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王青禾(1 / 2)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王青禾,武道院雜役弟子,負責武道院的糧食種植,所以說我是個農夫。”

起初,刑空對於這個叫做王青禾的少年感觀並不是很好,不僅是因為王青禾打斷了他看書,更因為這個王青禾實在是太過於囉嗦,但當他對著自己施了一禮重新認識時,刑空突然覺得這個人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的不討喜,所以開始有了一些好感,隨即同樣伸出自己的雙手,對著王青禾也是施了一禮,介紹自己道:“刑空,宗門弟子。”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正在笑著的王青禾,突然間臉就僵住了,下一刻,隻見王青禾一聲驚呼:“什麼,你是宗門弟子,不是雜役弟子?”

刑空摸了摸腦袋,不解的回答道:“是的,我不是雜役弟子。”

得到確認後,王青禾眼神一暗,喃喃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是雜役弟子,沒想到你竟是宗門弟子。

算了,前麵是我的錯,不應該打擾您看書。”說完就準備離開。

在王青禾的概念中,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雜役弟子和宗門弟子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群體,是兩類人,兩者之間隻存在主從關係,沒有平等的關係一說,所以身為雜役弟子的他,在宗門弟子麵前總會不自覺地覺得低人一等,根本不會奢望與宗門弟子能夠交朋友。

“等等”刑空叫住了已經轉過身去的王青禾,“你這突然間是怎麼了,為什麼就這樣準備走。”

回過頭的王青禾,無奈的看著刑空解釋道:“我是一個雜役弟子,而你是宗門弟子,身份不同,地位更是不同,我原本以為能和你交個朋友,現在看來是我太天真。”

“什麼雜役弟子,什麼宗門弟子,身份就能代表一切嗎?”刑空很不解的問道:“身份真的有那麼重要?”

“當然重要,或許你不覺的這有什麼,但我會恪守身為雜役弟子的本分,不敢高攀。”說完王青禾黯然的轉身離開了藏書樓。

雖然事實上刑空和王青禾在身份地位上有著極大的差距,但是在刑空的觀念裏,他和王青禾並沒有什麼不同,他自己隻要覺得這個人不錯,那就夠了,身份地位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理由。想想王青禾剛才還羅裏吧嗦對他一通說教,再想想他轉身離開時那黯然的眼神,刑空拔起腿便追了上去。

“站住”沒多久刑空便追上了沒走多遠的王青禾。

“你還有什麼事嗎?”

看著眼前雙目失神的王青禾,刑空心裏好像被堵住了一般,本來準備好的說辭,卻怎麼也講不出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看得出來,你是一個不錯的人,我很想跟你交個朋友,但是你我身份懸殊,跟一個雜役弟子交朋友隻會為你帶來麻煩。”說到這裏王青禾停了下來,好像陷入了回憶一般,發起呆來,刑空就站在那裏也沒有打斷他的回憶,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王青禾,不知怎麼的,刑空突然覺得這個王青禾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不久,回過神來的王青禾,指著旁邊的石凳示意刑空同他坐下,思索了片刻後,平靜的對著刑空講道:“我出生於玉虛山腳下鳳陽鎮的一個普通家庭,父親在鎮子上的富戶家中做工,母親種植著一塊不大的田地養活著我和弟弟二人,雖然日子並不怎麼富裕,但我們全家都很幸福,日子就這麼美滿的過著。

在我五歲那年,父親在做工時因為不小心得罪了富戶家中的少爺,求饒無果後竟被那惡少活活打死,在我父親付出了性命之後,那惡少還不解氣,帶著一幫惡奴找到了我們家中來。

我清楚的記得,那惡少帶著一幫人闖進我們家後,凡是目光所及之處統統砸的一幹二淨,麵對那幫來勢洶洶的惡人,我們母子三人隻能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瑟瑟發抖,祈求那幫惡人盡快離去,可惜還是被他們發現了我們,我猶記得在被發現後,那惡少一把掐住我弟弟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看著我弟弟漲紅的臉和亂蹬的腿哈哈大笑,母親為了救弟弟被那幫人活活踹死,弟弟也被那惡少活活掐死,那時候我隻是覺得這個世界都完蛋了。

就在那惡少準備一把火燒死我的時候,一位路過的紫陽宗道人發現了我們,及時拯救了已經陷入昏迷當中的我。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紫陽宗當中,我求著那個當時救我的紫陽宗道人幫我報仇,他拒絕了,因為及時他實力高強也不能隨隨便便去殺一個凡人,即便那個凡人是個惡人也不行,所以我就懇求他收我為徒,好讓我親手去報仇,但是因為天賦太差的原因,他沒有收我為徒,所以我隻能夠成為一名雜役弟子,在武道院裏苟且的活著,但即便是這樣我也很努力的去完成我的任務,賺取貢獻值,好讓我進藏書樓裏看書,我要變得強大起來然後親自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