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西某縣的城西郊,在一九八七年初的一這天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城的事情,原本的一處小山包或稱小土崗在連日暴雨下突然塌陷成一個方圓數裏,深難窺底的大湖,且湖水清冽。省城地質學家過來向大眾解說:“土包原先下
麵可能就有泉眼,經大雨而聖下陷成湖。沒什麼大不了的。”而這樣的說法自然令一向比較迷信的普通民眾難以相信,他們寧可希望有靈異的事存在,有幾個長者還信誓旦旦地說:“古老相傳,這裏本就是一片窪地,大明朝
宣德年間有兩位仙人打架,其中一位仙人被另一法術高強的用移山之術,壓埋封印在此間。才形成小土山,今必是那位神仙破封印而出,將在世間掀起滔天巨浪。”一時間連鄉下的巫婆丶神漢,風水陰陽師並研習周易的都彙
聚湖邊,燒香還願的紛遝而來,那些天好不熱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在淸澈的湖水中並沒發現什麼,這事才漸漸冷了下來。
當年初夏的一個下午,兩個均在十七丶八歲的一男一女緊捱著坐在湖邊說著悄悄話。男叫劉長風,中上身高,中規中矩的國字臉上一雙靈動的眼睛最能使人產生印象。女生叫黃秋燕,生得小巧玲瓏,花容月貌,十分耐看。
兩人不僅是高三同班同學,更是所謂的戀人關係。而為什麼稱所謂呢?是因為名不符實,兩人被外人確定這種關係近二年,雖無海誓山盟,私訂終身,但全校幾乎都知道他倆戀愛的關係,為此還被校方訓話,卻隻換來拉拉手
等稍顯親熱的動作外,一無所得,不久前兩人獨處時還因他手放得不是地方,而被人家在腰上擰了一記,到現在還有青紫呢!
其實改革開放了十餘年,那時的年輕人已懂得不少了,隻是黃秋燕家教甚嚴罷了。她又是一個十分感性的女孩,這些天正為沒通過高考預考而心情憂鬱著呢。劉長風見她始終悶悶不樂,勸道:“沒關係,再補習一年也不打緊
。”黃秋燕白了他一眼,道:“你是在笑話我嗎?”兩人自初中就是一班同學,黃秋燕的成績一直遠在他這個遊手好閑的人之上,隻不過她這次沒發揮好,而劉長風因報的是繪畫專業,文化分要求的不高,才得以涉險過關而
已。咧嘴一笑,劉長風亦不知如何再勸才好!
他們坐的地方湖水很清,劉長風無聊中低頭看時,忽見腳下不遠處的湖底有一東西特別紮眼,好奇心大起,不顧女友的勸告,脫了長褲短衫就下水去撈。一塊黃色的玉佩,觸手溫潤,上麵還有他倆認不得的字和圖案,愛
曆史文學的劉長風知其是個好東西,便愛不釋手地把玩細看。黃秋燕從他手上搶了過來,對著太陽光觀了一陣,奇道:“裏麵好象還有紅色的小蟲在動啊!”“我看看。”劉長風伸手欲拿過來仔細研究,黃秋燕卻手藏在身後
,紅著臉問他道:“你到底愛不愛我?”“啥意思?”劉長風一怔,又笑道:“我倆緣份早定,連李白都有:長風萬裏抱秋(雁)。。。。”
黃秋燕笑得彎腰,本想說:人家原詩是:長風萬裏送秋燕,來著,轉念想“送”字確實不吉,遂不再嘲笑於他。劉長風涎著臉湊近,道:“我知你什麼意思,但隻要你承認這是我給你的定情之物就行。”“你想的倒美,啊!
”她話沒說完就尖叫一聲,被人家撲倒在草地上吻住嘴唇。兩人都到了情竇已開的年紀,初吻雖然生澀,卻也彼此久久不願放開。而對於這方麵的知識,在手抄本及不良錄象中,知道的更多劉長風當然不願就此罷手,一隻手
已伸進人家懷裏摸索起來,讓黃秋燕的黃秋燕迷惘中震醒。忙掙紮,斥道:“把手拿出來,不然我生氣啦。”劉長風豈願這時罷手,反而進一步地掀起她的短袖衫及文胸,右手在其尚未發育成熟的酥胸上揉個不停。
黃秋燕大駭,那時的小縣城女生本就比較靦腆,對性的概念還是個誤區,隻知一旦婚前失身,就會遭人議論紛紛。羞怒完全戰勝了心底那一點向往,她一邊大罵其:“流氓”一邊用手中的玉佩砸了過去。她情急之下不辨方位
,玉佩正砸在劉長風的眉心之上,一下子將他砸得應聲翻倒於地,直接昏了過去,眉心出血不止。整理好衣衫後的黃秋燕,在連叫他數聲而不應後,又見其滿麵鮮血,一時嚇得手足無措,癱坐在地上,心裏悔恨交加,哭了起
來。又過了陣,見他仍沒醒來的跡象,從來都以自身考慮的她忙爬起來,匆忙跑回家去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劉長風才慢慢醒來,那一家夥確實把他砸得不輕,醒時還覺頭痛欲裂,迷迷糊糊的呢!好在血已自動止住,行動上沒有大礙。用湖水洗去臉上的血跡,拾起令自己受傷的玉佩,有些不穩地向家走去。