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杜天休妻(2 / 2)

杜天也跟著見禮,隨後落座,他剛坐下,手臂上的毛孔裏一陣電弧閃過,靜電把杜天打了一下,隨即,一道靈魂傳音從心底升起,青龍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來:“真巧啊,這妮子就是白天在湖邊脫了衣褲和男人歡好的那個,手拿羽扇的自然是奸夫了。”

杜天再次看向對方的眼神裏帶上了一層不尊,隨即避免泄露身份,當即悶頭喝酒,沒多久,身後的一桌人喝得差不多了,都是些鄉紳富甲,一個為老不尊的家夥站起來端著酒杯,過來拍拍青年張傲的肩膀:“我說……張傲啊,你家在接引山,你卻跑來這邊天天圍著……靈兒轉,我看啊,這靈兒要歸你了,員外爺弄到個金龜婿啊。”

大夥都說恭喜恭喜,老頭子鄭員外卻義正言辭的趕忙解釋:“陳員外不要誤會,靈兒是有指腹為婚的,當年……”

另一個員外爺嘿嘿一笑站起來:“行了老鄭,你家與杜家有婚約這誰都知道,可是杜家天怒人怨,在一夜之間就從夜郎國被除名了,遺孀早都喪生在各大派的追殺中,你還理會當初那一手指頭幹嘛,如今接引山張家這樣的親家誰不想拉上,你還顧慮那些陳年往事做什麼,我看,就選個良辰吉日給兩位意中人把事情辦了得了,到時候,我們一幫老骨頭也過來跟著喝杯喜酒,啊?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人群跟著起哄都喊好,鄭員外嗬嗬一笑,沒說什麼,這時,收起扇子的張傲看見了桌上喝酒的杜天,一抱拳:“這位老弟是生麵孔,不知尊姓大名?”

一邊大郎接過話茬,“我說張傲啊,你的眼睛一天都在表妹身上轉了,剛才明明給你介紹過的,他是張家口張天。”

張傲看向杜天:“這麼說五百年前是一家呀,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杜天隨意舉杯,先幹了,張傲嘴角蠕動一下,自己也拿起來喝了,隨後不再理會杜天,和身邊的鄭靈兒你儂我儂的。

杜天忽然看向鄭員外,端著酒杯聞到:“員外爺,我怎麼沒聽過有過杜家這一說啊?”

鄭員外嗬嗬笑,給解釋的很清楚:“你年紀小,當然沒聽過,二十年前,杜家在夜郎國勢大,幾乎和接引山的張家齊名,因為又白虎聖獸護院,自然是飽受青睞,當初我與杜家少主杜子善交好,他也剛剛娶妻,我二人就指著妻子的肚皮來個指腹為婚,誰成想,杜家不知道怎麼惹了個天怒人怨,一夜間被連根拔起,哎……”

杜天:“這麼說來,您家靈兒小姐豈不是杜家兒媳,為何不見杜家人來迎娶?那杜家的人真的滅絕了嗎?”

沒等鄭員外說話,一邊端著酒杯跟鄉紳們敬酒的張傲忽然回過頭來,把一張嘴貼著杜天的脖子大聲說:“他們當然死絕了,就算是現在,我依然會讓他們死絕,和我張家齊名?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當年杜家坐擁白虎聖獸,依然遭到了皇室的覬覦,我們張家當然有義務帶領各大派圍剿,可惜,跑了一個少主杜子善,不過無所謂,快二十年了,杜家就連個屁都沒出來,想必是死絕了。”

杜天側頭看看他,在寂靜無聲的酒席上反問:“這麼說,當年是你們張家帶頭圍剿滅了杜家的?”

張傲點頭,一側臉頰冷笑:“不假,杜家天怒人怨,各大派已經對他們非常不滿,我們隻是順水推舟罷了,可惜,不知道哪個門派走漏了風聲提前通知了杜子善,隻有兩個老家夥帶領子弟抗敵,卻跑了杜子善和他的妻子,想必就算現在活著,被打傷經脈的他也隻能一輩子領著妻子在苟延殘喘的乞討吧,誰在乎?”

鄭員外眼皮跳動,心說不好……

杜天手裏的杯酒嘩啦一下倒在張傲臉上,冷冷的注視著張傲:“聽清了,我真的後悔剛才隨便給自己按了個姓‘張’的名姓,這惡心的字眼我今後絕不再用,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杜家杜子善之子——杜天——”

杜天倆字一出,鄭員外嘩啦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不可能,你怎麼知道杜子善當初給沒出世的兒子取名叫……難道你真的是……”

杜天冷哼:“你說的沒錯,念你一把年紀,我今天懶得殺你,你教出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敗壞門風。”

鄭靈兒一拍桌子:“你胡說什麼?就算你是餘孽杜家的人,也不能侮辱本姑娘的人品。”

杜天哈哈一笑,隨即衝著鄭靈兒從儲物袋裏一掏,一件紗褲丟到桌上:“這就是你的人品?大白天的和男人苟合?還在這裏裝腔作勢說什麼‘本姑娘’,你還是黃花大姑娘嗎?你敢不敢和我打賭,在座的都是有經驗的婆姨,你敢讓她們幫你驗身麼?臭娘們,你和張傲白天在湖邊幹的丟人事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