一把椅子,何風坐在院子裏,看著被困在鐵籠裏,綁得結實的青年。
何風這一出來,躺在鐵籠裏的青年,似乎看到了鬼一樣,叫道:“啊啊啊,是人是鬼啊?”
“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石玉站在鐵籠旁邊,拿木棍狠狠地敲擊了一下鐵籠問道。
“有本事放了我,公平一戰!”那青年看到何風身體虛弱,眼神兒無光,想想昨天那暴力樣兒,頓時胡亂猜疑起來。
“打吧!”何風不信這家夥能一直嘴硬下去。
聽了何風這淡淡的回應,那青年感覺像是瞬間被判了死刑一樣,隨意的兩個字,從何風嘴裏,說出來似乎都能要了人的命。
盡管石玉聲音洪亮,聽起來像更凶殘,可是竟然還沒有何風這淡淡回應一句,效果來得更好。
“別,別,別打我,哥,我說我全說。”那青年聽得出何風嘴裏的冷漠,是那種不想浪費時間的冷漠。
那青年不會懷疑,下一秒,何風就會說讓他去死。
“照打,這一頓打,是要教育你,做人不能太執拗。”何風說完,石玉就命令兩個苗人兄弟,一邊一個,伸進去棍子,又是一通爆打。
鐵籠中的青年,沒動靜了,何風又道:“裝死就鞭屍。”
“我草啊,我都說了,你們問什麼答什麼,怎麼這才要剛同意,你們就後悔啦?”青年沒想到坐著的何風,這麼難纏。
“再打,這一頓打,是要教育你,做人不能沒原則。”何風說完,立即有兩個苗人兄弟,站在鐵籠旁邊,又實施一輪爆打。
打完之後,何風坐在門邊,問道:“老實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二十來歲的青年,被其中一個苗人給拉出了鐵籠,推到了何風身邊。
苗人兄弟雖然拿著木棍打了兩通,但是根本就沒傷到,那青年的筋骨,何風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俯視著躺在腳邊的青年,問道:“說說吧,也許能饒你一命。”
“你想知道什麼?”那青年看到何風麵色慘白,說話氣力都不足了,可是眼睛裏,時不時還流露著一股驕橫,頓時有點小恐懼。
尤其是想到,昨天那一掌,被拍成了碎肉的蕭行遠,隻剩下一幅完整的骨頭架子時,膽都要嚇破了。
見過高手,可是這麼血腥暴力的,還是頭一次見。
“你們修行古武,到底是什麼人?還有……那金牌上為什麼會寫著七情六欲城五個字?這五個字代表了什麼意思?”何風一俯身,換了個更舒服地姿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